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
它会变成得寸进尺
所以
不要过分宽容
更不要践踏宽容
……
但是,我低估了江山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头。
他设置了阻断电子化设备的工作,玛雅一旦动用W.D的能力,系统就会马上瘫痪。
"啊……啊!"玛雅尖叫着,瘫倒在地。
我也挣扎着要逃脱,却不料,被女人敲了一下后脑勺。
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捆在半立的床上,双手被绑在头顶,头上插着几个管子。
我身处一间大概十平米的房间里,四面都是玻璃。
只有正前方的可以看出去。
外面有四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还有那个打我的女人。
他们看我醒了,就一股脑全冲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进门时戴上了口罩,看来是不想我记住他。
"给他检查"他进来后,没走几步,就对后面的人冷冷的说道。
后面的两个人拿着各种仪器,一边在我身上摆弄,一边记录。
我低头一看,不止我头上有管子,身上也有。
"他妈的!把老子放开!"我一下子怒火中烧,生平不爱发火的我今天一下子没忍住。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然而他们都没有管我,反而是那个打我的女人,她缓缓走过来,在我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闭嘴",然后笑了笑退到了后面。
"报告,身体各项指标无异常"记录的那个人对着中年男子说。
中年男子点点头,一脸讥笑的看着我,把口罩摘了说:"江原啊,你爸爸让我好好照顾你。其他都别管了,包括年轻人玩的游戏和姑娘……"脸上的肉,由于笑,全都堆积在一起,显得格外的丑陋。
我被捆着动弹不得,只好语言反攻。
"啊呸!老东西,那个死老头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走狗!他让你吃屎!你吃不吃啊!"我吐了一口涂抹,我料得江山会做什么,比起我,我现在担心的是玛雅。
被我骂的面红耳赤的老东西,气地说不出话来,喘着粗气对刚才的女人说:"不识好歹!给我打!"
对,没错,那个女人就是职业打手。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来,我以为会在给我一掌让我直接晕倒,但我想的太简单了。
她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从来没被这么大力打过,小时候和同学打假也扇耳光,但从来没觉得这么疼。
我一时没了气焰,那女人见我傻眼了,反过来又是一巴掌。
这下我的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疼。
嘴里有一丝铁的味道,我吐了一口,发现打出血了,我可没见过这种场景啊,吓得我都说不出话了。
就在我准备缴械投降的时候,我听到一声惨叫。
"玛雅!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我一听就知道是玛雅,门是开着的,我觉得她离我不远,就冲着正要出门的走狗们喊道。
中年男子转过身,阴笑的看着我,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立马会意,转过身在操控的地方快速按下几个按钮,原本像镜子一样的墙壁,瞬间变成了玻璃。
我看见我右边的玻璃后面,玛雅正面对着我,和我用同样的方式被绑起来。
她尖叫着,但仿佛看到了我,咬牙忍着,对我大吼一句:"江原!"然后就突然没了声音。
"喂!你怎么了!说话啊!"
这时我才注意到,玛雅身边有许多电脑显示屏,和一个背对着我坐着的人。
"哈哈……哈哈,江原!看见了吗!好好待着,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
男人大笑着,嘴里发出嗷嗷的声音。
这时的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怔怔的看着抽搐的玛雅。
那个打我的女人走过来,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然后我开始反抗,挣扎,结果还被注射了类似镇定剂的东西。
虽然全身无力,但是十分精神。
他们离开后,关掉了灯,隔壁的人也离开了,漆黑一片的世界,我只能看见玛雅身边电脑的显示屏,发者微弱的光。
她脸上惨白的光,他们对玛雅做了什么?
这些我不得而知,好在玛雅是机器人,殴打不起什么作用……
等等!那电脑是干什么的!他们用电脑对玛雅做了什么!
"呜……嗯……"我试图说出话来,但是发出的只有呜哑声。
玛雅渐渐睁开眼睛,仿佛是被我吵醒了一般。
她也说不出话,但是嘴还在动,依稀可以辨别所说的话。
"我…要忘……了"
我挤挤眼,忘了是什么意思。
"你"
接下来的话让我震撼了一番。
不知怎么回事,刚才的镇定剂发作了,我看着玛雅沉沉睡去。
再次清醒的时候,周围又有了灯光,我转头却看不见玛雅。
但是惨叫还在继续。
"你们……干什么了……玛雅"我虚弱的对在房间里走动的人说。
但是他们仿佛听不见一般,各做各的事。
"我说……你们都干什么了啊!"我缓了缓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
昨天,或者是刚才打我的女人突然出现,她低下头看着我,笑了笑说:"boy不是说闭嘴吗?你要是想知道,姐姐告诉你"
我瞪了她一眼。
她戏虐的咧咧嘴,看着对面的镜子。
"原本那孩子身体里的系统,是受我们控制的,回来时检查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兼容的系统,作为维护方,我们决定格式化整个系统,但是发现两个系统互相排斥,如果无法兼容或者删除掉里面一个系统,玛雅就会瘫痪,永远无法重启,变成废铁"
"什么!你说什么!"我嘴上的胶带已经被撕掉,说话已经正常。
女人没有再说话,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玛雅!玛雅!你回答我啊!你在那里啊!"我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她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脸上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咸咸的,真是很烦人啊。
"玛雅!玛雅……你回答我啊!"我不知道叫了多久,已经没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