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霁月震惊了,谁敢让她跪?
“胯下穿过去?”南宫寒熙的脸黑了,疯了吗?
钱公子只当吓住了他们,洋洋得意的说道,“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数到三,如果你们不照办,就去死。”
“好凶啊,好怕,怎么办呢?”沐霁月装模作样的做出害怕的表情,但是,还是笑场了。
南宫寒熙忍不住也跟着笑,真是有趣。
见他们站着不动,钱公子眼珠一转,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手指向沐霁月,““要不你陪陪我,你长得不错,唇红齿白的小白脸,我也喜欢的。”
男女生冷不忌?沐霁月惊悚了!
不过她都装扮成平凡之辈,怎么还能看出她天生丽质难自弃的?
难道是钱公子的审美有问题?
南宫寒熙勃然大怒,一巴掌拍过去,钱公子被打的倒退几步,脸都肿了。
“你居然敢打我,想死吗?”钱公子捂着滚烫的脸,彻底爆发了。“给我上,一起上,把这些人通通打死。”
身后的人一涌而上,南宫寒熙带来的侍卫从暗处跳出来,飞快的迎上去。
两方战成一团,一片混乱。
钱公子见状,又惊又怒,“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想活了?快住手。”
南宫寒熙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点温度,“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阴恻恻的话语,如冬天的冰雪,让人不寒而栗。
霁月淡淡的说道,“活的吧,上天有好生之德,就饶他一条狗命。”
钱公子快要气炸了,这两个人太放肆了!“你们死定了。”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这里好热闹呀。”
霁月定晴一看,居然是紫衣侯江随风。
南宫寒熙眼晴一亮,笑的很开心,“江随风,你也在,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洁身自好的奇葩呢。”
这是什么鬼话?能听吗?紫衣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视线落在沐霁月身上,虽然她化了妆,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你不也在这边混,怎么还把她带来了?你疯了吗?要是她有个闪失,谁都逃不了。”
自己来玩就算了,还把公主带来一起玩,真是太疯狂了。
沐霁月微微一笑,一脸的无辜。
南宫寒熙却很无奈啊,“你以为我想来吗?”
紫衣侯呵呵冷笑,“真没用,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霁月永远是对的,那么,错的就是南宫寒熙。
南宫寒熙不甘示弱的顶回去,“那也得看是谁,最起码我在她身边陪伴,而你呢?不会是陪这个草包一起来风流的?”
紫衣侯冷哼一声,“南宫寒熙,你还有理了?”
见他们说的热闹,钱公子的脸色很不好看,“紫衣侯,这两人是谁?”
紫衣侯跟他一起来的,本来想拉拉关系,没想到搞成这样。
紫衣侯怜悯的看着他,“你没得罪人家吧?”
只要得罪这两个魔头,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钱公子一肚子的怒火,“是他们得罪我,抢我看上的女人,孰可忍孰不可忍。”
得,还真是得罪了,紫衣侯为他掬一把同情泪,“比起女人,性命更重要吧。”
钱公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话是什么意思?”
紫衣侯不怎么喜欢这个家伙,脑子太蠢,只知道吃喝玩乐,“女人可以再有,但是性命只有一条。”
被他这么一说,他心里慌慌的,有种很不好的感觉。难道这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不是吧?看不出来啊!
沐霁月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去,把钱阁老给我请来,就说钱公子想让我从他胯下钻过去!”
“是。”
钱公子的心里直打鼓,他还能请动父亲不成?
不过,美人在前,他不肯输了阵势,“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想请动我家老爷子,做梦去吧。”
南宫寒熙有些无法直视他,“你一直这么蠢么?”
“你说谁蠢?”钱公子怒气冲冲的喝道,“你再说一遍。”
南宫寒熙挑衅的看着他,“说你蠢怎么着?”
钱公子被激怒了,面红耳赤的怒喝,“给我打,狠狠打。”
紫衣侯无语望天,他都这么暗示了,还不懂吗?
“钱公子,我劝你不要乱来,到时候不好收场……”
不等他说完,钱公子就怒气冲天的打断他,“我怕过谁呢?就算天皇老子来了,我也要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什么都能丢,唯独不能丢面子!
霁月凉凉的声音响起,“比如我。”
南宫寒熙被她逗乐了,“哈哈哈,有趣。”
钱公子暗觉不妙,但雪姬盯着他看,他不能认怂啊。
“出来玩要带着眼睛,你们这两个小白脸,现在向我道歉还来得及,我可以大人大量,放你们一马。”
其实他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开始为自己找台阶下。
但是,南宫寒熙也好,沐霁月也罢,都没有鸟他。
一道怒喝声猛的响起,“你让谁道歉,你这个混蛋,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废物?白痴!”
钱阁老闻讯匆匆赶来,脸色极为难看,一上来就是对着儿子两巴掌。
“孽子,你整天不干正事,尽给我惹事,还不快向两位道歉。”
他快要气疯了,怎么会出这种事?
因为这是年过半百得的幼子,难免娇宠些,但没想到他不长眼,得罪了这世上最难缠的人。
什么人不好惹,偏要惹镇国公主?
就连他们内阁都要让三分的人啊!
两巴掌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要害处,拍在钱公子的肩膀上,到底是捧在手掌心的儿子,他心疼。
但钱公子不懂他的苦心,疼的直咧嘴,委屈的不行,“父亲,您可是钱阁老啊,朝堂之上一言九鼎,大家都要看你眼色,你干吗这么怕事?您知不知道他们不尊重您……”
他火上浇油,极力想挑起父亲的怒火。
看着自作聪明的儿子,钱阁老想抽死他的心都有了。
就知道玩,玩的快丢命了。
霁月非常傲娇的扬了扬脑袋,“他说了他的父亲是钱阁老,不过我没给他面子,我都没有自报家门,好吗?”
显摆长辈的权势,真不是聪明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