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涟心想要告诉王上的并不是现在婉妃想要对她怎么样怎么样,只是帮助父王回想一下以前的婉妃是多么的厚颜无耻,自己没有孩子就要害死别人家的孩子。
只是那时婉妃圣眷正浓,没有怎么惩罚婉妃,只是罚了一个月的禁足而已,活生生的一条人命,若不是我们的小公主机智无比又自带主角光环换做是旁人不早就死了么 ̄然而却只是罚了一个月禁足而已。
理所应然的面对这一件事涟心的错误要比婉妃的小的多,既然父王当初不好计较婉妃的过失,又怎么能对自己的闺女下狠手呢,只是面对婉妃这个难缠的货色必须要给她点颜色看看才知道我若涟心也是不好惹的。
突然之间感觉一切都紧张了起来,王上进门就看到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面,赶忙命令自己的侍从也帮助公主上岸。
终于公主被救上岸,全身湿淋淋的,王上深感怜惜,于是不再追究之前的事情反而问起这件事。
涟心倒是恶人先开口:“父王,婉妃娘娘又叫我下水给她捉鱼,我问她去哪里捉鱼,她说就在你的莲花池下吧,然后就把我推到了莲花池下,呜呜呜呜呜 ̄虽然这水池的水不深,但是这大冬天的多冷,婉妃娘娘还总是叫我给她捉鱼。”
话说涟心公主这一个总字透露出来多少内容呀,我可是不得而知呀 ̄
婉妃也不是吃素的,看此情况急忙反驳说:“王上,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明明是她自己跳下水还要诬陷于我,这种人最可恨了。”
王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得说道:“那上次也是涟心诬赖于你?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呢?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心?”
看着王上怒火中烧,婉妃便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回去了。
于是此事告一段落。
小公主的计策得逞之后,父王不仅是对涟心宠爱有加,更是对甚朵夫人更加爱,经常夸奖甚朵夫人教出了一个好女儿。
但是婉妃这头就没有能够这么幸运的度日了,回想婉妃和甚朵夫人的以前,更感觉像是个笑话。
虽说涟心不是男儿身,可王上有时更是比疼惜自己的王子们还要额外疼惜这个公主,毕竟公主出生时天降异象并且古灵精怪,甚是惹人喜欢。
而甚朵夫人那是只身一人没有靠山,所以观星象的人完全没有向着她的必要,因而他总感觉公主不是平常人。
说起天降异象,还是甚朵夫人当初还是生涟心公主时,雷声大震,大雨倾盆而下,干旱了一年的百姓们听到这雷声同时欢呼雀跃着,这就是春日的甘霖呀!
奇峰王得知涟心的出生,觉得这孩子一定是受到神灵庇佑,将来一定必成大事。
急急忙忙找来了观天象的官问他今夜是否有吉星降临。
观星象的官员答道:“回王上,今夜南方吉星飞来,且是不只一颗呀!这种景象一定得是大富大贵之人降生才会有的景象啊,而且千年不遇一次。微臣祖上观星象也有几百年之久了,最近一次这样的记载还是在奇峰公主出生之时所出现的异象!恭喜王上,恭喜王上呀!”
甚朵夫人受宠大概也有此事的原因,甚朵夫人显然也是个明大体的人,虽说得王上宠幸,却是不骄不躁,一直都深得王上欢心。
而那时的婉妃却是急不可耐,自己的小丫头眼看着都比自己得宠,外面流言都说婉妃根本就不配当女人,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婉妃气不过,于是那日春光尚好,邀约甚朵夫人一同赏荷,而同在一起的涟心却是让她动了杀念。
于是将公主引入无人之境想将其谋杀。
恰恰此时炳德将军路过荷花池,二话不说将公主救出水中,并嘱咐公主在宫中要时刻提防着形形*的人,每个人都是不好惹的,每个人都有很多层面具,即使是笑着的背后也可能给你来一刀。
这是公主上的第一堂宫中之课,也让她学会了如何自保。
世事轮流转,婉妃当时正蒙圣宠,父亲又是朝中重臣,王上轻易不敢动她,这件事只好草草作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只是罚了一年的例钱而已。
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公主的记性如此之好,居然本来将自己的劣势地位就这么硬生生的给掰了回去,叫婉妃下不来台,叫王上左右思量。
涟心儿时被推入水的那件事发生之后,无论是婉妃还是王上,包括后来者居上的甚朵夫人都避开此事从未提及。
这下让公主又暗指此事,即使王上猜疑这可能只是涟心的伎俩,却还是想起往事而觉得愧对公主,于是有关于和黑岩私会之事便也是草草了事。
此时婉妃回宫,自是气不过。
“你们这差事都是怎么当得!看看本宫的床是怎么铺的,看看这地是谁扫的,桌子也擦得不干净,收拾成这个样子,王上怎么回来本宫这里!一群废物!滚下去!”婉妃吼道。
丫鬟奴才们自然是不敢惹怒她,齐齐小心翼翼的退下去,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得罪婉妃娘娘,那可是有他们好受的了。
此时的揽月宫,却是另一片景象了。
“婉妃娘娘这回可是没占到便宜,公主真是厉害,不过公主怎也不小心些,这么冷的天就这么跳进池水里,相必夫人该担心了。”正在服侍着涟心的丫鬟巧曦缓缓道。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母亲的宠幸全依靠在父王身上,我的荣华富贵也全部都是父王一人给予,巧曦,我别无选择。”脸色苍白的涟心有气无力的和巧曦说着。
甚朵夫人的紫薇阁内:
“夫人,您真的不去看看涟心公主吗?太医说,公主落水伤的不轻。”秋水对甚朵夫人道。
“心儿,她……哎,等过几天再去吧,这几天婉妃正在气头上,万一遇上她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婉妃如今不得圣宠,家世又不比从前那般厉害,我们怕她做什么?”
“我和她,终究是主仆一场,我不想和她有太大的冲突。”一声轻叹之后甚朵夫人道,“虽说自从我生下心儿之后她性情暴虐,可我终究不忍心和她针锋相对,倒是心儿,哎,随她吧!心儿是公主,如何做不是我这个出身微贱的人说了算的……”
“夫人,公主还是很敬重您的,公主身份再高贵,再得王上宠爱,毕竟也是您的女儿,是向着您的。”
“随天命吧,能得如此,已是上天垂帘,我又怎敢多要求什么。”
秋水还想要说什么,这时甚朵夫人却开口:“你下去吧,我头疼的厉害,让秋实进来给我揉揉。”
“是,那奴婢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