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啊真是恭喜你啊,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又要重新拜师了。”
“老赵这次重新拜师,出师之后眼力肯定会更上一层楼啊。”旁边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冷嘲热讽的嘲笑老赵。
老赵臊的满脸通红冲出人群灰溜溜的跑了,引得人群中人一阵大笑。
“小伙子你这块翡翠卖不卖啊,我出五万块钱。”人群中一个年轻人首先凑了上来问薛小易。
“五万那就想买,你当是捡呢,我出十万。”一个中年人朝着那年轻人说。
因为薛小易这块翡翠成色很好已经是极品的冰种了,虽然个头不是很大,但是雕出东西来绝对不会差。
店老板也出来搀和想用十五万买这块翡翠,正当薛小易犹豫的时候忽然有人凑到了薛小易身边说:“小兄弟你好,我叫段川是一家玉器雕刻行的老板,你这块翡翠的水头很足大小也合适,如果你信任我的话,我想和你合作,等我雕刻完了之后卖一个好价格。”
这个叫做段川的老者这么一说让薛小易很是心动,一块毛料就能值这么多钱更不要说是雕刻成成品之后的价格了。
看到薛小易很心动老者就带着薛小易到了自己的店铺里详谈,店铺一楼是各种雕刻好的浴室翡翠,雕工非常的细腻,可以说是美轮美奂,但老者没有说话就带着薛小易到了二楼,到了二楼才知道什么叫好东西,二楼的东西虽然少,但是每一个都是精雕细琢的,看功夫就知道比一楼的东西费更多的功夫。
一番介绍之后段川就带着薛小易朝着里面走,二楼尽头有个专门的房间,打开门进去,就听到机械雕刀轻微的震动声,房间里面又分好几个小房间,其中有两个房间里面还亮着灯,从玻璃中看过去能看到有两个年轻人正在进行雕刻玉石。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大约都十八九岁的样子,年的清秀女的俊俏,浑身上下都和玉石一样充满了灵性,两个人都非常的认真,竟然没有发现已经有人走进了房间。
“这就是我的工作室了,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一个是我亲闺女叫段珂,一个是我关门弟子齐天宇。”段川指着里面的两个人给薛小易介绍、
或许是听到了段川的话,里面正在工作的段珂和齐天宇都停下了手中的额工作推门走了出来。
“师傅!”
“爹你怎么又回来了,这人是谁啊。”段珂朝着薛小易看了一眼问道。
离着近了薛小易对段珂更是惊讶,这段珂长得漂亮自然是不用说,更能看出段珂这姑娘的灵动之气,整个人就如同一块美玉。
段川给两人相互做了介绍,然后拿出了薛小易的那块翡翠给两个人看,两个人也是非常惊讶,如此纯洁的翡翠是越来越少了,就算是有这种品质的翡翠,算起来薛小易开出来的这块已经算是大的了。
四个人坐在一起商量价格,段川这人倒是也实在,对薛小易说:“按照我最巅峰的刀工,这块翡翠雕刻了好了价格至少在八十到一百万,这价格你可以到网上或者其他玉器行里打听,我段川说话绝对一言九鼎。”
经过这段时间的聊天谈话薛小易当然能看出段川这个人的实诚急忙说:“段师傅我要是不相信你我就不会跟你来到这里了,我们也算是交个朋友,什么价你说就行了。”
段川朝着石头反复看了看说:“这样吧,我给你八十万的价格收购。”
“爹你疯了,这块翡翠雕好了最多卖八十万,要是雕不好那还不赔死了。”段珂首先就不乐意了。
“是啊师傅,雕刻这东西万一里面有暗痕稍不留神就会崩玉,那我们损失就大了。”齐天宇也急忙劝解。
薛小易也是没想到段川竟然会给这么高的价格,不知道这段川打的什么合计。
段川看了看薛小易说:“我也不瞒兄弟了,每年一次的玉雕大赛马上就在我们这里举行了,这块料子水头足个头也合适,只要好好雕出来很有可能获奖,我准备拿这块料子去参赛。”
薛小易心中一动怪不得段川会出高价呢,原来是有这么一个打算,既然段川都这么实在的说出了缘由,他要是不识好歹那就真不是在了:“段师傅虽然你有这种打算也大可不必冒这个险,这样吧这块翡翠就先留在你这里,等你雕刻完了,参赛完了,不管是否得奖都按照市场的价格给我。”
薛小易这话说完段川、段珂还有齐天宇都不禁看向了薛小易,脸上一脸的不可思议,也许在旁人心中薛小易就是一个傻子,要知道就算是雕刻好了之后按照市场价薛小易都拿不到八十万,得了奖之后价格就不更要说能卖多少了,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但薛小易的想法却不一样,现在他能鉴定出那块石头里面是翡翠,虽然看不出其中的成色,但只要有翡翠就多少能有的赚,以后少不了要和段家人大力合作呢。
薛小易都这么说了段川当然同意,满嘴里都是感激,给薛小易签订了一份非常正式的合同,然后还给了薛小易三十万的定金。
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薛小易就想离开,刚走出段家的玉石店就接到了管茹的电话,让薛小易到家里去,薛小易也是很久没见到管茹和芸芸了,一听到管茹温柔如水的声音就迫不及待的赶了过去。
管茹在电话里并没有说有什么事,等薛小易来到管茹家里的时候却发现只有管茹一个人,芸芸并没有在家,一问才知道芸芸被管茹送到了一个好姐妹的家里赞助。
“好端端的怎么把芸芸送到别人家去了?”薛小易不明白管茹为什么要这么做。
管茹却有些故作神秘的不说,而是来着薛小易落座,此时的管茹已经做好了饭菜,餐桌上还摆了一瓶红酒。
“这是怎么了,搞的这么丰盛。”
管茹给两个人倒上酒笑着说:“有些话当着芸芸的面不好说,现在只剩下我们了,当然要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