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泼她水。
“让你冷静一下。”谷子牧淡淡地回道,敢这么跟他说话的,除了花渐冬,也就眼前这个女人了,而两人还可能是同一个人。
花渐冬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看着他。
显然,生气让她忘了“尊卑”。
“我告诉你两点。”谷子牧平静地叙述,“第一,如果你晚一点到,那女人已经被我丢出去了,第二,你是不是该出去了?”
“啊?”第二点是什么意思?
谷子牧开始解扣子:“当然,如果你要留下来观看,我是没什么意见!”
在看到他的动作如果还不明白的话,花渐冬就是智障,她一边慌张一边又要装淡定地往外走,嘴里还没忘记嘱咐:“记得洗干净点啊,你身上都是那女人的香水味,臭死了。”
谷子牧略显无奈地摇摇头。
等他洗好,下身围着毛巾,头上也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发现她竟然还在,不止在,她还从她房间里拿了枕头和被子过来,正放在那张大沙发上。
“你这是做什么?”
“捍卫主权啊!”花渐冬拍拍枕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就算我们这夫妻当得有点失真,可正宫就是正宫,就算没有侍寝我也是正宫,我得捍卫我的领土啊。”
说着,她已经半躺在沙发上,薄被也盖在身上了:“我担心那女人半夜还会再来,所以我要在这里守着,你不用太感激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然后就挪动屁股往后躺了下去,脚还在薄被里蹭了蹭,冷气刚刚好,沙发的软度也刚刚好,虽然宽度上比不上她的床,但也挺舒适的了。
谷子牧无语地看着她安营扎寨完毕,倒也没有驱赶她的意思,把头发擦干就翻身躺在床上,靠着床头,拿起放在一边的书看起来,花渐冬则舒适地拿起手机在玩,两人看似各做各的没有交流,却有种不一样的温馨感。
对了,花渐冬那手机还是新买的,她之前那个老古董,被她收藏起来了。
玩了一会,忽然就有一片阴影笼罩了她,下一刻她的手机就被抢了。
“我差点忘了,”谷子牧拿着手机居高临下地看她,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光线全部挡住,“你明天还得早起,得睡了,还有,躺着玩手机并不是一件好主意,手机明天再给你。”
说完就转身,准备去关灯,因为她,他也决定早点睡。
“别啊!”花渐冬哀嚎地蹦下床往他身上扑,“你再给我五分钟,五分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