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善恶终是有报(1 / 1)

因为那是诅咒的道具,要是有毒的话,会印象效果的,那人再怎么小心,也不会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和剧毒。

左边有鬼气,禹夏推开门后,倒是愣了一下,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禁术,是控制鬼怪不能自由出入的,而这个禁术中有四只鬼,确切的应该说是四只女鬼,看上去年纪都不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但是她们身上穿的是十几年前的样式了,忽的,禹夏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们的身份。

四只女鬼见到禹夏后,都吓得挤在一起,由于这个禁术还有外面禹夏贴的定身术,她们只能呆在这个房间里,即使在害怕都出不去。

禹夏倒是没先问她们问题,“那个人在哪?”

其中一只女鬼指了指对面的房间,然后蹭的一下又把手收回去了。

禹夏点点头,直接拿出如意斗葫芦把她们几个先收进来再说,这些就算是特警们进来也都没有用的。

陆彧澤一直站在她的身后,自然是看到那些女人,他一直都没有出声,只是盯着禹夏,只要她没有危险,自己就算在她旁边做个无用的花瓶都无所谓。

禹夏收走女鬼后,直接反回到另一间门前面,她稍微的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连一点呼吸声都没有,要不是女鬼说那人还在这的话,她都以为是空房间了,当然了,那四只女鬼是不会骗她的,因为她们不敢。

房间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黑,不是天黑,而是这里所有的布置都是黑色的,黑巫,这是禹夏想到的第一个词,想来也是,那么毒的血咒,白巫是不允许弟子们修炼的。也只有一直步被天地规矩束缚的黑巫才会修炼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巫术。

陆彧澤在禹夏想要进去的时候,一下子拽住了她,禹夏不明的回头看他,陆彧澤示意她看脚下。

她顺势一低头,才发现,一个死人躺在地上。看身材应该是个女人。

全身被黑色包裹着,要不是还稍微的能看到一点曲线的话,禹夏是不能这么确定的,不过,她还能确定的一件事就是,这个女人就是整件事的幕后操作者,执行者。

因为她的灵魂已经被血咒给反噬了,也就是说,她现在就是一个死人,一个连鬼魂都没有,死的透透的四死人。

这下禹夏也不用再往里面走了,直接对着陆彧澤点点头,两人走到外面给血戈打了个手势,乔自琛带人冲了进来,只是这一进来,被里面的气味又给熏了回去。

乔自琛真是佩服陆彧澤和禹夏两人,他们竟然在这么难闻的屋子里,行动自如,可是当他看清两人鼻翼上的夹子时,他心塞了,太不厚道了啊,怎么不告诉他啊。

其实禹夏没说的原因是记不住,而陆彧澤…当然是记仇了,不然的话,为什么在血戈要往前走的时候,他却给他指令不让他过来呢,呵呵,这么明显的事情好吗。

禹夏没去管他们要怎么进去,只是说右手边的屋子里有具尸体,能确认是下咒的人,但是警方要怎么解释那是他们的事情了。至于其他的四只女鬼…

这里离着廉家不远,既然是他们家的事情,自然得在他们家结束。于是禹夏他们三人直接到了廉家。廉本术知道经过后,立马着急大家回来,想听听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

禹夏给他们发了眼镜,然后把四只女鬼放出来以后,已经有点精神失常的李静萱全身一斗,直接躲在了廉亦伟的身后。

本来李静萱做的那些事情,廉本术的意思是让廉亦伟离婚,可是后来李静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廉本术又一想,一个巴掌拍不响,现在就算和李静萱离婚,李家她是回不去了,而廉亦伟也没人照顾。

不管是出于同情还是出于私心,廉本术就没有再提这件事,后来他和廉泽言商量了一下,等这件事情解决以后,廉亦伟要是没有被告,他们就把他们夫妻送到别院去,拍专人照顾,就此不让他们再出来了。

