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晴一时也不知道他问这些是什么意思,但一想到他之前那副戏耍自己的模样心中就火大,直接用力收回了手,不想给他碰。
她的手虽然成功地收回了,但他的手却顺势跟过来直接勾住了她的纤腰。
她自然是要挣扎的,但她越是挣扎古钧天就越想逗逗她。
乔子晴气急,用尽全力朝他踢过去,想要踢死他。
遗憾的是她没有踢中,反而被他抓住了脚踝顺势压了下来。
“古钧天,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怎么能这样放肆,这里可是医院啊。
古钧天听到她气急败坏的吼声,不怀好意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笑道:“小晴儿,你身上的衣服好像也是本少的人给你准备的吧?”
乔子晴不懂他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是和用意,只是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生气地盯着他。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要把衣服都讨回去?
“堂堂古家古大少,连一件衣服也这么吝啬?”她满脸不可置信,同时带着鄙夷和嘲讽。
古钧天笑着点了点头,“小晴儿,你可别刺激我,说不定本少今天还真的亲自把衣服讨回来。”
想着她的滋味,是那般迷恋与想念,这种滋味已经令他上瘾……
如此想着,他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下去。
乔子晴还没和他熟悉到一个眼神的变化就能猜到他的心思,但随着他升高的体温传来,也足以令她的身体拉起危险的警报。
“你敢!”她虽然一副警告的样子,但心中已经慌了。
毕竟那一夜……她觉得古钧天还真敢!
“好。”他勾唇轻笑,不给乔子晴反应的时间,薄唇便印了上去。
“古……唔……”乔子晴被他突然袭击,惊叫的话被压了回去。
古钧天环抱着她不给她反抗的空间,这个吻深邃和霸道。
乔子晴心底泛起慌张和恐惧,这个不要脸的恶劣男人竟然真的敢!
挣脱不开却在慌乱之中瞥见了墙上的呼叫铃。
她脚此时还疼着,但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手费力地从他的掌中挣脱出来,虽然挺着身子被他吃了不少豆腐,但终于拍在了呼叫铃上。
古钧天也看到这一幕了,动作微顿了下,眸子深沉地看着她,也不知是赞赏她的小聪明还是想进一步驯服她。
就这微顿的功夫,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正往这边走来。
两人不约而同二十年后门口望了一眼,就看见俞毅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也不知俞毅为什么去而复返,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看了多久。
被他看个正着,古钧天没觉得任何不适,但乔子晴触到他惊愕的目光时,脸色却骤然发红。
医护人员这时已经将发呆的俞毅从门旁推开闯了进来,但却没有发现有需要抢救的人,只看到正维持着暧昧姿势靠在床上的乔子晴和古钧天。
乔子晴当时真的希望楼板塌陷,留个地缝让她钻下去。
古钧天这个不要脸的,倒是神情自若地从床上下来,还不忘朝那护士眨了下眼睛。
乔子晴紧张和羞恼地有些懵了,事情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她都不清楚,反正最后是古钧天的助理和医院协调好了这些事。
还有俞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最后乔子晴无论怎么和古钧天撇清关系,请求医院的人将他赶走,医生们只是暧昧地笑笑而已,只当他们是闹别扭的小情侣,让她极为无奈。
最后气得乔子晴胃疼,就直接躺回床上蒙住脸不理他。
古钧天看着人形的隆起,心思起伏。
原本他是计划借着这事挫挫她的锐气而已,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俞毅来,破坏了他的计划。
而当他看见那张俞毅抱着乔子晴的照片时,就那样气势汹汹地跑来了。
这样沉不住气、失了分寸的他,连古钧天自己都有些陌生。
助理提着准备好的饭菜进来,在他的示意下摆上桌后就离开了。
“起来,吃东西。”他说。
过了十几秒,见乔子晴没动,就直接伸手拽她被子,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此时她头发披散着,本就宽松的衬衫扣子不知何时开了两颗,短裤露出一双修长、嫩白的脸上不施粉黛却带着清甜的气息。
她只是无意识地躺着,却堪比那些杂志上特意拍的那种诱.惑版更加诱人。
乔子晴本来睡的迷迷糊糊,但身子突然一凉,下一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一般,就睁开眼,果然对上了这双贼亮的眸子。
吃人豆腐,还被当场抓个现行,古钧天难得地手握着拳遮住唇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起来吃饭。”
乔子晴觉得今天这般丢人都是他搞出来的,加上他上午才耍了自己,所谓新仇旧恨都齐了,鬼才理他!
“乔子晴,你要绝食么?”古钧天眼神微眯,语气也变得深沉起来。
乔子晴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继续无视他,当他不存在。
桌上只摆了几只盘子而已,份量虽然不多但绝对称得上精致,经典的西餐样式。
食物的香味缓缓飘来,诱人无比。
她其实也不是不饿,而是胃部不时传来隐隐的痛,是真的没有胃口吃东西。
古钧天看着她又开始犯倔了,眼睛微微一眯,“那我喂你?”
他的声音很轻,语调中不自觉就带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他此时说的喂,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肯定不是正常的喂。
不过乔子晴的注意力都在有些抽痛的胃部,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古钧天见她还是不动,便放弃劝说,径自弄了颗松露放进口中。
乔子晴原本看向窗外,他此时同然站起,指尖捏着她的小脸把她的头转过来,含着食物的唇一下封住了她的唇。
乔子晴被吓了一跳,感觉到他的行为时,瞬间睁大了眼睛。
“古钧天……”她这下可是真的受不了了,这可不单单是身体不适这一点了,更加重要的是这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