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先前出去时是做的男装打扮,回来后便是赶上饭点,一身的小生衣服还未来得及换。
秦衍压着她,将她束好的头发弄散,而后双手抱着她的头,胳膊肘还压着她的两只手臂。
满目的深情,一张俊脸并不笑,喉结来回滚动在一片安静下,诉讼心头顶尖处的那点欲望。
泰山压顶,看似不笑,却满满的都是蛊惑。
云柯:“可是~”
秦衍:“我能护的了你,就能护的你安然生下孩子。难道,再不要,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生?等到别人家的孩子都能跑学堂时,您再生?”
一张俊脸她朝的面前,距离又近了近。
秦衍:“再者,我们不是都已经开始做准备了吗?我昨晚也是she进去的,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呢。”
云柯:“你?想做个事,都能找一堆借口。你狠。”
秦衍挑了挑眉,狡黠一笑。
抱着她就走往屋内隔开的浴室方向走去,放在浴室那边的榻上,试了下浴桶的水,又将一旁温着的热水又兑了些。
之后便开始解衣服,云柯躺在浴室旁的榻上,头枕着手臂,眼睛直勾看着天花板。
一身男装扮样的时候,自然行为也不会像女孩那般太约束,翘着二郎腿,甚至还想嘴里再叼着一根稻草。
她倒看看,他是如何在她面前面不改色的穿衣、沐浴。
就是要看他害臊时候的样子,于是就一直作漫不经心状,直至眼角的余光瞥到他要脱最里面的那一层里衣时。
把头瞥过去,就目光直勾勾着。秦衍此时却已经背过身去,从后面可以看到他一身的内衣长袍还未褪去,裤腿却已经落了下来。
咂舌、而且口干舌燥,整个人身子似乎都要爬起来,准备好好的看他转过身来,抬腿跨进浴桶时的模样。
秦衍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手指利索的将最后一件衣服脱掉,滑过肩膀后,衣衫一个飞舞的往后一飞,旋转着直接挡住了身后的视线。
直接把云柯的整个人都给罩住,抓掉面前丢来的衣服,云柯:“你脏不脏,换下的衣服就这样随便丢?”
秦衍:“脏不脏,你闻闻不就知道了?再说,那可是今日刚换的,待会,还是要穿的。”
说着话时,此时人已经在浴桶里泡着,他练的武功,内力是纯阳性的,将浴桶内的水用内力又捂热了几分,水气缭绕、热气腾腾。
身子紧贴着桶壁,还给她留了位置:“你不洗洗?”
别过头:“我又不脏。”
再说,跟他一起?
还当着面,投怀送抱?
不干,脸皮再厚也不敢做。
秦衍:“那你也得先把衣服褪了吧?一身男装,我碰着,也不好下手。再说,等我出浴后,我浑身可是干净。
你那衣服,倒是沾了外面的灰尘。我碰了,不净。”
一双眸子轻眨,面色却仍是怡然自得的:“我闭上眸子,你慢慢脱。”
云柯:“你?”
话语虽说着,手却已经不自觉的触上了领口。真的是,好想杀了他。
束好的头发,已经被弄的有点散,拆了,重新绑好。
而后又重申一遍:“转过身去。”
秦衍:“好。”
然后等着、等着,等觉察有脚步缓慢靠近的时候,正想着回头。
云柯:“别回头。”
于是滚着喉咙,坐立如山。
云柯胸前还抱着一块白布遮着,缓慢的走近浴桶,将白布拿开抬起一只腿就要到浴桶。秦衍突然转过头来。
一时情况各种尴尬。
收了腿,将还在手中的白色布巾就往他头上砸:“你无耻、下liu,小人。”
秦衍抓了布巾往身后丢下,眼眸愠怒,不说话,只是皱着眉。
好似这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事,她发什么火?
还有,她哪无耻了?
于是一时情况,更为尴尬。小云柯站在那里,身上未着半缕。
秦衍愠着怒,眼眸往上一副她做错事了的样子与她对视着,直至把她看的有些自惭形秽,甚至在怀疑,会不会真是的她错了,他多想了?
在她一愣神的功夫,秦衍的目光开始从她的眸子一直往下,脖颈、锁骨、xiong部、胯部、腰、然后往下,再往下。
眸子突然不动了,云柯见他眸子有异,随即把自己捂住。
秦衍生怕她跑,一瞬间站起,将她这个人揽住,抱进水中。
身子紧贴,依偎在水中。把她圈在桶壁,本来还一副紧绷着的脸,突然脸上肌肉全部松懈,笑着:“我错了还好不好?”
半哄着,就是这样一直不笑的人,突然对你笑的时候,那他只有方才那一会不笑,但紧绷着的脸,这如今突然笑起来。
是蛊惑力十足。
而且声音温和,秦衍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我吃醋,你给萧恪吃肉,不给我吃。”
云柯:“喂,那是菜。”
秦衍:“我说的也是菜。你把鸡腿给他了,鱼也给他了,你说我吃什么?你一点都不体谅我。”
紧压着她的身子,手上却不急着动作。慢慢的,等交谈了会,这尴尬也少了许多。
云柯推了推他,让两人之间空了距离,也开始给自己清洗起来。
云柯:“你就是个多事鬼,这点事,你能吃什么醋?
还装肚子痛,你就不怕真被我打出什么内伤了?”
秦衍:“若真打出了什么内伤,你的处境就不会现在这样轻松。总之,别人可以随便打,你男人,你不能打。”
云柯:“你?你还杠上了是不是?”
说着手上沾着水花,就要去捶他:“别的男人,我打了,人家还不得还回来。再说了,我又不会武功,也只有你一个人,我也才敢欺负啊?”
一拳下去,秦衍只是笑,然后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就往下:“洗好了没?”
毕竟他们跑到浴房来沐浴,并不是真的要清洗污秽。
云柯:“还、还没。”
一张脸通红着,然后就想抽掉自己的手,转过身去。
秦衍不放,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腰部,握着了她的另外一只手,声音低沉,而且还有些猛兽爆吼前的粗哑:“我还能等。”
手却已经不自觉的,控着她的那只手,在她的那里,来回弄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