李静萱见到这四只女鬼这么胆小是心虚,因为这四人正是她想尽办法送给她大哥李年昌的‘礼物’。

这里面除了一个是心甘情愿的,其他三人都被**,被迫的,所以他们夫妻二人真正见到鬼的时候,很是害怕,廉亦伟更是全身都在发抖。

再看这四只女鬼一被放出来,见到这么多人,也很是害怕,但是,她们在这群人中看到了仇人,一个个的都露出凶狠的样子,直接往廉亦伟和李静萱身上扑。

不过,禹夏是不可能看着她们伤人的,小手一挥,雀翎出现在手里,啪的一声往地上一甩,出现一阵火花,四只立马就老实了。

“我放你们出来是解决事情的,要是谁还想着不说什么就害人的,我会直接送你们去十八层地狱,永世不能超生。比你们在木屋里还惨,你们自己想想吧。”

四只女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乖乖的对于禹夏点点头,其中一个穿红色衣服的代表她们开口,“我们会听话的,还请大师救救我们。”

“好,既然这样,就把你们知道的说出来,一个个的说,谁先死的谁说。”可能是因为大姨妈的关系,也可能是看到这几个花季少女被害的关系,现在的禹夏脾气很暴躁,她想把这鞭子抽打在后面廉亦伟和李静萱的身上。

不过…她们的故事还没讲,她不好找理由,所以只能先压抑着自己。

陆彧澤对禹夏的变化一下子就觉出来了,他看着小家伙怒视了好几眼廉亦伟夫妻,那小手紧攥着雀翎,不用想他也知道小家伙现在心中是在暴怒的边缘。

他回头给了血戈一个眼神,血戈领悟,慢慢的走到廉亦伟个李静萱跟前,稍微的一用劲儿,就让两人往前走了一步,而后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廉家的其他人都看到血戈的动作,但是谁都没出声,现在就算是廉本术,这个廉亦伟的亲爹,再看到这些女孩子的时候,都恨不得弄死他这个畜生般的儿子和儿媳妇,自己下不得手,现在有人替他们教训,他们当然不会插手了。

两人现在已经被吓傻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跪下的,就这么全身颤抖着听着十年前他们所犯下的罪虐。

红衣服的女鬼就是当初廉亦伟的第二任秘书,也是第一个被李静萱送给李年昌的女孩子,她说自己出事以后,就想着怎么样才能报仇,她想过报警,可是官官相护这个道理她是一直都懂得,以她刚出校园的阅历来说,这些问题她根本就想不到解决的办法,于是只能暂时的放过了他们。

直到有一天,一个穿这黑裙子的女人找到她,说可以帮助自己报仇,她一开始是不相信的,可后来那黑衣女人亮明了自己身份,说她也是被廉亦伟祸害的,她说她叫祝贝妮。

红衣女鬼在廉氏工作过,直到她的上一任就是叫这个名字,所以她打算和她一起复仇。

“她把我带到了山里,说她会一些奇门遁甲的法术,还说像李年昌这样的人,法律是对他们没有任何作用的,只有靠着些。”

红衣女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全身抖起来,“她把我困在山上,一直困在山上,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我当时只想着回家,不想报仇了,可是她却把我活埋了…埋在外面的土里…然后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接下来的三只鬼中,除了那个自愿的,其余两只都讲诉了自己是怎么被廉亦伟和李静萱这对黑心的夫妻,迷晕,下药,送到李年昌的床上,又是怎么在床上被李年昌折磨的死去活来。

到最后,她们都以同样的理由,被祝贝妮带到山上,没有一个月的时间都被活埋了。

剩下的那一个,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是圈里正常的交易游戏,但是,祝贝妮找上她的时候,说可以帮助她在李年昌那里拿到一笔钱,她当然就同意了,只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活埋。

