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别打,我的错,我的错……”
还有没有错,必须先承认,否则疼的是自己。
“小东西,这都谁教你的?说话越来越不像样,什么再有个孩子,你爹都走好几年了,你这么说娘不是混账吗?”
“啊?冤枉啊!……”
这一刻,王哲真心感受到什么比窦娥还冤。忘了有些东西可以产生歧义,让人误解。
“母亲啊,你听我说,是这么一回事。前几日我去街市,有个小孩儿偷我钱袋,被我给抓住了,然后为他为什么偷我钱袋,他说他饿。”
“原来他无父无母,已经流浪街头好些时间,那天是饿得实在忍不住了,就动了歪心思,我见他可怜,就把他带到学院后山,平时给他送些馒头包子,今天这不放假吗?就把他带回来了,你看能不能让他暂且住咱家?”
将“再要一个孩子”的事情解释清楚,王哲松了一口气,抬头观察母亲脸色,揣度人意。
“这样啊,那人呢?多可怜的孩子,怎么这么早就没了爹娘,快把人带来,娘给他做饭吃。”
王哲还是不懂母亲,刚开始还以为她会不同意。毕竟原先带一只狐狸回来,就被母亲抱怨半天,怕浪费粮食,何况现在带回一个孩子,是真要加一双筷子添一碗饭。
但几十天前的生活情况哪能和现在相比,那时为了省钱一天才吃两顿饭。
一个寡妇带俩孩子,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吃了上顿担心下顿,起早趟黑的卖豆腐还赚不了几个钱。
为了给儿子存娶媳妇钱,更是舍不得沾半点荤腥,幸好有张叔照顾,每隔十天半月的送王家一只小野物,否则王哲和小柔都不知道肉是什么滋味。
贫穷限制的不仅是想象,还有善良。
若非不是被逼急了,哪有姑姑会打侄女的主意,甚至商量童养媳的事。严格上说,小柔就是她的女儿,让女儿嫁给儿子,会被人笑话一辈子的。
“还愣着,总盯着我干什么,娘脸上还有花啊?”
“啊,没有……不,母亲比花都好看,母亲最好了,我这就把小不点儿带来。”
王哲带着小柔,小柔抱着小白,二人一狐,欢快的朝草塘走去。
“哥哥,哥哥,我终于不是家里最小的了,哈哈,今后就有人叫我姐姐啦,哦哦。”
“哦哦哦,还欧嘞欧不?小心点路,也就是附近没沟,否则你早晚要栽在进去。”
“我不是瞎子,你也不是瘸子,怎么能栽沟里呢?对了,哥哥,你说过要送我一辆自行车的。自行车呢?”
“要啥自行车!?”
“哥哥你耍赖,不许耍赖!今后你必须要送我自行车,呃?还有……会说话的魔镜,会唱歌的黄鹂,能穿越的月光宝盒,嗯,就先这些吧!你若是耍赖,我就会躲起来,你就再也别想看到我了。”
王哲拍一下脑袋,感到无比头疼,自己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给她讲白雪公主,讲小黄鹂,讲了那该死的月光宝盒。话说我也想要,尤其是最后一个,倘若真能再穿回去,一定要大胆表白,勇敢的抓住她的手,死缠烂打,不要脸皮,说什么也要将她追到手。
记忆被勾起,王哲想起了那位让自己念念不忘的人儿,前些天做梦的时候还曾出现。
自己勇敢的抓住了她的手,问她能不能给一次机会。她说:我经常见到你和其他女孩在一起,你不是真喜欢我。
然后自己就急了,连忙表示那些都是普通朋友,不信给你翻聊天记录。令人谎乱的是,怎么找都找不住她说的那个人名,越急越慌越紧张,脑子乱成一团糟,总是搜索不出那个,越是急于解释越是哔了狗。
感到手中传来挣扎的劲道,她想要走,她认为她没看到诚意,自己灵魂都要炸了,突然惊醒……
只是梦,可真的好想重回梦中,看一眼最后结局……
ps:唉,这算是断更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