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霁月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呆了,“……木有。”
南宫寒熙嘴角含笑,主动凑过来,“山不来就我,我就山,我自己来。”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亲下去,一下又一下,像啄木鸟般,一连亲了好几下,还笑的很开心。
霁月满面通红,一颗心怦怦乱跳,挣扎着要将他推开,“好了,够了,我快喘不过气来。”
两人脸挨着脸,靠的极近,南宫寒熙将娇小的她拥在怀里,怎么也不肯放手。“我还没亲够呢。”
大好的时光当然是谈情说爱喽。
就喜欢这么抱着她,亲吻她的感觉,南宫寒熙的手收紧,一颗心很是满足。
跟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幸福的。
车内一片旖旎,情意浓的化不开。
霁月的脑袋晕乎乎的,好不容易有一丝清明,用力将他推开,轻声喝道,“坐好,安份些。”
她气息不稳,声音软软娇娇的,哪有半点气势?更像是撒娇。
南宫寒熙又蹭了过来,非要跟她挤在一起,笑的很开心,“你的脸好红。”
打趣的语气,让沐霁月恼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
南宫寒熙不但不怕,反而笑的更开心了,“我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
沐霁月嘴角直抽,男人的脸皮都这么厚吗?“切,哪是害羞,明明是很生气。”
南宫寒熙长手一伸,将她捞进怀里,双手紧紧锁住她的细腰,“那我亲你一下,消消气。”
他是巴不得一天吻她一千遍呢,别提有腻歪了。
沐霁月没好气的娇嗔,“你以为你的吻是消火器吗?”
“哈哈哈,好可爱。”南宫寒熙越看越爱,又一次扣住她的肩膀,亲了下去。
车内传出暧昧的声音,外面的半春和半冬相视一眼,只作听不到。
……
几位阁老被沐霁月召进宫中,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当然是讨论那位宸皇的来意!
一声通禀声响起,“陛下驾到,南宫世子驾到。”
四位阁老赶紧起身迎接,霁月和南宫寒熙携手而来,分别落坐后,才发现少了一人。
紫衣侯惯坐的位置没人!
次辅拱了拱手禀道,“陛下,紫衣侯没有找到。”
“没找到?”霁月闪过一丝担心,面上不露,“继续找。”
“是。”
霁月让宫人上了茶,喝了两口直接步入正题,“谈正事吧,宸皇忽然而至,大家有什么想法?大家都不知情吗?”
她环视四周,面有疑色,不可能一点风声不露,这不科学。
作为天佑最顶尖的权力核心,几位阁老面面相视,看对方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怀疑。
“老臣真的不知道。”
“我也不清楚。”
大家都撇清了,只有坐在未座的江阁老一声不吭。
沐霁月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江阁老,你怎么不说话?”
江阁老眉头微蹙,犹豫了一下,“我倒是听说了一二……”
方阁老第一个叫了起来,“什么?你知道?那怎么不事先打声招呼?你看我们都被打的措手不及,多狼狈啊。”
大家纷纷怪罪他,主要是面子下不去。
大家都不知道,就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你好歹跟皇上通个气。”
江阁老的脸色发白,赶紧起身冲沐霁月行礼,“陛下,我是听说宸国的使节团一个月前出发,很快就要到京城,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吧。”
按照惯例,新皇继位,其他国家会派使臣过来朝贺,宸国也不例外。
方阁老当然知道,而且知道各国的使者进了天佑的境内,自然是被无数双眼晴盯着。
“使节团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有什么问题吗?”
江阁老默了默,“我接到线报,说正使是宸国的祈将军,这人是宸皇的亲信,在国内地位很高,但是,他对副使的态度有点奇怪,很客气,让人不得不怀疑,本来老臣是以为皇亲国戚,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年头不受宠的皇亲国戚出来转一转,在使团里安插一个位置,也是经常发生的事。
所以他没有提高警惕,如今想想,后悔不已,“如今想来正是这一位宸皇。”
方阁老冲他翻了个白眼,“切,说了半天是马后炮。”
江阁老也很郁闷啊,马后炮怎么了?大家都不知道嘛。
霁月看着他们斗嘴,心思飞转,“宸国千里迢迢而来,他只是为了逃婚的妻子而来,你们信吗?”
南宫寒熙的眼神闪了闪,却没有贸然开口。
林阁老摆了摆手,“我觉得不可能,他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轻易离开国内。”
他们都是男人,心思都差不多。
情爱对男人并不重要,权势才是不可缺少的。
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想要什么没有?
何苦冒这个险?
霁月微微蹙眉,“那宸皇有什么企图?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几位阁老都眉头紧锁,纷纷表示,“宸皇不是普通人,鬼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得不防。”
方阁老忽然插了一句,“难道是想求娶陛下的?两国联姻并成一国?”
这想法属天方夜谈,沐霁月没有放在心上,这是不可能的事。
自古以来,让两国合并的,唯有战争。
从来没听说靠联姻合并的!
大家都不在意,但南宫寒熙听不得这样的话。
“胡说八道,霁月跟我订婚了,说什么联姻。”
方阁老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说了一句,“他事先不知道啊,其实宸皇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如果他真有这个心的话……”
沐霁月清冷的目光扫过来,他顿时卡壳了,不敢再说。
陛下越来越威严了,光一个眼神就不怒自威。
南宫寒熙心里不痛快,冷冷的说道,“说下去。”
他的眼神很凶残,方阁老后悔的不行,不会是想揍他吧?
但是,比起私情,大义更重要。
“两国联姻或许不可能,但只要对方付出足够多的代价,很多事情都可以谈的……”
南宫寒熙的眉头皱了起来,勃然大怒,“荒唐,你知不知道自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