最后一只鬼算是自作自受,但是前面的三个女孩子都是被廉亦伟夫妻二**害的,禹夏再也控制不住,一鞭子就抽到了他们两人身上。

但是,她还是控制好力度了,不然,雀翎一出都能让神鬼形散,别说这区区的肉胎凡体了。

廉亦伟和李静萱后背同时挨了这一鞭子,瞬间倒在地上哇哇的大叫起来。

现在与他们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大哥,儿子什么的,都站在他们后面,可是没有一个人阻拦的,他们的眼圈都是红红的,由其是听到那几个女孩子被李静萱下药,被廉亦伟亲自送到大舅哥的床上,他们都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软弱的廉亦伟了。

禹夏这一鞭子下去算是解了气,直接拿出葫芦把她们收了起来。其实不用想也知道,祝贝妮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积攒她们身上的怨气,死的时候越恨,变成鬼的时候怨气越大,对她下的这个诅咒就越有利。

只是…那个过满月的胎儿是祝贝妮的吗?这人都死了,连鬼都没有,禹夏是没有地方可以知道了。

不过她打给了乔自琛,告诉他木屋的前方下面,埋着失踪少女的尸体。

至于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的家人为什么不记得她们了,这些都成了这个案子的迷,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迷。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被李年昌祸害的女性们,在得知李年昌被调查后,她们其中一部分很勇敢的站了出来,直接指出了李年昌的罪行,还有,通过反贪局的调查,在李年昌的个人账户中没有什么值得可以注意的,但是,他一‘干女儿’突然的上交了两个亿的私人资产。

原来这个干女儿是李年昌亲生女儿,是他二十年前的一个情妇生的,他自己却一直养在身边,对她非常好。

既然好的话,就有人要问了,她为什么要大义灭亲呢,那就是李年昌他…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李年昌的情妇一个个都非常漂亮,而他也算是风度翩翩,所以可以想象,他的这个女儿是个怎样的角色。

本来他真的只是当做女儿养的,可是时间一久,这个女孩越发的漂亮,他体内禽兽的因子就再也压制不住了,在这个孩子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霸占了她。

不过,这个小女孩儿很听话,很乖一点都没有反抗,或者说她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反抗对她来说是没有用的,所以她一直诱哄着李年昌,一直想要等到羽毛长成的那一天。

而李年昌呢,以为自己的亲生女儿是可以相信的人,而且她很乖,一直都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就把那些非法的来的钱财全都放到了她的名下,这些就连李强都不知道。

可是李年昌应该是万万没想到,最后,就是他这个很乖的小玩物儿把他送上了审判的法庭。

李年昌是彻底完了,那些赃款,还有那些罪证,足够让他接受死刑了,只不过这些就不是禹夏注意的了,倒是后来的廉亦伟,因为他祸害的那个女生都死了,而且死都和他没有关系,这对夫妻虽然受到了道德的谴责,但是在法律上却幸运的逃脱了。

后来廉泽言告诉禹夏,他们廉家决定对廉亦伟夫妻的处理,两人再看到鬼以后,吓得都神志不清了,这下是真得送到疗养院了。而他们廉家,廉氏企业也会每年都会捐出一部分作为慈专门救助孤儿院不被关爱的孩子们,这也算是为廉亦伟他们做的救赎。

整件事结束以后,禹夏又到了祝贝妮的木屋里,现在这里之前该有的东西都被警方拿去作为证物了,而祝贝妮作为杀人凶手,自己却因为心脏病复发而死在自己的屋子里,这是警方对外面的宣称。

禹夏看着这空荡的木屋,不知为何竟然有一丝困意,她坐在了之前祝贝妮的房间,看着满屋子都被黑色包裹着,禹夏慢慢的闭上眼睛,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祝贝妮今天很开心,因为她在一毕业的时候就找到了工作,还是和她的专业相当对口的文秘工作,这样一来,她就不用被长老们教回寨子了。

