眼前来了一个护士神情不屑的冲宵小扔一个白馒头:“臭乞丐脏死了,吃完赶紧滚,不是精神病院的还敢来冒充想骗吃骗喝,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要不是他们主任医师有点同情心她才不会给这乞丐送吃的呢,“哼”说完便扬长而去。
看到落在地上的馒头滚落到地上医院的地并不脏几乎没沾到什么灰尘,白色的馒头可比自己干净多了,宵小笑了,即使别人怎样的对待我那又如何,即使别人万般对我怎样嗤之以鼻不屑一顾那又怎样。
宵小却如同在吃什么珍馐一般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的品尝。一边品尝一边寻思着一会儿怎么办,在这里一直坐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宵小困难的支起自己壮硕的身躯,缓步寻找出路。
只是这一次很意外她竟然这么快的找到了出口。
一路上思索着,不过要说起精神病医院我们家附近就是有一家精神病医院呢,叫什么康凝医院。走出出口,宵小只觉得眼前的场景一片熟悉这个不是我家附近吗。
内心激动无比快速的跑向家的方向,“呜呜呜呜总算回来了”
宵小站到家门口用力敲门“妈——我回来了”
只见门一打开是一个男人,嗯?怎么回事我家怎么会有男人?
宵小在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已经和妈妈离婚了,原因到现在也不知道,反正除了我和我妈相依为命。
只是宵小和霄阡真的不像姐弟,一个长得皮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腰细腿又长,典型的美少年。
一个却是貌丑如猪长相让人看了反胃。
眼前是一个40岁左右的男子,脸上阴沉的恐怖,宵小只觉得心理咯噔一跳,惴惴不安的冲里面喊道妈妈。
“是小小回来了!”
一个妇人冲过来,那是一个寻常家的母亲,穿着围裙常年家务和工作使她的体格不是那么瘦弱,没有寻常家母亲的温和柔弱。
更没有什么神情的哭诉没有什么多余的神情她只是走上前皱眉说道,“小小,你怎么变的这幅摸样?你去哪了怎么一天都没回来。我和阡儿都在找你呢!”
那小子整天对我爱理不理,绝对不会来找我的,心里早就有几分了然但并没有点出来。勉强扯了扯嘴角说:“哦,昨天不小心掉到坑里了,今天才被人发现救出来,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这个人是?”宵小把目光转向了眼前的陌生男子。
“小小啊,之前一直都没跟你说你爸爸他在外面欠下了一笔赌债,现在讨债的人来了。”
我爸?不是早就离婚了吗怎么赌债让我们来还。
宵小转头对陌生男人,丑陋的面孔毫无留恋的意思,话语简洁明了“抱歉那个男人和我们家没什么关系麻烦你别来找我们了,我们也没有钱还。”
然而男子却突然甩出一张白纸,“这是你们的房产抵押证明,两个月后你们要是还不80万出来,房子就会被我们强制收走。不管你们有没有关系,你们都脱不了身。”
切,以为自己什么货色本来看着臭娘们有几分姿色想把她女儿抢过来抵点债呢,结果长的这幅鬼模样真是晦气,男人厌恶的斜睨了宵小一眼便趾高气昂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狭小的房间里,虽然没有什么美丽精致的装饰品但是却充满了回忆,这里是宵小十多年来唯一的温暖港湾,唯有这里才会有人在乎她,才有人不嫌弃她的长相她的能力她的一切的一切…
而现在却连自己这最后一丝的精神寄托也要剥夺,心早就冷到极致,抽丝剥茧般的一瞬间跌入了谷底。那天的母亲没有哭只是脸上显得更加老态,整个人都是颓废没有生气的样子。
自那以后家里很少看到母亲,只有在很晚的时候看到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有时候还会看到她躲在厨房里悄悄得落泪,肩膀一耸一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弱者总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烦恼,为工作,为家庭,还有为了钱…
宵小躲在门后,眼神晦暗捏紧自己的拳头,呆滞浮肿的脸上要紧牙让自己努力地平静下来,略微下垂的小眼睛透着微微泛红的水光。
多想让自己变得强大,多想保护我身边的人,碌碌无为了十多年的我,到底能为她们做些什么。
宵小咬了咬牙,心中下定了决心,眼光变的坚定起来。
既然如此,她也要为此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