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是白松那货也就算了,宫沐已经产生了种习惯的错觉倒也能接受,毕竟那货还真不是头一回半夜爬墙来这里,头一回还被续祁那男人差点弄/死了。而且两人不好如今也算是相识了,还是合作伙伴,所以这最近闻得风声又来爬墙,宫沐毫无波澜,还把人招待得很好,就是对于对方来爬墙的原因只字不提,把人弄得心里痒痒的,看对方一脸难受的样子他就高兴。
可眼前这人……“请问你是?”
尼玛,这个时代专产美人啊?先不评介自己,续祁那妖孽就俊美惑人,白松那货也是玉树临风一副翩翩公子的俏模样,眼前这个……不由得上下再打量,一身发黑的着装却也难掩一脸的妖孽模样,长了一张雌雄莫辩的脸和一身的阴魅,特别是那张嘴,薄而红,那种像涂了胭脂艳红,特别醒目而招人。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人长得妖孽还全身散发着一股子骚劲,让人禁不住全身发热有一股性/冲动。
还好,宫沐庆幸自己是直的(雾)……嗯,他可以将面前这高大的妖孽当作女人来看。
来人虽然长得很妖孽,可举动非常阳刚,手一扬衣袂,动作豪气地坐人家的软榻上,修长的腿一搭,全身便散发着勾人的气息,整一帅逼中的战斗机,杀伤力上百万,简值可以秒杀一切生物。
险些阵亡的宫沐此时就觉得自己有点儿飘,对方却还勾着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微眯着双眼直勾勾地打量他,同时的,他也在打量眼前这个闯入者。
闯入者打量的结论是:不虚此行,果然是第一美人,长得的确不差,这种柔美不女性,恰到好处的每一处五官凑出来了一张特别精致会勾人的脸,略单薄纤细的身板却比女人婀娜。
于是,这位老兄开口了,“长得还能入眼,做我本尊女人,如何?”
宫沐:“……^_^|||”原来这妖美男是个蛇精病。
得不到回应,来人自诩大度,退一步,“做男人也可。”
“……要我上你吗?”宫沐额头全是黑线,终于明白自己过了一个多月正常的日子有多幸福,想想,自家那个少将军似乎简直是正直无比。
自家?方才他想了个什么奇怪的字眼?
对方挑眉,似乎正在考虑这个可行性。宫沐忍着翻死鱼眼的冲动,他一点都不想好吗?别说他对男人的菊花没兴趣,光看这男人的身板……尼玛比续少将军都彪悍,他一点都想象不出来,自己这娇小的斩鸡身板压住一彪悍魁梧的男人的画面,那画面太过美好他会做恶梦。
“不,你还是别考虑了,我是不会上/你的。”宫沐特别正直表明自己意志,一点都不想来个婚外情,尽管这个婚事只是形/婚。
“好吧。”对方似乎也觉得再考虑似乎也得不出什么好的结论,于是顺着宫沐的话就给自己下了台阶,换了另一句,“做本尊男人,本尊可以上/你,不一定非要你上。”
宫沐:“……╰_╯”来了个流氓很想轰出去啊怎么办!
“外头的护卫呢?”外头很安静,方才并没有听闻打斗声,连小叶也都未出现,说明眼前这黑衣妖孽必定不简单,宫沐虽然感受不到对方的恶意,却还是很担心。“你没有行动他们吧?”
那些可都是续祁的人,有个万一,他也不好交代不是。
对方似乎对外头的护卫什么的并不感兴趣,“一些蝼蚁,本本尊不屑于前露面。”意就是,那些个宫沐一直觉得是高手的护卫们连屋里闯进了个人都没有发现?
来人也不大意宫沐的惊骇,朝一身防备的他招了招手,“过来,来本尊身边坐。”
“……”傻子才会过去好吗!
见人无动于衷,男子也不恼,摆了摆黑衣,妖孽般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邪魅,另一摆在榻间那矮几上的手也不见动作,可那矮几的一角却瞬间成了粉沫。
与此同时,高贵得如一朵高山玉莲的宫沐,一脸温和的来到榻前,十分友善的笑着,手动熟练而又快速地倒满了杯茶,“不知这位大侠找在下有何吩咐?续府的粗茶,您别嫌弃。”
黑衣男子很是宫沐识时务的表现,很是喜悦,眉目间的笑越发的妖魅惑人,只是声音很是粗哑不好听,“并无吩咐,难得来京一躺,闻得续府里入嫁了位才貌双绝之人,故来看看。”
这话说得还算客气,宫沐立在那儿也不知要怎么接话了,传言这种东西真他妈的害死人了!
