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秦国分发出去的地盘,河套地域,赵国、楚国、还有韩國三国,分别有使者带了一小部分的兵力,前去确认地皮。
秦国这样白送的地皮,不要白不要。
真是的,国家跟国家之间,诸侯跟诸侯之间,打来打去,为了什么。那不就是为了地皮嘛。地皮,可是任何诸侯之间利益的最最根本源头。为了地皮,翻脸算什么?
诸侯国之间之所以还没见面就掐,全都是因为,彼此尚且没有侵占对方地皮。一旦碰触这个底线,不管是谁,翻脸的速度,绝对比翻书的速度还快。
此时此刻,楚国使者带着一小队伍的兵,在秦国士兵的指引下,在他们所分封的地界上“五四七”,埋起来一溜界标。
预示着,界标之内,已经是他们楚国的地盘。
似这种肥沃土地分片划分的情况,都是要用界标分开。就像现代马路旁边的路标差不多。
这是一个不小的工程,需要成线放开一溜。所以,很多楚国士兵,纷纷变成了劳工,开始挖坑埋界标。
就在楚国使者带着兵马埋界标的时候,气势汹汹的公子卬,带着两万人马赶到了。
刚到河套地界,公子卬就兴奋的问道:“老子的地盘在哪里?”因为,卫鞅虽然给了他地图。奈何,卬公子肚子里的墨水不多,有点看不懂这地图。所以,问士兵,哪块地,老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建行宫了。
这时候,前来打前站的副将连忙禀告:“禀告大人,事情恐怕有点不妙。”
公子卬一愣:“什么情况?是不是卫鞅那小子想赖账?”
副将连忙摇头:“不不,卫鞅和秦国似乎都没有赖账。不过,楚国使者,带着他的兵马,深入到了咱们封地17里,在埋界标。小的不敢独断,只待大人前来定夺。”
“什么玩意儿?”
公子卬怒了:“深入我封地17里,什么意思?”
副将:“就是,就是他们把界标埋的过界了,跟卫鞅大人给我们的地图不符。再换句话说,他楚国,霸占了我17里地。”
公子卬这回彻底听明白了,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芈良夫,老匹夫欺我太甚。来呀,带上人马,把那些界标,都给老子拔喽!”
副将:“大人,大人,此事宜小心行事啊大人。目前六国会盟,正是敏.感的时候,不能胡乱发起冲突啊大人。”
公子卬正在气头上,啪的一马鞭,抽在了他的身上:“放屁,会盟怎么了?会盟就成了他楚国占我魏国便宜,欺负我大魏的理由了。大部队,一万驻守,一万随我去拔界标。他大爷的,反了他了……”
副将:“大人,区区17里,不足挂齿,切莫为了此事,破坏了魏王的六国会盟之事啊。此事若是处理不好,恐怕要生变。”
这个副将如此一说,只见,士兵当中,有个刀疤脸的汉子的目光变了,他看向这个副将的目光,变的凶狠起来,并且,手已经放到了刀柄上……
这时候,只见公子卬大吼:“放屁,17里自然微不足道。但是这口气,本公子可不打算忍。真是欺我大魏铁骑不快,想试我魏剑利否,走,拔界标。”
很明显,公子卬可没有让他三尺又何妨的胸襟和气魄。带着一万人马,朝界标方向狂奔而去。这时候,刀疤脸才微微一笑,将摸着刀柄的手,放了下来。嗯,刀疤脸和这几个士兵,就是卫鞅派出来,混进公子卬队伍的斥候。他们唯一的使命就是,消灭一切破坏此事的人!力保此次公子卬会掀起风雨。
公子卬的刚愎自用,保住了那个副将的一条命。但是这个副将,已经被这些秦国斥候刀疤脸他们,划为了重点观察对象……
堪堪大半天的功夫,公子卬就带领着骑兵感到了楚国埋界标处。
公子卬带人来的时候,楚国楚使,正在忙碌着。
他已经带领着楚国士兵,忙碌了大半天了,埋了好长一流的界标,正想喝口水. ....
忽然,士兵慌张的跑来禀告:“使者大人,不好了,魏国公子卬,带着人,正在拔出我等刚埋好的界标,要打起来了。”
楚使吓的一下子把水囊掉在了地上:“大军集合,速速与我一起前去查看。”
楚使来到,然则魏国的士兵,正在拔出他们辛辛苦苦埋藏的界标。楚使赶紧赶到公子卬处:“楚国使者,见过卬公子大人,敢问卬公子大人,你这是何为?此乃秦国献与我国之土地。你这是……”
公子卬呵呵一笑:“楚使是吧?你放屁?这是你楚国地图。这分明,是我公子卬的土地。给我后退17里,不然,本公子立马叫大军踏碎你们这些目中无人的楚狗。”
楚使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卬公子,目前我六国会盟正在进行,你我不好交恶。这17里,本不算什么。你想要,本使跟我王说一声,给你就是。可是,你如此强取豪夺,是不是显得有点霸道了……”
“嗖……”
楚使的话没有说完,一只不知道从魏军中哪里冒出来的箭,一下子射中了楚使的喉咙,楚使咕噜噜几声,眼睛一翻,死了!
楚1.2使带兵副将一看,顿时惊呆。愣了片刻,猛的抬头看向公子卬:“公子卬,你欺我楚人太甚,士可杀不可辱。今日,我楚人与你不死不休,杀呀……”
楚军虽然只有几千人,但是,这个档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公子卬,简直是欺人太甚。
公子卬也懵逼了,他没下令杀人呐?
这他嘛哪里来的箭……
不过,已经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了,楚军已经杀上来了。
奶奶的,打就打,老子怕你。
公子卬一拔他的天月剑:“大魏铁骑,给我将楚狗碾成碎末……”
魏军当中,刀疤脸收了手里的弓,露出了胜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