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要送朕香囊?”尉迟靖问。
“这………臣就不知道了!妹妹给我们所有人都做了一个。只说香囊里有解百毒功效的甘草。”南宫铭回答。
“她是怕朕中毒么?”尉迟靖说着摇了摇头。
“微臣不知道。”南宫铭说。
“好吧!你先退下吧!”尉迟靖说。
“微臣告退!”南宫铭转身离开御书房,出了御书房以后,吐出了一口气。
御书房内————
尉迟靖看着自己手中的香囊,脑海中突然想起来南宫磬那张笑魇如花的脸。那天在宴会上就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时,只有南宫磬的目光在她的哥哥和舅舅身上,不知为何眼神充满了悲伤。还有她看到五弟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恨!?尉迟靖摇了摇头,终究是把香囊系在腰上。
而这时的南宫磬正在府中和母亲说话。卫灵的身子已经有好转。
“母亲!”南宫磬甜甜的叫到。
“磬儿!”卫灵看到她来,不由得笑到。
“有劳你费心了!还特地为我缝制了香囊。”
“母亲说的哪里话!以前是女儿忽视了母亲您!以后不会了!还有母亲您这房间一定要多通风。”南宫磬说。
突然琴儿慌张的跑过来“小姐,小姐。”
“何事如此惊慌?”南宫磬皱起秀眉问。
“宫里来人了!要小姐和夫人去前厅领旨。”琴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知道了。”虽然琴儿说的如此着急,但是南宫磬还是小心的将卫灵扶起来,一起来到了前厅。
到了前厅就看见众人都已经跪在地上了,南宫磬看向南宫铭,南宫铭接收到妹妹疑惑的眼神,也只是摇了摇头。
南宫磬看着哥哥摇头不由得低叹一声,紧接着对着前来宣读旨意的徐公公说“抱歉,徐公公。我来晚了,还望见谅!”
“无妨,南宫小姐,您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了我就开始了?”徐公公恭敬的说。
“好了!徐公公开始吧!”南宫磬扶着母亲跪在地上,自己则跪在一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宫家大小姐,南宫磬!谦淑有礼,蕙质兰心。特封为正二品县主,钦此。”
当南宫铭听到徐公公念出县主是猛的抬头看向徐公公,紧接着又看向南宫磬,而后者一脸的平静。
南宫铭低下头,他最害怕,最担心,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二品县主………
他曾经找人给南宫磬算过,磬儿她,天生的凤凰之格。皇后的命。
“多谢皇上!”南宫磬说完站起身。
“县主,皇上还没有想好赐名,所以您也想想?”徐公公说。
南宫磬回想了一下前世,前世的他似乎特别喜欢叫她悦兮。
“就叫悦兮吧!”南宫磬说。
“是!杂家这就回去和皇上说。”徐公公说。
“琴儿!”南宫磬给琴儿递了一个眼神。
琴儿马上上前给徐公公塞了银票“有劳徐公公多指点照拂一二了!”
“县主这说的是哪里话!要说照拂也应该是您多多照拂杂家了!”徐公公看着南宫磬不骄不躁,也不摆架子不由得点头。心中对这南宫磬不由得增加了好感。
“杂家这就走了!”徐公公说。
南宫磬一直把徐公公送到门口“徐公公,我这就不送了,您慢走!”
“多谢县主,杂家回去复命了!”徐公公说着转身就走了。
“慢走!”南宫磬看着徐公公的背影逐渐远去,转身回府。
“磬儿!”这时南宫磬叫住了她。
“爹爹?”南宫磬虽然不满南宫阙对自己和自己母亲的待遇,但还是很尊敬他的。
“你做了些什么吗?”南宫阙问到。
“磬儿并没有做什么,皇上的心思谁都猜不透。”南宫磬说完便不再说话。
南宫阙看着自己这个大女儿,自己似乎从未了解过她“铭儿,你这个妹妹从小只听你的话,你知道么?”
“我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封妹妹为县主!”南宫铭没有说南宫磬为皇上缝制香囊的事情。
南宫沫看着南宫磬不冷不热的样子,心中虽然恼火嫉妒,但是在面对南宫磬的时候还是装出一副为她高兴的笑容“恭喜姐姐了!”
南宫磬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就烦“沫沫,我现在心情不好!”
“哦!对了,从今天开始母亲吃的饭菜都要有人亲自试吃,试吃的那个人如果没有事情,那么方可给母亲端过去。”南宫磬话锋一转“但是,那人如果有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南宫沫一听暗叫不好“姐姐,如果试吃的那个人趁机下毒呢?”
“妹妹,你放心,这个人我会亲自去找。”南宫磬看了看周围最后视线定格在南宫沫身上“沫沫不然就由你来试吃。我也放心!”
“不可以!”南宫沫一惊!
“为什么?”南宫磬表面装作疑惑的样子,心里冷笑。
“这…………”南宫沫慌了手脚。
“沫沫,你平时不是最喜欢我母亲了么?就由你来试吃,我也放心!”南宫磬笑着说“在家里谁有胆子敢毒害三小姐啊!你说是不是!”
南宫沫听着南宫磬的话,不由得暗恨,南宫磬将她的退路堵的死死的,如果她不试吃的话,证明饭菜里有毒,想要毒害卫灵,那卫家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而自己如果吃了,自己则会中毒。南宫沫看了眼南宫磬笑着说“好!妹妹答应就是。”
“那磬儿就在此谢过妹妹!”南宫磬笑到。
“姐姐不用跟我客气!”南宫沫的眼神恨不得把南宫磬吃了。
而我们的南宫磬大小姐当做没看一样说说笑笑的就和南宫铭和卫灵走了。走出好远还能听见南宫磬说到“母亲,以后你再也不怕有人在饭菜里下毒了!快夸夸磬儿!”
南宫沫听着恨得几乎要咬碎银牙!
而南宫铭和卫灵看着南宫磬淘气的样子不由得摇头笑到。只不过南宫铭的笑容有一丝的苦涩。
而南宫磬两世为人,哥哥苦涩的笑容她又怎么可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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