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方法(1 / 1)

<>宫沐表示很尴尬。

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身强体壮,只是没想过脱了衣服,那一块块线条完美的肌理那么的……销/魂,特别是往下,那两根人鱼线,因他用薄被稍稍盖住一部份,若隐若现。

他已经无视那十分雄壮的二弟了,尽快把其他都擦拭过,想着拉过薄被将人盖好,可那伞撑得太过嚣张,宫沐脸都发热了,恨不得干脆不管今晚到别处去睡算了。

把自己去清理了一遍回来,习惯性地往床上一瞥,那伞不仅没消收起,反而撑得更加嚣张了,仿佛整张床被子都只有那个顶。

宫沐:“……”你到底是有多兴奋啊?!

深吸一口气,宫沐决定继续无视到底,伸手在那额头上摸了摸,温度如常,往下些,呼吸与脉搏也如常,就跟一般人正常睡觉了似的,并没有什么两样。

没有云小叶在,他自己把最近的几盏烛火给熄灭了,留下了离门最近的一两盏作为引路。

回到床边,没了明亮的灯火,只能隐约看到那被支起的地方,十分刺目。

脱掉靸鞵(sǎxié,解脱履,也就是拖鞋),自床尾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然后往里挪,尽量避开了昏睡的某人,以及过分诡异的部位。

屋里的光线是昏暗而幽黑的,衬托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氛围,适合像宫沐这种疲累许久之人安睡。

抛开近来的烦心事,宫沐其实很快便进入了梦中,只是这个梦有些浅,睡得他浑浑噩噩的,好像做了什么梦,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猛地睁开了双眼,宫沐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居然是湿了,都是汗,可见做的这个梦有多耗费体力。

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床沿边传来很轻的动响,愣愣地转头,便看到睡床沿边的人自那张抿紧的嘴里发出了细细的呜咽声,很轻的,细听像带着痛苦。

一怔,宫沐趴了过来伸手就在人的额头的一捂,烫得吓人,看其脸色都变红了。想到了什么,猛地拉开了那薄被子,昏暗的光线下,看见那嚣张的雄壮此时简直张狂,依然直直地矗立似擎天柱般,根本就没有消下去过!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压着那种自己是个变态的心理,轻轻地拉开了宽松的里裤,视线却瞥着别处,好久了,才一点一点地挪了回去,落在那处地方。不知是不是光线昏暗的缘故,他觉得某雄壮颜色不似原来他一眼看到时发表的那样颜色很正,此时暗红发紫……

“卧擦!”不是吧?

此时宫沐有些手足无措,好歹他也是个男人,正常男人若是勃/起这么久还不消下去会死的吧?抬头望了出去,那里挂了十二个时间沙漏,按沙漏现显时间,凌晨了。

可是,他记得睡前望了一眼时间,那时是亥时漏流到一半的位置,也就是说自己睡了两三个钟了,这个男人就这么勃着两三个钟?

我去……

这还是人类的忍耐范围吗?

难、难怪都红得发紫了!

这个时候他也一时无措,伸手就去拍那张俊雅完美的脸,嘴里着急地吐着话,“喂!醒醒啊,你醒醒……”

拍着没反应,他就改要最抓着人的两肩间猛摇,摇到自己一头是汗,对方依然如过去的几天一样,毫无反应。

唯一不一样的是,在自己拍打在对方脸上时,对方会发出丝丝呻/吟声,宫沐甚至感觉到这男人似乎有轻微地颤抖,莫名地让他有种楚楚可怜的错觉。

点着了离床最近的烛火,翻开那几乎只是裹着人的衣裳,宫沐皱起眉头,续祁身上很白,不像宫沐那种接近透明的白,是一种接近麦色的那种无暇的白,而此时却泛着可疑的红。

这是……发/情?

脑海里豁然冒出了这两个字,一时间也让他怔神了。

或者,这男人真的中了毒,而这种毒不仅叫人昏睡不醒,还带着春/药的后遗症使其发/情?

心情沉重,宫沐撇开了羞耻感,再仔细地检查过,续祁的呼吸不似原来平稳,脉搏也比原来要快,好看的脸上,额头渗着汗珠。这些症状,和发/情很相近,但他又不敢确定。

宫沐焦虑又不敢擅自主张,犹豫再三,他朝外头喊人,因这屋子里主在的是续祁,所以守夜的反倒不再是黎生,而是童护卫或者旁的续祁的人。

听到传唤,推门进来的人快步走到屏风之外,能看到那微弯着腰的身影,“少夫人?”

