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将他在她脸上的手拿下来,放在手里握紧,说道“好吧,我现在睡就是了,但你一定要等我睡着了再走啊。”
“嗯,放心吧。”薛瑾轻拍着若雪的被,哄她入眠。待见若雪已经熟睡之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方才轻手轻脚的走了。
第二天,皇帝已经德妃的翊坤宫换好龙袍,而德妃还在熟睡,皇帝看了一眼,对一旁的秋和说“你们娘娘还在睡,就不要吵醒她了,等到了用早膳的时候再唤醒她吧。”
秋和见皇帝这么宠爱娘娘,内心也十分开心,行礼道“奴婢遵命。”
皇帝大步走出翊坤宫,上了早已等候在外的御驾,李煦见皇帝坐稳后方才命令宫人起驾。
皇帝坐在御驾之中,对走在他身旁的李煦说道“李煦,待朕下朝之后,朕要知道华嬷嬷之事的最新进展。”
李煦闻言,因正在行走中,无法行礼,只得把腰弯的更低,躬身回复道“奴才明白。”
皇帝听到回复后,也不在说话。早朝也在下面的臣子为了某些事据理力争,皇帝坐在上面看热闹,看够了再说几句话,将人安抚下去中度过。
御书房中,李煦向皇帝禀告道“皇上,薛瑾已经查到一些事了,可要宣他进来?”
皇帝想了一下,说“等朕批好奏折后,再一起到皇后的长春宫审理此事吧。”
李煦行礼退下去告知此事了,薛瑾闻言心里也放松了一些,毕竟时间越长,他能安排的也就越多,越不容易露馅。
皇帝处理好政务后领着李煦与薛瑾去往长春宫,皇后也在李煦的通知下知道了皇帝的打算,早已翘首以盼了。
虽然她心中对于此事主使已有猜测,但是终归没有证据。现在皇帝要在她的宫中审理此事,说明皇帝还是相信她的。
她已命齐嬷嬷将宫中的妃位以上的妃嫔都叫来了,尽管德妃身孕还未完全坐稳,但因事关华嬷嬷之死,还是来了。
容嫔虽位分不够,但她为皇帝育有一女,所以皇后也将她叫了来。
皇帝到长春宫时,人已到齐,皇帝进去之后径直朝上首走去,皇后与妃嫔们都躬身行礼,待皇帝落座叫起后,她们才起身,可只是这一个动作也被她们演绎的风情万种。
皇后见状,心里却已无太大起伏,大概是因为对皇帝没有了期待,所以才会如此吧,毕竟佛语有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她现在只想坐稳皇后之位,保护好太子,其他的她也不会多插手了,后宫这些女人爱怎样争宠就随她们吧,但如果招惹到她了,那也别怪她到时候反击太狠。
“皇上,既然妹妹们都已到齐,就开始审问吧。”皇后对着皇帝提议道。
“既如此,那就开始吧,李煦。”皇帝同意了皇后的提议,让李煦上前禀告。
李煦上前,薛瑾隔一步距离走在李煦的身后,一同上前。
“回禀皇上、,此事月儿昨夜因受不住酷刑,已招出是受慧妃娘娘指使。”
慧妃听到李煦说的话,顿时坐不住了,拍桌道“大胆奴才竟敢诬陷本宫!”
说完这句话又转头朝上首的皇帝说道“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臣妾没有做过啊,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啊。”
皇帝听到慧妃所言不发一言,李煦见皇帝没有说话就知道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李煦转头,示意薛瑾上前详述此事,薛瑾接到李煦的示意,知道是为了让他在皇上面前挂个名。
薛瑾上前走至李煦身旁,对着皇帝行礼说道“昨夜月儿说她是受慧妃指使,接头人是慧妃宫里的一个叫绿儿的宫女,御林军昨天也查到了确是有人到城中药房买了钩吻。”
说道这,薛瑾用余光瞥了慧妃一眼,继续说道“而因为钩吻乃有毒之物,所以掌柜的对买药之人印象深刻,据掌柜所说,当时那人虽用面巾遮了脸,但因那人拿药时露出了手,他看见那人拇指与食指中间有颗小痣。”
皇帝这时接话道“而这名叫绿儿的手上有痣,是吗?”
薛瑾回答道“是的,奴才们在出宫采买的宫人名单中一一排查,查到此人就是绿儿,而经掌柜指认,也确定是绿儿。绿儿是将钩吻藏于荷包之内,因荷包乃女子之物,故而御林军也不好搜查,所以让绿儿带进宫中。”
皇帝听完薛瑾所言,命人将月儿与绿儿一同带了上来。
而此时慧妃却是糊涂了,因为钩吻确是她命人暗中买的,可是那人不是绿儿啊,看来,是有人想要浑水摸鱼啊。
月儿与绿儿带上来时,月儿已浑身血迹,由此可见慎行司是真的一点没留情,而绿儿应该是刚捉到,所以只是精神不太好,身上倒没什么受刑的痕迹。
慧妃见绿儿上来之后,忙朝皇帝说道“皇上明鉴啊,臣妾怎么会做这种是呢?而且臣妾对这绿儿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慧妃的宫女也对皇帝说道“是啊,皇上,这绿儿只是宫内的一个照顾花草的宫女,娘娘从不曾见过她,更别说命那绿儿买钩吻了。”
这时贤妃说话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那绿儿去买药呢,毕竟之前从没接触过,不是吗”
慧妃大怒,说道“贤妃你什么意思,本宫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一直将这脏水往我身上泼,是何居心?”
贤妃却依旧气定神闲,悠悠回道“本宫没什么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妹妹这么激动做甚,莫不是恼羞成怒了吧。”
皇帝这时说话了“好了,别吵了,事情还没有定论,你们在争执什么。”
皇后只是做在上首,听着薛瑾说的调查结果,看着慧妃与贤妃相互争论,却始终不发一言。
*v本s文*/来自\瓜v\v子小/*说*\网WWw.GZBpi.COm,更sq新更t快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