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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麻烦缠身(1 / 1)

最新网址:www.botaodz.com小黄恬静地坐在座位上,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一副防备森严的模样,她向来把我当狼看待。(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最近过得可好。”我没话找话。

“还行。”小黄保持一贯的风格。

我狂笑,突然停息,重重冷哼。小黄莫名其妙地望着我,目光透露出恐惧。

我道:“我很令人讨厌么?”

“还好,我早就习惯了。”小黄道。

我问道:“你不恨我。”

“恨不起来,”小黄平淡地道,“一眨眼一天便过去了,忙忙碌碌,平平淡淡,恨与不恨,并未多大的意义。任总,你失踪了好几天,出差去了吗?”

“是啊!”我嬉笑道,“我不来烦你,你是不是有点不适应,接着便开始想我了。”

小黄啐道:“想你的人太多,轮不到我。”

“那你有没有想我,”我问。

小黄指指丰满的胸,说道:“想得用这里,嘴上说说有何意义。知道你心情不好,你就别装了。”

“错啦!”我纠正道,“第一,我心情很糟糕,但没有装。第二,我不想你为我解忧。第三,我找不到人说话。你,只是说话的对象。作为酬劳,我请你吃饭。”

小黄道:“说话就说话,与吃饭有何干系。”

“废话。”我眯眼看着小黄,说道,“填饱肚子,人生第一要务。为了活下去,我们心甘情愿得让人剥削,倘若人不需要吃饭,那人类社会早进入了伟大的共产主义社会。不用吃饭,自然不用劳动。务须劳动,自然没有剥削压迫,人人生而平等,世界一片光明。当然啰!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说,马克思同志穷疯了,饿昏了,无聊之极便发明了共产主义,聊以自慰。”

小黄掩口而笑,楚楚动人。她道:“他老人家有没惹你,你这么挖苦他。”

我道:“老马当然没惹我,但却你惹了我,知道不?因为你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我为什么请你吃饭,这又涉及了另一领域。男人与女人单独吃饭,学术上称交往,社会上称勾搭。你想我们是交往多些呢,还是勾搭多些。”

“交往,”小黄冷脸相对,很是鄙视地道:“你勾搭的女人还少吗?还不知足,又想打我的主意,实在贪心。”

“哎呦,”我夸张地道,“你终于学会骂人了,有进步,有进步。”

小黄银牙紧咬,气急而笑,恨道:“你……你这个泼皮无赖。”

我奇怪地道:“我们共事多年,你现在方才晓得我无赖,真是个木头,不可雕也。”

小黄叫道:“我是木头怎么啦!我又没有妨碍你,你何必死缠烂打,不死不休。”

“正因为你是千年的木头,才弥足珍贵。可惜以前我没发觉,否则怎会让人捷足先登。幸而你还没结婚,不然我哪有机会,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我敲击方向盘,痛心疾首地道。

小黄啐道:“原来,你跟飞蛾他们一样,无耻下流,荒诞不经。我以前看走了眼,现在无话可说。”她转过脸望着窗外,不再搭理我。我突然想起了远去的谢雨,她心碎而去,我却与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实在无耻。心慢慢低沉,再也不说一句话。小黄发觉了我的变化,好奇起来,问道:“你怎么了?”

“我是很无耻,”我叹气不说话,小黄又问。我请教似的问道:“你说一个女孩失去了爱,然后远走他乡,她还会回来吗?”

“这可难说了。”小黄分析道,“关键是她心里还有没有那个人。如果有,她一定会回来。如果没有,肯定不会回来。”

我摸着下巴沉思,心想谢雨心里肯定有我,不然不会选择离去。至于她会不会回来,我想应该会回来。毕竟,她深爱着我,心也在这里。想通了这点,阴霾消散,心重新快活起来。靠边停车,我侧身拿来出礼品盒,递给了小黄。我道:“收下,这是你为我解惑的报酬。”

小黄拆开包装,凝眸瞅着包,旋即还给我。她道:“任总,这包我不能收。”

我不解地道:“不喜欢?”

“喜欢,”小黄道,“只是太贵重了,我担待不起。”

“什么叫担待不起,”我奋然而道,“人要自信,才能无往不利。这包给你,物有所值。换做其他人,那便是暴殄天物。况且,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收下。”最后一句,变成了命令的形式。这丫头属于自虐性人格,不敲打敲打浑身不舒服。”

小黄抬头望望我,欲言又止。我接着道:“收下!犹豫什么?你男友不是说你土吗?我帮你好好包装一下,然后你跟着他去参加聚会,我看他还敢不敢说你土。他要是问起来,你就说鸟儿送的,他还敢问什么?”

