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康家馆和那个面馆相距甚远,一个没有多少自由的女佣,是怎么经常到那面馆去的,他在青少年时期,也下海体验过,没钱的时候每天更是坐公车来回,康家馆到那面馆,完全是S城的两个方向。
明明调查出来没有问题的人,却处处透着问题,如果他的手下调查结果没错的话,那就是——人错了!
她,是谁?
看看时间,也挺晚的了,想了想,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到琴室的时候,果然看见这两天占据他大部分心神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玩电脑。
这是把琴室,当成她自个了的?
他不免有些自疑,是不是因为他对她过于纵容,才导致她这么没有规矩?
“你又来做什么!”特别嫌弃的口吻。
花渐冬这次有了心里准备,对突然出现的他咧嘴一笑,很自然地将电脑上的记录清除,然后盖上:“我看这笔记本放着也是放着,我来增加它的存在价值!”
“大概只有被掏空的价值!”
花渐冬:“……”
他一定要每次都这样一副阴冷的表情说冷笑话吗?
看着谷子牧一副傲娇地不理她的模样,径自坐在钢琴前“发呆”,有种明明是想过来看看她在不在,又要装出一副跟你无关的态度的感觉!
花渐冬很自恋,在她看来,谷子牧就是这样。
她把笔记本放到一边,跳起来跑到钢琴前,一屁股挨着他坐下,再用手肘撞撞他:“我说少爷,你很久没出门了厚?”
对她来说,小时候跟谷子牧,那跟连体婴没什么两样,近两年就算没联系,可从小培养出来的亲昵,总会让她习惯性地跟他靠近。
对别人来说十分可怕的谷子牧,在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是她最有安全感的靠枕。
谷子牧肢体却有些僵硬,除了那个女人,他不习惯其他任何人的靠近,换做别人,他会很干脆地抓起她朝开着的窗户扔出去,不会有一点犹豫。
可是身边这人,她的动作看起来太自然,就像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一样,而且……又是那该死的熟悉感,让他已经扬起的手,又悄然放下。
继续把她留下,是对是错?
“喂,我问你话呢,你怎么老玩沉默啊!”见他绷着脸不回答,花渐冬抱怨地又顶顶他。
谷子牧这才斜睨她一眼:“你又想做什么?”
“什么叫又啊!”花渐冬抗议,“明明一直是你想做什么,而我配合而已。”
谷子牧连那一眼都收回了,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花渐冬摸摸鼻子,然后扭着身子凑到他跟前:“我的大少爷,把自己关起来不利于身心健康,我们后天晚上出去走走吧?”
“……”谷子牧俯视着她,抿着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带起一丝讽笑,说真的,虽是讽笑,可配上他那张俊脸,总给人别样的风情,看得花渐冬差点捂着心脏呻(和谐)吟。
不行,不能被美**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