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熠一个尾音拉得长长的,眉目含笑,摄人心魄,那笑却让凤潇柔感到刺骨的寒冷。
凤潇柔无助的摇头,甚至连求饶的话都哽咽在喉,难以出口。
“那得让人都尝尝公主的滋味,想必不错。”
凤瑾熠绮丽的眉眼拉开一个残忍的弧度,手一挥示意白璧将人带进来,而自己却慢慢的退开了,仿佛不想看到接下来肮脏的一幕。
凤潇柔还不懂他话中何意,就看到白璧带着两个男人上前,这两人她认识,是她的贴身侍卫中的,凤潇柔害怕得所在床内侧,千万不要是她想得那样:“不!不要!不要!逼”
“公主不用这么着急,呆会儿有你叫的。”
凤瑾熠无情狠厉的眸子闪过一抹嗜血,冰冷的话语让凤潇柔无比绝望。
白璧将两名侍卫中了媚情散的弄醒,媚情散会让人意识不清,只想着与女人交合,而事后药力散去也不会记得什么,这算是王爷给凤潇柔最后的一点仁慈。
“公主好好享受。”
白璧让人将两名侍卫扔到床上,便带着几人离开了,这种场面他才不要看,免得污了自己的眼,这种事情也亏王爷想得出来,好歹都是自己的皇侄孙,下手也半点不留情。
他以后会好好记得,千万不要惹王妃不高兴,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惹上王妃,连公主都没有例外。
一看王爷的手段就知道王爷心中有多少愤怒,王妃是谁,那可是王爷宠在心尖上的人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这四公主真是眼瞎,光长了一张漂亮脸蛋,没长脑子。
“嘶……嘶……”
“不要过来!”“啊!不要!”
只听见云柔宫内一阵衣帛撕裂的声音,还有四公主凤潇柔歇斯底里的吼叫,紧接着是一阵阵暧昧不明的声音,凤潇柔流着泪,嗓子已经疼的无力尖叫,眼神空洞如死寂一般,无神的望着淡黄色的床幔,她不知道这样的痛苦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两个男人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侵犯着,横冲直撞,毫无理智可言。
那个男人,是她的皇叔祖,居然不念一点亲情,身上的男人越来越用力,凤潇柔娇喘连连,一声痛苦的呻.吟,神志一点点涣散,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屋内的声音渐渐停歇,凤瑾熠百无聊赖的在云柔宫门口踱步,真是浪费他时间,还不如去陪无瑕,眼中的不悦又多了几分。
凤瑾熠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便让白璧进去收拾一下残局,他可不要看到那乌烟瘴气的场面。
许是媚情散的药力太过生猛,屋内的浓浓的情..欲.气息久久不散,凤瑾熠就那样远远的看着,示意白璧将人带上前来。
凤潇柔瑟缩的跪在地上,表情呆滞,裸.露的手臂上一大片青青紫紫,眼泪像雨水般止不住的掉下来。
“四公主,可还好?”
“皇叔祖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皇叔祖饶命。”
凤潇柔不停的求饶,连连磕头,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在地上,祈求眼前这个男人能放过她,不要再折磨她了。
“四公主还知道本王是你的皇叔祖,连本王的人都敢打,是没将本王这个皇叔祖放在眼里?”
“潇柔不敢,潇柔不敢。”
凤潇柔连连摇头,那泪眼婆娑的模样我见犹怜,特别是情事之后,双颊未褪的绯红,可这般柔弱无助的媚态,却勾不起眼前男子一丝一毫的怜悯。
“白璧,怎么做不需要本王教你吧。”
“是,王爷。”
一句话就决定了凤潇柔的命运,凤瑾熠是谁,今天在云柔宫所做的事又岂能让外人知道,凤潇柔既然知道是他下的手,他会留着她这个祸害,来反咬他一口吗。
想到郁寒烟临行前给他的告诫,郁寒轻和月凝香大婚在即,脚下的步子一顿,回头看着白璧,语带不屑的说道。
“别弄死了。”
“是,王爷。”
白璧看着凤潇柔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情感,完全没有把她当成公主,他只是思索着王爷的话,不能灭口,那要怎样,这可难倒他了。
凤潇柔望着白璧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可再挣扎也逃脱不了,阻止不了,只能看着白璧一步步朝她靠近……
翌日
云柔宫中流言四起,一直伺候凤潇柔生活起居的几名宫女,看到痴痴傻傻的四公主都吓坏了,赶紧禀报了皇上和皇后。
还有云柔宫内不堪入目的场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何事,凤漠郕下令封锁了各宫的消息,但还是难堵流言蜚语。
四公主的贴身侍卫见色心起,玷污了四公主,两名侍卫被皇上当场就给砍了。
命刑部彻查此事,可这明摆着的事有什么可查的,所有的证据都只是让这个事实更清晰罢了。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四
tang公主出了这等丑事,致使皇家颜面扫地,皇上顾忌到四公主也没有将事情宣扬出去,只是秘密处决了一干人等。
但宫中又岂会有秘密呢,再多的圣旨也管不住宫女太监背后的议论,四公主一夜之间变成了痴傻公主,这一生算是毁了。
皇后听闻此事,大为震惊,这事表面上看来是手下侍卫滋养了贼心,犯下此等恶行。可背后呢,她不敢想?