小黄斜睨我一眼,说道:“你倒是想到周到。”

我自信地道:“那是当然,没有两刷子,怎么做你的顶头上司呢?可惜鸟儿在省城,不然的话叫她给你重塑造型,重装登场。保让你男友看到两眼精光,丧魂落魄,立刻跪下求婚,你偷着美吧!”

小黄抿嘴而笑,说道:“任总,你那三寸不烂之舌举世无双,任何人被你那么一吹,即刻丧失神智,任你摆布。”

她开心了,我却不爽。我啐道说:“胡说八道,你怎么就没有失魂落魄,任我摆布呢?笑话说完,该干正事了,喂饱我的肚子。今天我请客,你买单,我特意找你,就像狠狠坑你,以后恐怕没这样的机会了。”

“什么话?我在穷,请你吃饭的钱还是有的,请别打击我自尊心。”小黄很是不满,双手抱胸,气鼓鼓地道。

我道:“不骗你,估计以后真没机会了。”

小黄有些糊涂了,说道:“虽然你不在公司里,但我们见面的机会多着呢!再说,你不是经常来找我吗?宰我的机会多了去,我遇上你我真是倒霉。”

我道:“遇上我是你的福气,不信走着瞧。”

汽车重新启动,在路上飞快地奔驰。两旁的景色飞快地后掠,小黄放下车窗,望着窗外美丽的风景发呆。一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小黄都会放下车窗吹吹风。她面子薄,和我在一起总是小心谨慎,生怕被熟人撞见解释不清。其实,我约她无非就是坐而论道罢了,并无不轨之心。小黄是一个很好的倾听着,嘴巴严实,撬都撬不开,让人安心。

小黄长叹一声道:“有钱就是好,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无所顾忌。”

我道:“你想变成有钱人?”

小黄点点头。我笑道:“很简单嘛!踹了现男朋友,找个有钱人嫁了,那不结了。”我眯着眼睛迅速扫视小黄的全身,她不安地看着我,惊恐地道:“你干啥?”

我笑道:“经过我的测评,以你的姿色,嫁给有钱人貌似不难。”

小黄啐道:“才不嫁呢!我虽爱钱,但更在乎感情。我爱我的男人,我才不会为了钱而抛弃他,除非他先抛弃我。”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好女人,我喜欢。”

听了我的赞叹,小黄害羞地斜视着我,目光似水。她道:“任总,你又换新车了,一辆比一辆豪华。我男朋友最喜欢这款车了,经常对我说这车的性能如何如何好,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样。悲催的是,就是把我们买了,也买不起这车。”

我说:“喜欢就努力赚钱买呗!念又有何用!这车是鸟儿的,我也买不起。”

“鸟儿的,不会吧!”小黄不相信地道,“鸟儿的车不是一辆mini吗?什么时候换了,她真有钱。”

我道:“鸟儿的老爸是本省首富,自然有钱。”

小黄尖声惊呼道:“鸟儿是叶大伟的女儿,怎么会这样?你跟我开玩笑吧!”

我不满地说道:“你这人真是的,说真话你愣是不相信,说假话你到信以为真。鸟儿的大名叫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跟叶大伟同姓。也别怪你大惊小怪,我刚知道的时候,反应比你还强。唉!这事谁能想到呢?小黄,我要和鸟儿结婚了,日子定在本月二十四号,地点省城金龙大酒店,本人郑重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婚宴,为我们做个见证。”

小黄听后若有所失地道;“那就恭喜你了。”随后,她莞尔一笑,祝福道:“你们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天生一对。我祝你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谢啦!我先走一步,你可要随后跟进。你结婚时,我定要多喝几杯。”我少有的真诚,直接说了实话。

小黄不好意地道:“我还早呢?他说我们还年轻,再奋斗几年再结婚也不迟。”

我说道:“夜长梦多,你要把他紧紧控制在手掌心,不然会吃亏的。不结婚,他便是无主之物,小心被别的女人抢去。我家鸟儿就是一个聪明的主,快刀斩乱麻,三下五除二,把我紧紧捏在手掌心不放,我想跑都跑不要。小丫头,学着点。”

小黄呵呵地笑,花枝招展,面部肌肉舒张开来。过来好一会儿,她才停止笑声,感叹道:“我呀!可没鸟儿的本事。再说结婚应该平等自愿,他想结的时候自然会结,催亦无用。他虽不完美,对我还是可以的。再过几年,他累了,便会娶我。”

“好,”我道,“有此自信,我就放心了。唉!成家立业之后,就不能想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骚扰你了,可惜,可悲。故而,今天我就是特意前来敲竹杠的。”

小黄笑道:“敲竹竿是么,我愿意啊!权当报恩。我还要感谢鸟儿,她搞掂了你,我就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活了。”

我问道;“我真有那么坏吗?”

