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所显示的事情。”信飞说道:“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错在我,我会赎罪,但我也不会就这么让你杀掉。所以我想到了这个办法。在我跟着你的时候。我还可以保护你的安全。放心,有我在,就没有人可以杀掉你。这样你就有足够的时间成长来杀我。”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纲手挥拳冲向信飞,被信飞接住,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没办法推动信飞分毫。
“随便你怎么说。”信飞推着纲手一步步向前:“在你能杀得了我之前,我的决定你否定不了,只能接受。”
“咚。”纲手被推到树上,信飞身体前倾紧贴着纲手,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还是想想怎么提升自己的实力吧。”
“哼!”纲手说道:“你杀了我吧。”
信飞微微摇头道:“作为一个忍者,你应该知道隐忍的重要。不要那么幼稚了。活着,你还可以向我报仇,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的贞操,也就……”
他还没说完,被“贞操”两个字刺激到的纲手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过了许久,纲手才松开嘴。她的嘴中满是鲜血,甚至带出了些许肉丝。
信飞没有用霸气防御。见纲手松嘴了,他说道:“发泄了就走吧。走出去问一问方位。之后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的。”说完转身随便朝一个方向出发。
纲手张着嘴,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线,木叶营地。木叶与水之国现在还是摩擦与冲突,远远算不上战争。而且因为水之国的军事向来比较弱一点,木叶的又将真正的战场中心摆在风之国,雨之国与雷之国,所以在水之国的兵力不多。反正现在战争也还没有真正开始,这几个忍村顶多就是捣毁几个据点,杀几个人之类的。
不过,对于自来也和大蛇丸来说,有一件比较普通的事却又是一件大事。纲手率领小队去捣毁敌方据点,已经好几天了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情况回报。而且,据探查,水之国的忍者在那个据点十几公里外的平原上发现了忍刀七人众中无梨甚八,通草野饵人和栗霰串丸的尸体。忍刀七人众他们当然听说过,是水之国这几年着力培养的精英每一个人的实力跟他们两人相差都不会太多,再加上他们手中的大刀,即使是实力比他们更高也有被反杀的危险,可是没想到却这么被杀了。
水之国因为忍刀七人众一下子死了三个引发了大震动,三代目水影下令彻查却全然没有结果。现场除了三人的尸体和战场痕迹外,再无其他。他派出大量的忍者,遍布整个前线战场寻找凶手,也为攻击木叶军队做准备。反正是在跟木叶的战场上死掉的,不找木叶找谁呢。
因此木叶军队也不轻松,必须得全力防范,并且向村子求援。自来也和大蛇丸两人虽然心系纲手安危,但是也只能派出一两个小队外出寻找,其余的兵力还要留下做防御工作。
对自己引发的战场大变动全然不知的信飞正跟着纲手北上。他们当时在鬼之国南端。鬼之国几乎是在大陆最南面,临海,跟木叶之间隔着风之国和川之国。不过他们要去的是战场,所以他们是渡海北上,越过水之国与木叶之间的海域回到位于一个汤之国的前线战场。战争就是这样,小国只能受人欺凌,成为大国之间的博弈战场。
不过,他们的路可不怎么顺利。一开始还好,但到达水之国北面海域的时候,雾忍突然多了起来。因为是在水上,躲无可躲,只能交战。近日来,他们已经杀了四拨雾忍小队了,估计对方也会有所察觉了。但没办法,在水上怎么也快不起来,还要小心辨别方向。
在一座荒岛上,两人稍事休息。纲手这几天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可怕,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时不时地会盯着他看。她不带丝毫感情色彩的眼神看得他心里发毛,即使是背对着她,也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目光。
纲手靠着岛上的一个石头休息,信飞则站在不远的沙滩上,欣赏一下碧海蓝天。只是老天爷看不惯他,派来纲手用眼光惩罚。他又一次被纲手的眼光盯得发毛。这一次,他终于忍不住了,走到纲手面前蹲下,凑到她面前,说道:“你是在报复么?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成功过了,可以了吧!”