“杨副将?”这让宫沐有些诧异,杨收才赶回来没几个时辰,并且晚上还被小叶给伤了,此时他怎么会在这里守夜?

“是属下。”杨收应声,“可是少将军……”

听出对方话里的担忧,宫沐敛了心神,把人给再次用薄被盖好,这才说,“你进来。”

通过屏风,就是帐缦,拉开帐缦,便是大床。

见到床上的第一眼是跪坐在里头那只着白色单衣的人,那长用披发面容美极,正直视着自己,杨收一愣,赶紧把视线垂下,便见到了自家少将军的模样,顿时那点旖旎感烟消云散。

“少将军!”

杨收惊呼一声,半跪于床前,检查少响,以习武之人来看,少将军的脉象不弱,甚至有些过强了。这种情况,他虽未体验过,但却知道。

没有忽略那嚣张的二弟的部位,杨收脸色有些……怪异,宫沐也在观察他,此时看到他的神情时,不免更加焦急,正想问,对方却半抬着眼朝他看。

“少夫人,少将军他……”一脸的难就启齿。

皱眉,“他中毒了,是吗?”

宫沐的声音很笃定,对方听了却只是一怔,他又说,“且所中之毒含有春/药成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杨收看着宫沐眼底的焦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妥当。

“你不说我也能猜出□□分,只是我担心,如果贸然给他……释放,会不会使毒反侵入体?”

如果不是担心这个,其实刚才不必叫人进来,他心道至多给个男人撸一下,自己脸红害臊一会就成了,救人要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因为他想得多,所以反而不敢贸然行事,才把人给叫了进来。

看这几天的遭遇,宫沐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会这么介意看别人的身体,但至少知道这里的人轻易不敢看续祁的,简直跟宫里金贵的妃子似的,把个脉还弄张丝绢来隔一隔。

他虽然不理解这些规矩,却也知道最好配合。

经他一提,杨收脸上那异色也变了,变得担忧了起来。

又看床上脸色泛红的续祁,杨收再三犹豫,最后还是微垂着眼,如实禀报了晚上即使被用剑刺着喉咙,以性命要挟也未曾说出的实情。

“属下此行回京寻到将军与夫人将少将军之事回禀了,可……”他眼里泄露出一种疑惑,仿佛十分不能理解,“夫人只让属下带少夫人前来,属下到了宫家,听说少夫人您随着宫二少的队伍往西南,便猜测说不定往这赶会遇到返回的您,未想到子溪已将您请来。”

仔细听完,宫沐忽略其实不重要的,抓了个重点,“夫……娘只让你来找我?无其他?”找他干嘛?他又不是大夫,还是……难道续夫人其实,早就料到儿子所中之毒?

“是,不过夫人最后还交待,如未找到少夫人您,便、便将少将军带回去。”

宫沐皱眉,有些不能理解,而杨收却忽然明白了似的,偷偷瞥眼脸带疑惑的宫沐,踌躇着说道,“如果属下未猜错,夫人的意思是,府里还有侍君与姨娘……”

猛地抬眼,宫沐眼里散发着亮光,“那还等什么,马上回京!”

杨收却没站起来,低下下巴,“夫人说,若已经到了第五日,已经不宜挪动,若已经……出现症状,是来不急了。”

“……来不急?”什么意思?

大胆地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续祁,“如果属下没猜错,少将军此状已有一两个时辰了罢?若再不救治,怕是……”他家少将军要废了啊。

宫沐睁大双眼,心里头万马奔腾,尼玛,不会真像他所想的那样吧?

“……找楼里的……不行吗?”至多他多花些银子!

这种事,杨收还真不能作主,“少夫人,事关重大,此事不宜张扬。”再言之,少将军都有少夫人了,为何还要在这种时候去找那些不干不净的人?若是少将军醒来知晓了,他们这帮人可不得脑袋难保?

衡量后果,杨收非常坚定地拒绝找人,“还请少夫人救人!”

宫沐:“……”乃这么坚定可想过劳资的菊花?

扶着额头,宫沐觉得遇到了人生又一次重大的决择,简直三观毁灭根本无法修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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