当初她说要出来上学,长老们的意思是不同意的,因为她们有自己的问话,根本不需要外面的这些事物,但是祝贝妮觉得,他们都太落后了,要是出来看看外面的电灯,再回去看看他们的煤油灯,大家一定会觉得不一样了。

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长老们不能干涉,于是他们放出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为他们做好了身份,而后送到了俗世的学校里。可是,因为从小在寨子里长大,这十个孩子当中有受不了外面生活习惯的,有的不能和别人正常的沟通,有的则是被外面的人嘲笑,总之,陆陆续续的他们都选择了回去,回到自己的寨子当中。

最后,只有祝贝妮留下来了,当她适应了外面的生活后,显然她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一直到大学毕业,她除了过节以外会回到寨子里看望家人,其他时间她都会留在外面。

现在的她,找到了工作,上班时间也过的非常愉快,而她的老板,对她也非常好,每次都很照顾她,她以为自己的幸福日子越来越好的时候,她心里所谓的好老板却把她的这个美梦打碎了。

当廉亦伟撕碎了她的衣服,强行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才知道长老说的外面的人人心都是险恶,她好后悔,但是这一切都晚了。

可是,更让她可恨的是,这个时候的李静萱竟然像个知心姐姐一样开解自己,祝贝妮以为她是真的为自己好,而她听着李静萱的话她以为自己和廉亦伟并没有来得及发生什么,其实,她已经被他占有了,而且身下都是他的粘液,这个时候祝贝妮看着李静萱的关心,她对没有说实话,她竟然怕伤了眼前这个女人。

可是当李年昌那个恶魔撕碎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可笑,原来,所有的人,包括她自己都学会了伪装。而这个伪装就是害了自己的凶手之一。

当李年昌知道自己不是处。女的时候,他竟然爆泣的在她身上边打,那一道道鞭痕,血珠儿往外冒,而她去没有哭,好像身体里巫族的血脉被唤醒一样,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是巫族的人啊。

当祝贝妮第二天离开以后,那都没去,只是找了个便宜的旅店,想要静下来想想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可是,她没权,没钱,寨子又不能回去了,最后她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自己所学的那些巫术对付他们。

刚一开始,祝贝妮是准备直接给李年昌下蛊的,可是李年昌身上竟然带着舍利,看上去像是道教的东西,又和佛教的很像,不管是什么,总之她根本就靠近不了,而后她就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廉亦伟。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了,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这对她来说又是一个打击,而这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呆上几天,因为她的心思过重,便流产了。

当她一个人,在小出租屋里,看着身下的血不停的流,她好恨,好恨。等到这一切平静以后,她想到了小时候在族里偷看过禁术,那是黑巫的禁术,她不知道为什么,到这一刻她会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心中怀有仇恨,祝贝妮再也估计不了其他,按照记忆中的巫术内容,她选择了廉家背后的山上。而那个木屋,自己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完成。

当她决定给廉亦伟开刀的时候,又得知又一个无知少女被他们害了,当时祝贝妮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紫精蚀肉血咒。这个血咒需要对被下咒者有足够的怨气,而她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提炼这个女人心中的怨气,把她变成厉鬼。

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她稍微的放飞一失忆虫,这是能模糊人类记忆的小蛊虫,其实就是通过这个女人的血液,来让她的血脉模糊记不住她的存在。这样一来,她的亲人们就会对她的消失没有任何感觉。

不得不说的是,祝贝妮在黑巫巫术的学习上是很有天分的,她不仅把人家的血脉近亲都干扰了,最后连对这个女人有印象的人都干扰了,而那些户籍的人们在人口普查后就直接消除了这些女人们的信息,所以一切也都算是老天帮她了。

后来她又使用了同样的方法,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凑齐了四个人,四个人,再加上她失去的那个孩子,正好五个方位,然后她就用自己的经血和曾经用小瓶子装起来的,那个孩子的血液,一起丢进了廉家祖坟的坑里。