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相府获释,事情一了结,潇柔就出事了,这个时间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皇后突然想到了那日在刑部大牢,凤瑾熠对她说的话,凤潇柔之事,让她不要管,因为那不是她能管的,还有郁寒烟说北定王绝不会做出让她为难的事,她当时以为皇叔是不再追究了,可现在想来并不是那个意思,是她会错意了吗?
皇后越想越害怕,如果这件事真和北定王府有关,北定王会不会做得太绝情了,潇柔可是他的皇侄孙,只是北定王除了先皇,除了郁寒烟,哪里还在乎过别的什么人。
身在皇家,身在宫中,又有几个人的手上是干净的,潇柔上一次,不过说了郁寒烟一句眼瞎,就被北定王赏了一顿耳刮子,这次将郁寒烟打得遍体鳞伤,北定王哪会这么轻易饶过她,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她还是听着北定王的话比较好,北定王也确实没做出让她为难的事,此事与她无关。
皇后处理这类事情也从善如流,严禁各宫宫女太监私下讨论,如有发现严惩不贷,将云柔宫内的侍卫全部撤换了,所有失职的羽林卫各挨三十大板,以示惩戒,召了御医前来看诊,一个个都连连摇头。
她会牢牢的记住,郁寒烟不能惹。
郁寒烟从郁凤鸣口中听闻此事,便火急火燎的去了北定王府。
她就说这人今天怎么不出现了,瞧瞧他昨天夜里干什么好事去了。
“王妃。”
王府的下人见到郁三小姐前来,纷纷行礼,云痕和红魅躲在暗处偷笑着,白璧在属下看着狼狈为奸的两人,想想连王爷自己都躲起来了,他还是不要凑上去自讨没趣了,一个纵身也找棵大树藏身。
“出来,凤瑾熠在哪里,不然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敢下去,最后还是云痕硬着头皮下了,他一直被王爷派去郁寒烟身边,对郁寒烟还是稍稍了解的,这个姑奶奶可是说一不二的人,连王爷也至于吃瘪的份。
“王妃,王爷不在府中。”
郁寒烟半眯着水眸,审视着眼前的云痕,像是衡量着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喔~你们王爷什么时候成缩头乌龟了?”
郁寒烟话语间是满满的调侃和戏谑,那眉眼微挑的娇俏模样,可把三人都逗乐了。
“呵呵……”
树上便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欢笑,是红魅,这话也就王妃敢说了,连带着云痕和白璧也忍俊不禁。
红魅和白璧的身影一同飘落在郁寒烟身前,红魅可是许久没看到王妃了,王妃要找王爷,她哪能不照实说的,这红魅的一颗心完全倾向了郁寒烟,她觉得跟着王妃,比跟着王爷有前途。
“王妃,王爷躲揽月楼去了。”
白璧和云痕扯着红魅的袖子,不停的用眼神暗示,可这眼角都快抽筋了,还是没能阻止红魅。
两人心中低叹,王爷这下惨了,在宫里捅了篓子不敢面对王妃,躲人吧你还跑烟花之地去了,照王妃的性子,还不得闹翻天了。
郁寒烟眼神从眼前三人身上一扫而过,将白璧和云痕的动作尽收眼底:“白统领眼睛不好就去看大夫,可别说王府苛待了你。”
“是,王妃。”
白璧嘴角尴尬的抽了一下,心虚不已,他这是哪里招惹这个小祖宗了。
“噗……”
红魅看着神色怪异的白璧,听着郁寒烟的话,一个劲儿的偷乐,王妃真是太绝了。
郁寒烟在北定王府找不到凤瑾熠也没有多做停留,揽月楼,这人倒是本事见长,敢跑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去了。
他不是很厉害么,连四公主都能这样折腾了,怎么这会儿倒没胆见她了,明明答应了她会有分寸,可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