小黄道:“坏,非常得坏,简直无可救药。”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此话不虚。”我感叹道,女人觉得你坏,无论如何弥补都是白搭。

不知不觉中,清风寨到了,进入别致的雅间,望着窗外碧绿的青山,胸中的郁结之气一扫而光。服务员过来斟茶,让我们点菜。我叫小黄点菜,她却不肯,非要我点。推来推去,好生无聊。我便点了几道特色菜,要了一瓶云南红。我们相对而坐,品茶谈笑,坐拥美景。菜上齐了,两荤两素一汤,淳朴的山间家常菜。

小黄望着很是一般的菜品,不高兴地道:“不像话,这也太寒碜了。服务员,过来一下。”

我拉住了她的软滑柔腻的手掌,说道:“意思意思罢了,用不着破费。”

小黄没有挣扎,任由我握住手掌。我道:“家常菜养生,我爱吃。”小黄点点头,收回了手,打发服务员离去。我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品尝佳肴,不时赞声。小黄浅浅吃口,目光在我身上徘徊。酒来了,小黄斟了两杯,分置两边。

我端起酒杯对小黄道:“你放血,我很爽。来,干了。”

小黄一饮而尽,我喝了酒,笑道:“转性了,这么干脆。”

“不行么?”小黄笑如百花,啐道,“你大功告成,我自然开心。”

“不怀好意。”我猜透了小黄的心思,直接说道。

小黄脸色羞红,好似做了错事被抓的孩子,不敢与我对视。我淡淡笑了,不再多言。我们边吃边聊,轻松而惬意。在酒精的作用下,小黄面若当涂,娇艳迷人,巧克力色的皮肤,好比抹了薄薄一层的橄榄油,充满了异域风情。她一改平日的沉静,叙述起自己的生活了。我仔细聆听,偶尔插几句笑话,引得她娇笑不止。杯盏狼藉,我点烟抽着,小黄痴痴而笑。我不解了,问道:“怎么了?”

小黄道:“你偷菜。”

我道:“在哪里?”

小黄道:“不告诉你。”

我拿去纸巾在嘴上一拭,空无一物。小黄道:“胡子上。”

我又揩,纸巾上沾有肉末,感叹道:“最近几天忙不来修理你们,你们就无法无天了,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了你们。小黄,你胡子长吗?”

小黄猝不及防,不加思索地答道:“长啊!你怎么知道?”

我纵声大笑,小黄立刻醒悟过来,骂道:“恶棍,我懒得理你。”她冷冷瞅我,别有一番风情。

我感慨道:“愤怒难掩丽色。可惜,以后恐怕难以再见。”

小黄放下手中的筷子,用纸巾擦擦嘴,问道:“要见便见,谁又能阻止你呢!任总,你还会在公司发展吗?”

“任总,”我自嘲道,“我还是老总吗?”

小黄道:“你当然是,将来就难说了。”

我道:“将来的事,谁知道呢!得罪了女人,好日子到头了。”

“活该,”小黄直言不讳:“用情不专,到处沾花惹草,理应受此惩罚。我真搞不懂你们男人,见一个爱一个,不嫌累么。”

“不累,美着呢!”我搬出月奴的理论,说道,“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为了延续自己的优良基因,便想方设法,不择手段的霸占更多雌性动物。物竞天择,自然法则罢了。故而,男人好色与道德是否低下并无关联,乃是天性使然。”

小黄大不以为然,反驳道:“人有感情,并非动物。如以禽兽类似,文明何以创立,知识何以延续。逆天而行,必受天谴。艾滋病病毒,便是老天对你这种人的最好惩罚。”

“牙尖嘴利,将我形容的如此不堪。”我道:“我虽好色,却不淫邪。何况,我又没有色过你,你不能这样批判我。不知道的人听到了,还以我们有关系呢!我啊,特别和你有点关系,但你是刺猬,我无从下口。”