但是廉家祖坟是将良之后,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没有办法达到她要的效果,于是在这期间,她偷偷的回过寨子,找到了当时的那本禁术,在人们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又跑了出来。

祝贝妮拿着书,开始自学,而之前那个血咒也在慢慢的侵蚀廉家祖坟的运气。而就在两年前,她终于学会了**蛊,便迫不及待的给廉亦伟个李静萱下上了,而这将近八年的时间里,紫精蚀肉血咒已经成功的打破了廉家的运气护法,廉家也就开始倒霉起来。

祝贝妮做这些根本就没有过后果,这样阴损的法子,她自己最后的结果就是四分五裂,连地狱都去不了,但是十年里积累的仇恨已经让她认不清是非对错了,她所有的希望,美梦都毁在了他们的手里,自己身上的耻辱和血肉都是他们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她要他们加倍奉还,让他们整个家族都要给自己失去的那些,陪葬!】

“宝贝儿?宝贝儿,醒醒…”禹夏听到陆彧澤在叫她,慢慢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

见禹夏醒了,陆彧澤也松了口气,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叹了口气,“你真是够了啊,这里都能睡着。”最近她的生理期,还真是挺能睡的。

禹夏摇摇头,没说话,顺着陆彧澤的力气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的发现了什么,她一回头!

禹夏回过头,竟然看到了十年前刚大学毕业的祝贝妮,正对着她甜甜的一笑,然后就消失了…

“怎么了?”陆彧澤见她又停下了,觉得小家伙现在怪怪的。

“澤哥哥,你先去一旁等着我好不好?”禹夏让自己站直,双眼还迷蒙蒙的,像是没有睡醒,看的陆彧澤心里一阵猫抓时的犯痒。

见她态度认真陆彧澤点点头,见她自己能站稳,就往外走了就几步,而后就见到小家伙在书包里掏出一大摞纸,看上面的文字好像是神咒。

禹夏拿出的是以前亲手抄写的往生神咒;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她虽然知道想祝贝妮没有来生,但这个本来抱着天真和梦想的女孩子,走出寨子的孩子,被这个真实的世界伤害,吞噬,禹夏觉得她要为她做什么,所以就打算把这些烧给她,只是不知道她在哪里,能不能收到。

其他的那几只女鬼,被禁术困了很久,地府是不收了,禹夏直接把她们送到了美腰商店。所以那些是算是完了,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为那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纯真女孩儿,背诵一段往生神咒,为她在这天地间证明,她曾经善良过…

等到九遍过后,禹夏收起背包,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的下山了。而就在她们坐上飞往四九城的飞机时,那座山上着火了,寸草不生,就连消防都一点没有办法,三天三夜,不过,奇怪的是,那场火只在山上烧,山脚下一点都没有,好像那里有东西似的,火苗一到了那里就熄灭了。

有人说这是山神保佑,有人说这是地理位置的原因,不管怎样,这场火在一九年淮阳省人们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当禹夏知道这件事以后,已经是三天后,大火自己一下子就平息了,网上和电视上轮流报道,而她,只是默默的看了一段视频,心里知道这是巫族人的在为祝贝妮超度的法阵,看来他们是都知道了。

不过禹夏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李年昌戴的的金珠儿,和之前出现过的一样,只是这次它除了保护李年昌以外,并没有其他的用途,这样禹夏总觉得自己是应该急着点什么的,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啊…

从淮阳回来以后,禹夏忽然想起自己还是个学生,耽误了将近二十天的课程,对她来说…毫不意外。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学生,她还是在休息两天后的周一选择了乖乖去上学,当然了,她绝对是不会承认是受不了某只饿狼的眼神才想着避开的,嗯,绝不承认~

这话还得从他们回来那一天说起,回来了,到自己地盘了,对某只饿了很久的狼来说,那就是应该放飞自我的时候了吧。可是…他的大舅哥在二十天没有见到自己妹妹后,直接亲自来接机,然后就在他这只饿狼的面前把小白兔给劫走了…

