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客气。”夏语冰隐隐兴奋。
慕胜宇在心里冷哼,要收买一个吃货可真是容易啊!
慕玥白对她温柔的笑笑:“那你慢慢吃,玥白哥哥先走了。”说着,他看向慕胜宇,目光格外亲和:“弟弟,你工作一天也累了,差不过也回房休息吧。”
“二哥这么关心我,可真是……让我毛骨悚然!”慕玥白冷笑着,悠悠的吐着字,话里倒也不见冰刃或是火星子,更像是一种嘲弄。
“亲爱的弟弟啊,你的理解能力,还是这么新颖别致,走了!”慕玥白莞尔一笑,走出了房间。
夏语冰捧着罐子发愣。
还以为慕玥白进来又要兴风作浪,跟慕胜宇定要唇枪舌剑斗上几个回合,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敢情,他真的只是来送话梅的。
正在她发呆之际,手里的罐子被夺走,眼睁睁的就看到一大罐子美味被倒进了垃圾桶。
“慕胜宇——”夏语冰气的跺脚。
“脚再跺跺看!”慕胜宇威胁的瞪她,眸子里释放着浓浓的杀气。
“话梅无罪!”
“是慕玥白的东西,就罪大恶极!”
“神经病,你倒了跟吃了有什么区别嘛,你还不如都倒我嘴里。”
“……夏语冰,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听过没有。”
夏语冰噘着嘴,不说话了。
慕胜宇把罐子也扔进垃圾桶,走到她面前:“一罐话梅就能被骗走,他那里还有那么多零食,你是不是准备跟着他了。”
“你放屁!”夏语冰听了发怒的捶他:“我夏语冰是有原则的,为了一口吃的,我就跟他了?我有这么白痴嘛。”
“狡辩没用,让到看到一次你去他冰箱摸零食吃,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
夏语冰反驳不了,扑上去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不让我去拿,那你给我买。”
慕胜宇敲她的脑门:“夏语冰,总有一天,你会变成一只猪的。”
“即使是猪,我也是一只漂亮的猪。”
“这脸皮啊真是越来越厚了——”
“再多嘴我就咬你!”
慕胜宇捏起她的下巴,逼近她:“咬我?你可没这个机会。”他堵住她的小嘴,就是一阵翻天覆地的热捉。
有点狂傲,带着惩罚,里面亦有她跟慕玥白之间让他猜疑的成分,但终究他还是慢慢的温柔了,因为他根本就放不下她,所以不论他心里有多少疙瘩,妥协的终究还是他。
夏语冰回应他,对于接捉,她似乎日益熟练了。
*
次日中午。
学校的草地上,夏语冰跟萧如茵吃着三明治,喝着奶茶。
夏语冰跟她聊起头发的事情。
“一根长头发?会不会是三少以前留过长头发,后来剪了,留一根作纪念啊!”萧如茵发挥自己超乎常人的脑洞。
“噗——”夏语冰一口奶茶当场就喷了。
“咦……,脏死人,人家不要跟你坐了。”萧如茵装出淑女的样子,挪开些,因为季唔修对她说女孩子要矜持,所以她决定要做个斯文的淑女。
“大姐,我说你能不能靠谱点,慕胜宇就算留过长发,难道会留的像我这么长。”夏语冰真想一掌往她脑门拍去。
“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你更愿意相信他还藏着一个女人吗,正所谓爱人不疑,疑人不爱,你纠结这件事情完全没有意义!”萧如茵摊着手说道。
“道理谁不懂,可是也要自己内心信服,不然的话,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况且我也没说要做什么,因为很显然,慕胜宇并不知道这根头发的存在,我也不会笨到去问他,我只是好奇那会是谁的头发?跟慕胜宇有什么关系?一个男人会把皮夹交给一个女人,亲密程度可以想象,明明白白的一个大疑问横在我的眼前,你让我视而不见,除非我是瞎子!”夏语冰把三明治跟奶茶放在一旁。
没什么食欲了。
萧如茵忍不住发笑:“你不已经问了吗,把皮夹还给他的时候,那么旁敲侧击,三少是什么人,一看就精明的要死,他会那么回答你,至少能证明一点: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假话,但他心里只有你!”
“可那头发究竟是谁的呢?”
“这个问题无解!照你说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既然他都不知道,你还上哪里去得知这是谁的头发,与其庸人自扰,倒不如就不要想了,毕竟这只是一根头发丝而已。”
夏语冰吐了一口气,耷拉下脑袋:“说的也是啊!”
萧如茵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还是不甘心啊,非要找出个对应的人才罢休?可即是你找出来了,发现了一段不得了的奸情了又能怎么样,结果无非要么忍着,要么分手,不管怎么选,都是伤心伤肺,你们现在处于最佳的热恋期,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抓住这个男人就万事ok啦!”
“就你心宽。”夏语冰冲努嘴:“不过嘛,你的话倒是很有道理,至于热恋期,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对我表白过,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她又拿起放在一边的三明治。
“你也可以去表白啊,连我这种屡战屡败的人都不怕被拒绝,你这种手到擒来的人怕什么。”
“那不一样!”
“我就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
“因为你不是女人,你是个爷们,还是一个力大无穷的爷们!”
萧如茵狂吐血:“人家可是个矜持的淑女,夏语冰你这大别扭的妖女,别诋毁我,人家不是爷们,是少女,少女!”
夏语冰干笑了两声:“哈哈,就算是少女,那也是力大无穷的少女。”
“人家不干了啦!”萧如茵哭倒在一边。
“季教授来了——”
“哪里哪里,在哪里——”萧如茵立刻来了精神,四处张望。
“哈哈哈哈……”夏语冰抱着肚子笑翻了。
“夏语冰你敢戏弄我,看我不挠死你。”萧如茵伸出两只”魔爪”摸着夏语冰,摸腰,摸脖子,还袭胸。
“啊——,啊——,我投降我投降了!”
夏语冰痒的哇哇大叫,在草地上打滚,她素来就很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