“想得美!”小黄道,“我可不会让你轻易得逞。任总,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好是好,却是舍不得。”我道,“人啊!就是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不停追寻。其实,相遇已属难得,何必铭记于怀,空受相思之苦。放下,转身离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道理浅显,行动却很难。”

小黄道:“那就绝望,也许能够忘掉。”

谢雨就是绝望了,故而离开。我望着小黄道:“不过,我真累了,对你并无非分之想。咱们只是朋友,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都是朋友。”

小黄怔了怔,我却望向了远处。窗外景色极美,山峦叠嶂,树木青郁,心有所悟,情有所憾,不由大声朗诵道:“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玉鉴琼田三万顷,着我扁舟一叶。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应念岭表经年、孤光自照,肝肺皆冰雪。短发萧骚襟袖冷,稳泛沧浪空阔。尽挹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扣舷独啸,不知今夕何夕。”

我的语调激昂顿挫,慷慨悲凉。小黄痴痴凝听,目如秋水,可以濯心。吟诵完毕,小黄悠悠而叹,说道:“你就是个怪物,另类得让人无法接受。”

“何出此言。”我笑问道。

小黄道:“你知书达理,博学宏才,又能言善辩,果敢决断,是谓大才;你霸道横蛮,好色无良,加之口无遮拦,出口成脏,是谓流氓。一身正邪并存,不是怪物是什么。”

“知我者,小黄也,”我竖起大拇指,接着道,“知己知己,干杯干杯。”

小黄抿嘴而笑,说道:“你的知己多如牛毛,最好别把我牵扯进去。人家身子骨弱,禁不起折腾。”她一改往日的冰冷,娇媚无比,我不由呆了。

“红颜,是谓美人;知己,是谓同道。你二者兼备,当之无愧。”我笑道,一扫满腔郁郁。

“你让我受宠若惊,如坐针毡。”小黄轻声道,“我毫无是处,不配你如此重视。好不?忍痛放我一马。”

“我会慎重考虑你的提议,前提是,我得让我死心。”我嘿嘿贼笑,极端赖皮地道。

小黄眼珠一转,当即冷冰冰地道:“我会努力让你死心。

我笑着摇头,侃侃而道:“丫头,你真以为我真想跟你发生点故事么。错了,大错而错。唉!有些话,无法与太熟的人说,又不能与太生的人说。你我之间不生不熟,正适合聊天,这就是我选你的道理。”

小黄凝视着我,说道:“聊天,我随时奉陪。其他问题,麻烦你找他人解决。”

“成交,”我好心提议道道:“不过,咱们要做的隐秘,切不可让你男人知道,否则他会吃醋而亡。”

小黄道:“别人可要避开,他却不用。我就是要刺激一下他,省的他去夜店鬼混,视我如无物。”

我道:“孺子可教也。”

“还不是深受其害,慢慢中毒。”小黄娇嗔道。

我们相视而笑莫逆于心,出门沿着碎石路散步。两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清风寨,先送小黄会公司,接着去找土狼。路上,罗雪打来一个电话。

她道:“任鬼,听说你要结婚了,可惜了。”

我有点奇怪,问道:“可惜什么?”

罗雪道:“没什么?随便说说罢了。”

我道:“你来不来。”

她毫不含糊地道:“不想去。”

我道:“为何?”

她霸道地道:“不想去就不想去,没有理由。”

我道:“不来就算,你娘的。”

“你,你敢骂我妈。”罗雪道,“我跟你没完。”

我道:“骂了,怎样?”

她道:“老混蛋,我恨你。”

我道:“生很好,接着生气。我呢,就不打扰了。拜拜!”

“且慢,”罗雪不高兴地道,“你就会欺负我。”

我道:“我可没那个胆子。你跑去叫救命,那就糟糕之极。”

罗雪道:“谁说我会去帮救兵,你太小看我了。”

我心想多说无益,便直截了当地问道:“罗雪,有事吗?”

罗雪问道,“有事,你会帮我吗?”

“当然,”我道,“谁叫我是你的长辈。”

罗雪啐道:“占我便宜,好不讨厌。”

我道:“有什么事直说,我很忙。”

“暂时没有。”罗雪道,“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

“对不起,你找出对象了。我不喜欢萝莉。”我道。

“老爸说你很坏,告诫我离你远点。”罗雪道,“我偏就不信,非来试试,看看你到底有多坏。但是,这话你可不能对我爸说,不然他饶不了我。”

“该死的罗大明,我骂你祖宗十八代。”我咒骂罗大明,忘记了电话那端的罗雪,她许久听不到我的声音,问道:“人还活着吗?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没有,”我道,“你老爸对你真是好,生怕吃亏,不惜败坏我的名声。”

罗雪厉声道:“我吃的亏还不够吗?我的事不用他操心。你现在可有空吗?”

