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绮罗的声音,于是睁开妖眼一看,只见鬼女绮罗正用双手死命地拽住了巫师巷陌的拿着银针的手,我这才逃过一劫。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绮罗见状大叫:“妖怪哥哥,你倒是快跑呀,这鬼巫师的巫术超过一定的距离就失灵了,你快逃!”
这时巷陌一张嘴,对着绮罗喷出一道乌光!
距离这么近,绮罗立刻被打中,“啊!”她一声惨叫,向后飞出!
巷陌没有了绮罗的阻拦,又挥起银针向那布偶扎去!
我见状大喊一声:“虚闪!”就化成一阵风闪了过去!
那巷陌的银针眼看就要扎上布偶的头部,“冲击八连抓!”我的妖爪已经抓在了巷陌的身上!
饶是他浑身没有一点肉,饶是他根本不会流血,浑身的骨架还是被我抓碎!
随着我最后一招“上钩妖爪”挥出,巷陌已经被抓得飞上了半空!
我双爪一合,口中暴喝一声:“索命妖爪!”奋力向空中的巷陌一挥,只见一道巨大的金色爪影正抓在巷陌飞行中的身躯之上!
只听得“轰”的一声,巷陌被抓得粉碎,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
我站在原地剧烈地喘息,浑身的伤口“汩汩”地往外冒血!
过了一会儿,我这才想起不知道绮罗怎么样了,于是我走过去一看,只见绮罗还躺在地上,鬼命垂危!
我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绮罗!你醒醒,你怎么样了?”
我喊了好半天,绮罗这才睁开鬼眼,一看是我,微弱地说:“我中了那鬼巫师一招,对了,那个鬼巫师呢?”
“绮罗,你放心,我已经把他给打爆了!”我说。
忽然,绮罗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我说:“那张老虎呢?他死了没有?”
我这才想起张老虎来,转身四望,不见他的踪影,想是他见势不妙,已经趁机逃跑了。
“绮罗,还是你的伤要紧,我该怎么帮你治疗?”我干着急,没办法。
“妖怪哥哥,你不要管我,快去追那恶人!要是你今日消灭不了他,他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作恶。”绮罗奄奄一息地说。
“可是你。。。”我犹豫着说。
“我死不了,你放心,你快去追他,不要让他跑了!”绮罗坚定地说。
我一听绮罗这么说,知道她确实对张老虎恨之入骨,也足见张老虎作恶多端,确实不能留他一命。
于是我把绮罗放在一块石头上面对她说:“那好,你在这里等我,等我先灭了那张老虎,然后再带你去疗伤。”
绮罗点了点头。
于是我凌风而起,举目四望,果然看见张老虎在远处连滚带爬地逃窜!
我一见连忙一提风车追了过去!
“张老虎!看你如今还往哪里逃!”我追了过去并且一声大吼!
那张老虎回头一看是我,都吓尿了,使出吃奶的劲儿玩命地跑!
但我还是站在了他的前面!
“情天爷爷,你就饶了我吧,”张老虎跪在我的面前磕头如捣蒜:“只要爷爷饶我一条狗命,你想要多少金子我都给你!”
“纵然你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要怪就怪你平日里作恶多端,所以今日,你才遭遇天谴你懂吗?”我说。
“我我懂,我懂。。。”张老虎都有点语无伦次了:“爷爷你不能杀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他们可不能没有我啊。”说着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开了。
我又动了恻隐之心,心想:“他虽是恶人,但也是为人子,为人父,不如再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刚想到这里,忽然,张老虎拔出一把匕首突然向我刺来!
我一挥风拳,将他手中的匕首击落。
我这才明白:“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恶人也是本性难移。这可能就是恶人的最后一招了,表面上摇尾乞怜,却暗藏杀机,要是你被他的表象所骗,没准儿最后死的就是你了。”
张老虎见他的偷袭没有成功,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瑟瑟发抖。
我一挥风拳,正要结果他的狗命!
忽然,空中又传来一声大吼:“住手!拳下留人!”
我听后不禁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空中飘来一朵白云,上面站着三个怪物,中间为首的是一个黑脸的,旁边一个长着牛头,一个长着马面。
我不禁向后一跳,对他们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三人落在了我的面前。
中间为首的就说:“我乃是地府的阎王,司命是也,他们俩是我的助手,这个叫牛头,那个叫马面。”
“咦,”我一想:“今天可真是热闹啊,没想到地府的阎王都来了。”
“你们有什么事?刚才为何阻止我杀张老虎?”我问。
“情天,”黑脸司命踏前一步说道:“你虽是天上的风神,但这人间的生死之事嘛,却轮不到你管,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这是越权你知道吗?”
“这。。。”我一时真有点语言堵塞,心想:“他说得还真有几分道理,我是风神,就管好我的风务就好了嘛。”
于是我说:“你说得也对,那今天我就将恶人张老虎交给你,你看怎么判决才好?”
“拿生死薄来!”司命对牛头说。
那牛头毕恭毕敬地将一本厚厚的生死薄呈了上去。
黑脸的司命打开生死薄翻了半天,忽然说道:“有了,张老虎,还有阳寿五十年!”
我一听肺都气炸了!这等恶人,还要留他五十年!那他还得干多少坏事!
“不行!这等恶人,再多留一天,也不行!你身为阎王,怎么也善恶不分?”我说。
“大胆情天,本阎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本阎王掌管生死薄,皆是天意,你一个小小的风神,难道还想逆天不成?”司命横眉立目地说。
“若是阎王你能对善恶公判,我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不过你要是不分青红皂白,那今天的闲事我可就管定了!”我说。
“大胆情天!你竟敢对抗地府!我们可是属于中央部门!”司命厉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