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古钧天拽着她,说:“乔子晴,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你毁了吗?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可是你似乎还没有这种觉悟。我今天就让你永远记得,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我让你清清楚楚地看清楚自己有多么银荡,省得再在别的男人面前故意做出那副恶心的清纯样。”
说到底他是介意,觉得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太过碍眼。
乔子晴挣扎,可是腕子被他捏得疼,就那样被他拽进家门里。她挣脱不开,最后被甩在沙发上,她头晕目眩地爬起来,只听到砰的一声,就见古钧天朝自己走过来,他身后便是关闭的紧紧的门。
他看着她的眼眸很沉,很沉,漆黑无波又透着冷意,尤其是那张带着手印的脸,更像是山雨欲来,乌云压顶的天际。
这样的他,她不是没见过,就是她在古家老宅那晚。想到那晚的经历,她心底升起强烈的恐惧。她起身想逃,却被他压住肩膀,身子欺过来便压在了沙发上。
“古钧天,你要干什么?”乔子晴厉声吼着,可是只有她知道,恐惧已经在她身体里漫延。
古钧天的身子压着她,与刚刚的粗暴相反的是,他的动作变得愈加温柔起来,手摩擦慢慢着她的脸颊。只是这样的温柔,不说话,只会令她更加害怕。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了下,想要反抗。
“别动,如果你想让你不想你爸在监狱里待一辈子的话。而且我保证,就是楚辞也救不了。”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吐出的却是威胁。
“古钧天,你锦城市堂堂的古少也不过如此,就只能做到这样吗?就只懂得威胁来让女人就范?”她的手抵在他的肩上,犹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古钧天闻言,摩擦着她脸颊的指尖也愈加温柔,尤其是唇角的那抹笑,玩味而令人捉摸不透,他说:“小晴儿,你还别激我。明明可以轻易得到,本少又何必多费劲儿?”
此时的古钧天不懂,他要得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心,而非仅仅是身体。如果只得到身体,这的确是最直接的方法。但是如果他要的是那个女人的心,那么他此时此刻的行为只会将她的心推得更远,更远,直到再也触及不到的地方。
乔子晴闻言,知道这样救不了自己,而他今天仿佛执意要羞辱她,所以只有咬牙切齿地骂:“卑鄙。”话音刚落,后脑就被他的手托住,唇就再次被他封印。
吻就这样不期而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不可否认,不管古钧天如何霸道,不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他这方面的技巧永远都是高超的,只要他有心,轻易就可以令任何女人沉沦。
乔子晴的身子被他死死压着,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而且是以那般不容拒绝的姿态。有些女人就是这样,越是怕自己沉沦就反抗得越激烈,到唇齿与他死死纠缠的时候,都恨不得去咬他的唇角,撕掉他肉皮一般。
当然,她没有得逞。
古钧天掐着她的下颌,笑说:“小晴儿,我就喜欢这副小野猫似的模样。”
乔子晴唯有气得瞪着他,头发以衣服都因为挣扎凌乱,尤其是胸前的风光半遮半露,古钧天目光下移的时候,眸色渐渐幽暗下去。
乔子晴注意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眸色炙热,这种熟悉的炙热烤着她胸前的肌肤,是她熟悉的,所以也明白是染了情.欲。
她不想妥协,却又不得不妥协,因为无能为力,所以只能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掠。
“古钧天”她咬着唇,声音里带着屈辱。
古钧天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发出嘘的一声,示意她噤声,暗哑着嗓音说:“小晴儿,我知道你也想要。”
充满的话语,令她脸色羞愤异常,身子剧烈的扭动反抗,却犹阻止不了他在身上的撩拨。尤其是两具身体相贴的摩擦,只会刺激的他更加把持不住。
要知道,他已经禁.欲很久了。而且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所以可以很轻易就可以撩拨起她的情.欲。乔子晴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变化,甚至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变成迎合。
“小晴儿,看到了吗?你的身体就是为我而生。”最后,他抵达激.情的巅峰时宣告。
乔子晴浑身瘫软地跌在沙发上,汗水让衣服粘稠地贴着肌肤,闻言唇角的笑却只变得愈加讽刺。
她为他而生?
锦城市到底有多少女人是为他而生?
当然,仅仅只是身体。
她慢慢移动酸软的四肢,慢慢拢起自己的衣服,看着他恢复成人前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俯下身子,看着她悲伤的目光里,仿佛带了怜惜。慢慢去亲吻她的额头,他说:“小晴儿,乖,回到我的身边来。”然后她感到有冰凉、坚硬的东西塞进掌心里。
“明天,我希望可以看到你在等我。”他走时这样说。
乔子晴将掌心慢慢摊开,一串钥匙从掌心中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叮铃细碎却刺耳的声响。
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养吗?
她唇角露出悲凉的笑,与之相反的,是牙狠狠嵌进里尝到的血腥味。
她难过他不是不知,强迫人的滋味也并非想的那么舒服。只是他打小虽然缺少母爱,可是说到底,要得到的东西何曾没有得到过?
手摸着脸颊着那细微的疼痛,还从来没有人对自己下过手,即使是古泰都没有。
古钧天开门出去时,乔子馨正拎着包,拿了钥匙准备进门。还没有插进钥匙孔里,看到门锁转动,抬头,然后意外看到古钧天的脸。
她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看了眼门内。客厅自然是有些凌乱的,那是两人纠缠下造成的。乔子晴坐在沙发上,头发与衣服都很乱,空气中似乎还有一股激.情过后余留的潮湿糜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