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圣灵飞羽”、书友“奥登大帝”以及书友“net”的打赏支持,最近更新不给力大家还这么支持,实在惭愧,不过期末考过后有十天假期,可以多写一点地到时候,谢谢大家!~)
王允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吕布的耳边和印象里了。
吕布对王允的感觉,应该说是混杂着各种复杂地,一方面,王允对于汉室的忠心以及他为此付出一切的精神或许是值得人敬佩的——当然这是吕布所知道的,但谁知道是不是就是真地呢?而且与王允和吕布之间有关系的那个女子,吕布也想要见一见,哪怕什么都不生,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在另一方面,吕布和王允之间又是无法共存地,历史上吕布的确是和王允合作过诛灭董卓,甚至之后吕布还得到了加封,但吕布清楚知道自己和王允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可以利用却不可深交,尤其是在对待董卓的事情上,吕布有自己的考虑,而不是听凭蔡邕、王允或者谁谁谁的蛊惑。
此次再次听到王允这个名字,吕布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实在是连日的战争,尤其是如此憋屈地打仗,让他也是够呛,他甚至在想,若果如同历史上那样,也是董卓主持这次战争而非李儒,即便是李儒也有这个想法,恐怕最终还是会失败,因为董卓肯定是受不了这样憋屈又冒险没有保障的打法的。
“那王允……”吕布心头突然一动,刚想说些什么,李儒却好似已经明了了他的想法,叹息了一声,才点头道:“奉先想必也想到了,这王允或许和这诸侯联军有所联络,否则便是咱们这所谓骄敌之计,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成功,至少联军需要有更多的试探,而不是如今这样……”
吕布却是呵呵笑道:“可是不管怎么说,和文优你比起来,他们还是计差一筹啊,难怪当初文优报给洛阳的战报丝毫不提用计之事,只说败退,看来是早料到此时。”
李儒也只是摇摇头,“我不过是为防万一,也不是那么肯定一定有问题。”
“那王允和这诸侯联军联络这些,难道只是为了让他们勤王成功,得破洛阳?”
“呵……”李儒冷笑不止,“当然不是,其实王允与这联军联络,为他们提供情报,就是各取所需罢了。之前曹操之事,我就在怀疑暗地里是不是他捣的鬼,可惜岳父却对他很是看重,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也怕说多了惹岳父厌烦,只能够私下命人去秘密监视着他。不过狡兔三窟,这王允显是有些手段,让我至今抓不到把柄,甚至就算知道他有很大的嫌疑在与联军有些联系,却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办法。如今洛阳城里那些官员可谓是唯王允马是瞻,还真是好手段,任他这么下去以后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乱子来呢。”
吕布心说你还真说对了,以后就是王允策划干掉了董卓,还有现在你面前这位的份呢。
他揉揉脑袋,心底里对于这种耍权弄谋之事,还是有些不那么适应地,但注定了他已经身在局中不可退身,虎牢关之战足以令他声名远扬,甚至远过演义故事或是历史里所描绘地,因为这一次他的风头更盛,更是连刘关张三人联手都没能够击败他,其中虽有些偶然因素但不得不说也是让所有人见识到了他可怕的实力。
但这对他来说却是一柄双刃剑,有名好不好实在是一时说不清楚。
历史上的王允会看中吕布拉拢他自然也是看中了吕布在董卓身边的地位以及他的武力,虽然事实上应该是前者更主要些。
“这倒还是小事,只要咱们这里坚守住了,后方只要不出大乱子却也不怕。只是除此之外……”说到此处,李儒却又突然皱了皱眉头,“还有人向岳父建议,改铸货币,将市面上流通的汉五铢钱废坏,而改铸小钱流通。”
吕布一愣,感觉这个段子似乎也似曾相似,想到董卓的“壮举”中似乎也有这么一条,因为这件事情造成了一段时间经济的很大混乱、钱币不行,不过他也看到过一些分析,认为这只是一个诱因,而更主要的原因,却还是在于战乱引起的商业城市经济的衰败和自然经济的达,小农经营的地位日趋重要,然而不管怎么说,董卓因为这件事情,触犯到了许多人的利益,从而更加激化了矛盾使得他处于一种众矢之的的位置却是无疑地。
这不知道是谁的建议,听起来似乎很不错,而且以董卓好大喜功、虚荣慕艾的样子想必十有**会赞同,若是无意牵涉也就罢了,但如果是刻意,那就真是其心可诛。
李儒手一扬,又是另外一份消息,“奉先可知,这是何物?”
吕布注意到李儒笑得不怀好意,也笑道:“大概是个好消息吧。”
“滑头!”李儒笑骂了一句,就正色道:“此乃是辽东太守公孙度意欲自称辽东侯、并州牧的消息……”
吕布注意到了他的用词,“现在还没有公开?”
“当然没有,他的太守职位毕竟都乃是徐荣向岳父所求,咱们如今和联军斗看似处于劣势,但公孙度乃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之人,自然不会轻易表明立场,而且他还正可趁此机会,将谈判筹码握在手中,让咱们不得不答应他的请求。”
“这么说……”吕布一怔,却立刻想到了李儒方才笑得那般的原因,道:“莫非……”
李儒知道吕布已经看穿了,笑眯眯点头,眼角的狡黠和狐狸尾巴尽露……
而此时的联军中军营帐里,却是一片肃穆紧张的气氛,甚至有些剑拔弩张,而这只是生在盟主袁绍与冀州牧韩馥之间,缘起嘛,却是两人几乎同时收到的一封来自于冀州的战报。
原来,就在五日前,驻守在大后方的袁绍帐下大将颜良、文丑就开始出击,四处攻伐韩馥所部,致使其损失惨重,而冀州大面积地盘也是就此落入了袁绍手中,本来就在和韩馥争夺冀州的袁绍立刻就处于了很明显的优势地位,不仅有着并州地盘、渤海本营,现在冀州不少地区的沦陷,也让他将两块地盘连了起来而形成一幅完整的割据图。
这件事情对于袁绍当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对于韩馥可就恰恰相反了,所以说他现在会有这样的表现完全是情有可原地。
“袁盟主,馥可是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盟主不想给我一个解释?”韩馥瞪着袁绍的眼神直欲喷火,袁绍却只能够苦笑以对。
虽然心中对于颜良、文丑他们的做法很是欣赏,但这种情绪哪里能够表现出来。
说起来他还真有趁着韩馥离开抢下冀州地盘的打算,但那最少也要等到攻破洛阳、将董卓解决了之后再说,否则一个趁乱攻击盟友、背弃道义的恶名就是逃不掉的了,袁绍可不希望自己因为一时争地盘的问题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遭人诟病,而且看现在帐内其他诸侯看自己的眼神都分外怪异,他知道至少今天如果不解释清楚,都是没办法了结这件事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