纲手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对信飞的话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但是以他的眼力还是捕捉到纲手的异样:她的嘴角很细微地动了一下。显然她此刻的心里和她的表情是完全不同的。
“很不错,对表情的演示很到位。不过,你应该时刻谨记自己此时的状况。”信飞手指点在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低头吻在红唇上。
“唔唔!”纲手楞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张嘴咬中信飞的嘴唇,并且一脚将信飞踢开。
信飞借着纲手的力道跳开。看着重新变得愤怒的纲手,他好笑地摇摇头,说道:“原来你还会愤怒啊。”
“我跟你拼了!”此时的纲手已经愤怒值爆棚了,不管不顾地冲向信飞。
纲手举拳朝他的头部砸去。对于纲手的攻击,信飞也不敢大意,武装色霸气覆盖在手上,伸手横档,手掌接住攻击。巨大的力道推着他向后位移了三米多,脚踝都埋进了土里。
一拳之后,纲手紧跟而上,不断地攻击。信飞时而抵挡,时而闪避,还不停拿话撩拨纲手:“纲手,你的力气大了不少嘛,这才几天,长进就这么大。那天那一拳跟现在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啊。不会是那天你舍不得杀我吧?”
“去死!”纲手被气得大喊,攻击的力道更猛,但是却奈何不了信飞。因为每一击都是全力出手,才不到十分钟,她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方圆几十米的地面早就破得不成土样,她心中的愤怒也发泄出了一点。
信飞也不轻松。纲手的怪力全力出手,速度也是不错的。他又不能攻击。他知道纲手这是在发泄,又不能完全用自己的速度躲开,只能陪着纲手磨了十分钟。虽然躲开不少,但是每一次接住纲手的攻击,都不可能完全将力道卸开,总有一部分需要他承受,极少成多,使得他现在胸口有些闷,两只手臂都在发麻。
纲手一脚高踢被信飞后跳闪开之后,就停下了攻击。她深深地看了信飞一眼,转身走回到那个岩石旁边休息。
看到纲手不再攻击,信飞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甩了甩发麻的手。对于纲手突然的愤怒,他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是他希望见到的。
自从莫名其妙地跟纲手发生了关系,对于纲手,他就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复杂,掺杂了责任感、愧疚感以及占有欲,似乎还受到其他的暗地里的影响。他事后所做的事情也是因为这种感觉的影响。
而纲手连续几天不说话,如同行尸走肉,让他很忧心。他虽然有一些猜测,但终究还是怕纲手真的变成这个样子,才会故意用轻薄的行为来引起纲手的愤怒。幸好,纲手确实只是装出来的样子,只是为了用这种行为让他不舒服。
纲手被引起了怒火之后当然需要发泄,所以信飞就陪着她打了一架。现在看来,纲手的心情好了一点,但是想要取得纲手的原谅还是遥遥无期,纲手看他的眼神中的仇恨依旧闪烁得耀人眼球。只不过这本来就是需要长久的时间来消磨的情感,反正他也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回到他的那个时间,就当做是人生的长期目标吧。
突然,他的直觉传来危险的信号。信号很强烈,“看来,有**烦要来啦。”子啊水之国的地界,能给信飞危险信号的人肯定不会太多,最有可能的就是人柱力,水影之类的村中最强者。而这些人无论谁来了,都是主场作战,占了地利的。周围都是海域,他现在想走也走不到那里去。所以他只能在这里做好应对的准备。
他走到纲手跟前,将自己的感应告诉纲手,并让她去荒岛中躲起来,以免遇到危险。不过纲手可不买他的账。她讥诮地道:“你不是说什么会保护我,有你在就没有人能杀得了我么?那我还怕什么?还是说,你说的只是假话,只是为了取得我的原谅才说的空话?”
对纲手现在还耍脾气,他有些气苦,但是他确实说过这些话。他也有这个信心保护住她的安全。他让纲手躲起来也只是预防万一而已。既然纲手脾气上来了,他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打晕她吧?先不说得费一番力气,一旦对方人数多一点,又都是高手,他总不能一边照顾纲手一边作战吧?
他站着静静地等了几分钟,敌人终于到来。
来的人呢是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温文尔雅的长发中年男子,他的右边头发上还有三颗白色的珠子。
“鄙人水之国雾隐村第三代水影,足利义满,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