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又好气又好笑,揪着他的鼻子道:“自己懒,还不让我起床,干脆你也一并起床吧。”
许安默哼哼唧唧两声,还是赖着不放手。
肖若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十分了,一会洗洗弄弄,指不定时间就不够,她向来又是那种情愿早到也不愿意迟到的主。
贝齿微咬,狠狠在许安默身上揪了一下。
许安默惨叫一声,揉着胸部道:“疼死我了,老师你是属狗的啊。”
肖若大气,怒道:“咬你才是属狗的,我挠你一下怎么就属狗了?”
许安默嘿嘿笑了两声,又想去搂她。肖若侧过身子,躲着他的手臂,“别闹,再不走,真的快要迟到了。”
许安默佯装撒娇,拉着她的衣角:“亲一下,就放你走。”
肖若脸色红润,边穿鞋子边道:“还没洗漱,回来再亲亲。哎呀,许安默你作死啊。”
原来许安默已经不管不顾把她摁在床上,在她饱满的唇瓣上吻了起来。
两分钟后,肖若脸色潮红的望着他,无奈道:“这下满意了吧?”
“老师你真香。口水都是甜甜的,”许安默满脸陶醉道:“真想一直抱着亲个够。”
许安默说的已经有些露骨了,肖若羞得一把推开他,抓住身边一个枕头向他扔去:“叫你作怪,等我回来收拾你。”
说完,噔噔噔的洗漱去了。
洗漱完毕,肖若看了看表,还有三十分钟,又走进屋子,对他道:“别忘了,今天我和你说的话,对了,再去把宝马车还给人家,记得要多多感谢。我走了。”
为了避免许安默再度纠缠,自己也舍不得走,肖若说完最后一句话,人已经到了门口。
打开窗户看见肖若骑着自行车的倩影渐渐消失在眼帘。许安默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才起床洗漱。
说起来今天的事情其实不少,不过首先他决定还是去拜访梅姨。其他事情倒是可以往后放放。
快到七点的时候,许安默衣衫整齐的出现了在自家楼下。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许安默心里满满的畅快,只感觉人生好似圆满了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开着车缓缓行驶在小区里,随手给马梅发了短信,告诉自己回来了,要去看她。
马梅很快回信,让他直接去她家里。
许安默精神抖擞的朝着马梅家里开去,望着渐渐人开始多了起来的小区,许安默心道,千好万好,不如自己的家乡好。
只有在自己的家乡,才有一种真正的归属感。相比燕京的繁华,许安默打心里其实还是喜欢红封这座小县城的。
把车停在楼下,许安默抚摸着车身,心里想着,在等一段时间,自己也去搞一辆代步。
上了三楼,房门已经是打开了。
许安默快步走进去,马梅正在吃着早饭,看他一眼,指着眼前的板凳道:“吃了吗,没吃一起将就一下吧。”
许安默自是不会和马梅客气,坐下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昨晚和今早都没吃饭,的确有些饿了。
叫他吃的急,马梅伸手抚摸着他的脑袋道:“慢慢吃,急啥。你这是几顿没吃了,怎么饿成这样。”
“加早上这顿,两顿。”许安默含糊不清的道:“昨夜回的迟,只是吃了一点零食。”
马梅吃了两口便不再吃了,只是在一边温柔的笑着看他吃饭。
许安默舒服的吃完,擦了擦嘴,把车钥匙拿出来,放到茶几上推了过去,朝她笑道:“宝马车在楼下,这是钥匙。”
马梅随意的看了眼,也没去拿,只是笑着问道:“在燕京过得怎么样?”
“还行。”许安默也没隐瞒,除了给肖母治病和金手掌的那段自动略了过去。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给马梅说了。
“一百万在燕京买了栋别墅,钱还是赌石赌来的?”马梅啧啧看着他,打趣道:“你这赚钱的速度可比姨快多了。那栋别墅再过个几年,怕不低于千万吧。”
“嘿嘿,”许安默说起这件事也有些自得,“什么事都瞒不过梅姨,不过有点你怕是错了,十几年后,那栋别墅不是不低于千万,是远远不止千万。”
“其实梅姨你要是有钱的话,完全可以去燕京或者更大的城市发展房地产。”许安默真心建议道:“未来十几年是我国房地产行业飞快发展的阶段,资本足够的话,大城市的机遇更大。到时就不是像现在每栋只赚十几万,而是成倍的往上滚值。”
马梅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望着他。
许安默被她眼神望的有些不自然,侧过目光,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一个紫色的观音玉像吊坠,递过去道:“梅姨这个你喜欢吗?”
马梅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接过来,抚摸紫色的玉像,眼神在他脸上打着转儿,轻轻道:“给我的?”
许安默摸着鼻子,嗯了一声。
马梅轻笑,当着他的面,把玉坠挂在了修长雪白的脖颈里,又像是挑逗似得,把玉像扔进了高耸的**里,还惊呼道:“真凉。”
许安默彻底无语,马梅人自是好的不用多说,就是有一点让他受不了,那就是有事没事就喜欢挑逗他。
每每让他尴尬不已。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去把这些吃的,帮姨弄厨房去,姨懒得动。”
马梅慵懒的躺到沙发上,修长的美腿在牛仔裤的包裹下,浑圆结实,许安默不敢多看,却也不得不承认,马梅的一双大长腿,真的很美,比肖若都不差。
弄完茶几上的早餐,许安默把茶几擦干净,才又在小板凳上坐了下来。
马梅瞥他一眼,开口道:“上次你说的啥腾讯,再给姨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终于说到这里了,马梅要是不提,许安默还真有点不好开口。
当下又细致的把腾讯分析一边,以及互联网行业的发展前景和明年的泡沫,都或多或少说了点。
马梅认真的听他说,不时的点头,但听着听着,目光再度投向眼前的小男孩时,已然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