只得尴尬地笑着,“都是传言,当不得真的。”尼玛啊武力值彪悍就了不起啊小叶你快点发现你家主子这边要出大事啊快点来啊啊。
任宫沐内心怎样咆哮,屋里你笑我笑,表面一片和气。
黑衣男了抬眼,也不见嫌弃,“长得可以入眼,真不打算做本尊男人?”
宫沐:“……”老子不想上/你,也不想被你上。
见宫沐一脸尴尬神色,对方也不见惋惜,只道,“无碍,日久生情,往后相处久了,你总会愿意的。”
“……”我擦!少自作多情了,日久生情你妹啊!谁会跟愿意跟你去啊!
不过,这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人的意思是要把自己掳走?一阵冷汗就下来了,果然是采花贼来的!
黑衣男子瞧着宫沐那冷淡而又不掩饰的惊骇神色,也不恼,伸手就捏住了宫沐的小手腕,“嗯?”那一字音,充满了威胁。
宫沐低头看到捏着自己的那只手白而纤长,看似孱弱却捏得他疼得冷汗都出来了。还没给他呼疼的机会,只觉手被股力道一扯,就这么扑了过去。
本是站着,对方坐着,这么一扑,二人的姿势就显得暧/昧了,像是一对情人深情相拥,而自己的姿势还带点儿投怀送抱的意味,简直让人抓狂。
“放开。”宫沐一时顾及不了手上的疼痛,伸手撑着对方的胸膛,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整个人终于恼了。“你放肆!”
对方单一手搂着他的腰便使他动弹不得,足见对方厉害非常。想到外头毫无动静的护卫以及边上的矮几,宫沐立马就清醒了,自己不可能是对手。
“不放又如何?”搂着他的黑衣男子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挨着他咫尺的脸打量,似乎越看越是满意,“长得还可以。”方才还只是‘长得入眼’此时就已经升级了,宫沐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先高兴一下,只觉腰间的手还来回摸了几下,“不错,做起来想必销/魂,本尊不比姓续的差,可要试试?”
那下/流而又直白的话,听得人脸都发热了,说的人却一脸的坦然。
因他手用力压了压,宫沐能感觉到小腹处的隆起,明明还未苏醒却便已知那分量不轻,吓得他这会儿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小脸发白。
“我、我……只衷于相公。”为了自保,他暂时只想到这个,称装作一朵很有贞/操的白莲花。
果然,对方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头,却仍未松开他,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神情,一脸的无所谓,“无妨,本尊不介意,不如说,本尊觉得享用被他人□□过的美味,亦不差。”
“……”猥/琐!亲,你的节操呢!
看着人脸色憋得通红,知道不是臊的,而是气的,黑衣男子心情大悦,便大发善心终于松开了宫沐,一脸惋惜,“不急,日子还长,日后你总会明白本尊的好。”
他掸了掸衣,“你叫何名?”
得到自由,宫沐连退了三步,在他自认为安全的范围里,一边揉着被捏疼了的手,一边收起了原来的谄媚,冷眼地瞪着面前的男子,“你会不知道?”都找来了。
“本尊想听你亲口说。”果然很是霸道又没道理。
形势所逼,宫沐只得低头,“……我叫宫沐,你呢?”他那不吃亏的性子在这时仍然不怕死地执行着。
“墨尤。”黑衣男子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双目看他,“墨尤而坚致。”
“什么?”揉着手腕,宫沐一时没有回神,抬眼呆呆地看着对方,对方尤是那悠然的神态,“本尊名讳,准你直呼。”一副恩典的口吻。
“……”了不起哦。
一时间,二人无话,宫沐盘算着怎样安全脱身之时,却见对方忽然站了身来,轻飘飘的模样,跟鬼魅似的,好在他这屋里灯火通明,不然得被吓个半死。
“这么快便回来了。”墨尤自言而笑,抬眼看着一脸戒备的宫沐,眨眼便凑上前又将人搂住,那薄而红的唇一擦而过,宫沐只觉得脸颊一片柔软,就听到对方一句不清不楚的话,“留给你做个纪念,有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