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不会遇到什么事情了吧!”商河洛不无担忧的说了一句。
白青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笑道:“天底下还有人能拦得住师傅吗?”语气之中十分自然的透露一种骄傲。
“那是自然。”商河洛双手抱在胸前,“肯定没有人能拦的住师傅。哎,大师兄,你说那些黑衣人会有什么人?”
白青崖自地上捡起一些石子藏在袖中,闻言摇摇头,也是一脸茫然无解。商河洛分析道:“起初我以为只是幽州十六鬼,站在看来,幽州十六鬼不过是几个马前卒而已。”
“不错,我亦有同感。”白青崖手中弹出一粒石子,打在庙前的门楣之上,顿时尘土飞扬。
商河洛笑道:“恭喜师兄,这路弹指神通又有进境。”
白青崖闻言似乎陷入了沉思当中,过了良久,叹口气道:“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和师祖一样,单凭一粒石子,便可穿树裂碑。”五年前,“神龙不见尾”胡谢之曾到九嶷山探望胡临几人。演武之时,只凭手中一粒石子,便可以在一棵古树之上穿孔而过,威力端是惊人。白青崖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自此之后,便专心习练这路功夫,五年之期,已有小乘。
突然白青崖神色紧张了起来。商河洛小声道:“有人来了。”白青崖指了指庙中的神龛,商河洛心领神会,立刻藏了进去。白青崖也影子一闪,藏身其中。后面神龛之中,空间狭小,仅容两人,师兄弟两人藏身其中,蒙头垢面,苦不堪言。商河洛小声道:“这个破地方我下次再也不进来了。”
白青崖连忙捂住他的嘴,透过破败的神像,两人窥见几个黑衣人走进了土地庙。“方才明明听听里面有动静,怎么什么都没有?”
“没事找事,我说你是不是耳朵坏了。”另一个人十分不情愿到这里来,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既然没有动静,那我们走吧!”几人黑衣人举步欲退出去。“等等。”突然有个人说道。
“你小子又在发什么疯?”另一个人粗声粗气,显得十分不耐烦,“一个破庙之中,难道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有一个黑衣人站出来做和事佬。其他人怕两人争执起来,也急忙出声附和。
商河洛和白青崖藏身神龛之中,敛去生机,一动不动。一位黑衣人走近佛龛之来,见里面蛛网蒙结,灰尘堆积。只瞪了一眼便走开了,大咧咧的叫道:“里面一个鬼都没有。”
白青崖和商河洛心里不由地暗骂道:“你才是鬼来。”
其余黑衣人在庙中四处寻找一番,接二连三的道:“什么都没有,没有人。”几人折腾一番,并无收获。只听一个唤道:“走吧!想是我们多疑了。”其余黑衣人也懒得再四处寻找,吆五喝六,一起出门走了。
商河洛和白青崖一起从神龛之中出来,两人都是灰头土脸,不约而同的笑了。白青崖拍一拍身上的泥土道:“我们快跟上去,看他们去了那儿。”商河洛点点头,两人出门而去。
那几个黑衣人一直往镇子里面走出,一路之上言笑晏晏,甚是欢乐。商河洛和白青崖悄悄跟在后面,几人一无所觉。黑衣人走到镇中的一所宅院之前,伸手扣了扣门。那扇破败的木门在风中咯吱一声敞开,青天白日之下,显得有些古怪。
那几个黑衣人见怪不怪,一溜烟全部进去了。商河洛和白青崖对视一眼,立即也追了过去。恐几人发觉,又不敢追的太紧。等两人凑到门前,往里看时,院子中空荡荡的,并无一人。只剩一棵古槐悄然而立。
白青崖低声对商河洛道:“你且躲开一些。”商河洛退开一些,白青崖手指一弹,一粒石子透过门缝飞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打在另一边的窗户之上。白青崖出手威力不俗,那扇年久失修的窗户便破落一地。听到声响,白青崖和商河洛立即退开。
两人伏身暗处,半晌之后,院子中全无动静。商河洛疑惑道:“难道人根本不在院中?”白青崖道:“管他呢!先进去看看。”师兄弟两人推开破门,院中空无一人。商河洛推开门走进屋中,瞧里面的布置,竟然是间书房。书架之上,经史子集整齐的排列着。商河洛随意取出一本,是一本随意批注的诗集,其中的署名皆是古槐斋主。商河洛看了眼院中那棵孤零零的槐树,心道:“原来此间主人是一位孤僻隐士。”再看其诗,词风如夜雨,孤零零一片寂寥。风骨高绝,想来亦是一位饱学之士。商河洛叹口气,将诗集送回远处。后面屏风上的字画,早已褪色,模糊不堪。只残存有侧面墙壁之上悬挂的一副画卷。上面也布满灰尘,无法目睹。商河洛将其轻轻取下,吹一口气,抖落上面的灰尘。但见画卷之上是一副雪山旅图。群山绵延,雪飘江山,千里一色。画卷正中一位剑客,腰下悬剑,身披一件单薄的风衣。在风雪之中肆意风舞。再细看是,那剑客得头发一上已落满了鹅毛大雪。他挺拔着伟岸的身躯,目视茫茫山河,英气四溢。
商河洛将画卷捧在手中,总觉得画中之人似乎相识。尤其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傲然立于天地之间的气质。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遂唤白青崖过来看。白青崖盯着那副画卷看了半晌,显然也沉浸其中,突然道:“小师弟,你有没有觉得画中之人便是师祖?”
“师祖。”商河洛惊叫一声:“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总感觉画中人似曾相识,却又一时说不出来。这赫然就是师祖年轻时的模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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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