她没理由的发怒,我怔怔无语,她又问了一遍。我道:“有空。”

她道:“我想见你,敢不敢来。”

这丫头说话霸道之极,让人无法拒绝。我道:“你就不怕我占你的便宜吗?”

“怕你作甚,”罗雪笑道,“你又不是没占过,我在玉琼楼茶室等你,不见不散。记住,一个人来。”

啪的一声,电话断了,这丫头的性子比我还急。去便去,我倒要看看她搞什么名堂。到了办公室的门口,瞅见土狼斜靠在椅背,双脚搭在办公桌上打电话。我坐下,点燃烟深深吸口。土狼赶紧挂了电话,起身给我倒茶。我道:“别麻烦了,我说完话就走。”

土狼笑道:“难得过来,咱们好好聚聚。”

“改天吧!”我道,“今天有事。”

土狼坐在我的身旁,问道:“前几天,你音信全无,我甚是不安,生怕你出事。”

我道:“出事会不通知你,我有那么傻吗?”

土狼连连点头,说道:“那是那是。”

我微微一笑,问道:“这段时间生意如何?孟轲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土狼道,“有你和罗哥罩着,她敢吗?兄弟,你放着一个好端端的总裁不做,非要辞职干吗?让孟轲那个娘们白捡了便宜,我想不通。”

我盯着他道:“这有什么想不通的,我就是一个高级打工仔,人家叫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没得选择。”

土狼道:“但是……,不说也罢!”

我笑道:“无论我将来身在何处,都不会忘了你的好处。你我肝胆相照,生死与共。”

土狼肃然而道:“有你这句话,我豁出去了。”

我压低声音道:“按照原计划,辞职的目的是去政府部门任职,然而世事难料,人生无常,现在恐怕去不成了,公司也容不下我。我一无所有,你可要拉我一把。

为了试探土狼,我故意诉苦。土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啊!别吓我。”

我苦笑道:“一言难尽,不说也罢。”

土狼若有所悟,起身拍拍办公桌,望着我道:“这位置你来做,我们从头再来,怕个鸟。”

我很是感动,土狼咧嘴笑了,露出一排黄黑色的大板牙。我觉得那黄牙突然变可爱,不像以前那般的恶心。少顷,土狼不解问道:“兄弟,你一定遇到大麻烦了,不然不会如此悲观的。不怕,扛过去就海阔天空。”

我长叹道:“天下没不散的筵席,我或许不得不离开,但你的好已铭记于心,永不相忘。老实告诉你吧!我要结婚了。”

“真的,”土狼哑然而笑,道:“好事啊!你悲观什么?”

我道:“我娶了一个,得罪两个,你说日子会好过吗?”

土狼憨憨笑了,说道:“不好过,非常难过,可这事好像无解。对了,什么时候结。”

我道:“本月二十四日,地点省城金龙大酒店。到时候,你早点过来帮忙,家里的亲戚朋友便拜托你照顾了。”

“没问题,”土狼搔搔脑袋,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问道:“省城,有点远,不过放心,我会搞定。

我眯着眼,看着这个缺心眼的家伙。土狼好奇地道:“兄弟,新娘子到底是谁?”

我啐道:“你找抽啊!明知故问,新娘当然是鸟儿。”

土狼讪讪地道:“别生气,好奇而已,随便一问。”

我道:“好奇,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土狼道,“我办不好,你抽我便了。”

我笑了,道:“抽你,会遭天谴的。”

土狼孩子般的傻笑,我告诉他生意有的做,毋须发愁。yx市做不下去了,我们去省城发展。省城那么大的蛋糕,不愁撑不死我们。

土狼郑重其事地道:“不管怎样,我跟定你。刀山火海,阴曹地府,在所不辞。”

“知道你讲义气。”我重重拍拍土狼。剩下的时间,我详细跟他交代了结婚那天的行程安排,相关事宜。土狼怕记不住,找来本子做起笔记,我暗自感叹时势造英雄,他身上的江湖习气早已消失殆尽,进而蜕化为一个狡狯精干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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