再然后的两天,某只饿狼想要放飞的时候,可小白兔周边总是有人,不是大舅哥就是太叔家的那只讨厌鬼,总之就是没有人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

这好不容易等到周一了,该上班的上班了,该上学的上学了,某只饿狼来敲门的时候却扑了一个空,因为小白兔也去上学了…

这个时候,禹夏同学正在学校奋笔疾书的时,某只饿狼已经快要把自己的办公室拆了,现在的他从身上到肾上都是火气,看谁都不顺眼,而且谁要是跟他说一句话,他就能把对方点着了,烧成灰。

这个时候,凡是有点眼力见的,都会躲着走,可是,人嘛,种类也是各有不同的,有的他就是那么的想要在老虎身上拔根毛,自己找死,别人拉都不拉不住啊。

而现在的赤悉就是这类人中的代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多天没有见到自家老大激动的,还是被那些留下来的工作剥削的,总之,他再看到陆彧澤发脾气的时候,他好死不死的问了血戈一句,“老大这是欲求不满还是纵欲过度?这么兴奋?你们在淮阳玩儿什么了?”

血戈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这个没脑子的,忽然觉得他很可怜,白痴是傻但是他们有脑子,而赤悉这是没脑子。他说这话声音很大,大到现在整个办公室里都鞥清楚的听到陆彧澤粗喘的呼吸声。

而且…他的方向是对着赤悉的…

血戈这个时候看了看手机,“老大,我还有个电话要打,先出去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个时候还是先走为好,虽然很想留下来看看赤悉的惨状,但是,他怕殃及无辜啊,这个时候八卦是多么的威胁啊,他又不是赤悉那个没脑子的。

赤悉见血戈走了以后,也发现了现在的气氛貌似有那么点怪异,其实要是之前的赤悉他一定能发现什么,可是现在的他是真的以为老大心情很好啊,和小公主黑天白日的在一起二十天,怎么会心情不好呢…当然了,这是他刚才的想法,现在的他…也好像走啊。

“老大我…”

“你过来!”

赤悉其实想说他也有个电话啊,可是被老大打断了,还叫住了,呵呵,他要是现在跑了,后悔会是什么样的?比这个眼中吧…最终,赤悉没那个胆量逃跑啊,只能磨磨蹭蹭的走到陆彧澤跟前,看着他一点一点挽起衣袖,松开领带!

“老大!有话好好说!我…”赤悉惊恐的看着陆彧澤,而后颤颤的哀求道,“我喜欢小女生啊!老大…,你这样做对的起小公主吗!”

陆彧澤手中的动作一顿,不解的看着他,见他的表情,陆彧澤瞬间竟然就明白了赤悉说的是什么,他英俊的脸庞带着邪魅而又有点玩世不恭的微笑,看得赤悉一愣,随后他说道,“我没说你喜欢谁啊,我只是最近没锻炼了,想来赤悉助理是天天都练拳的,我老讨教一下啊。”

陆彧澤这话刚说完,就给了赤悉一个熊猫眼,后者根本就无力招架,要知道他们这几人联起手来都不是陆彧澤的对手啊。

想到这赤悉就只要抱头挨揍的份儿,他一边挨着揍,一边嘴上还不闲着,“老大,你要…哎呦…你要冷静,我什么时候…妈呀!天天锻炼了啊!”

陆彧澤现在根本就不听他哼哼,而是挑着不是要害的地方就招呼,这时的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和一声声乞求的痛哭。

让门外面听声儿的血戈和赤翼都眉眼一跳跳的,觉得那拳头都是招架在自己身上一样。但与此同时,两人稍微的又觉得会有那么一丢丢的爽是怎么回事呢?

等到禹夏放学过来找陆彧澤的时候,就见到一个她觉得熟悉,却不认识的人站在陆彧澤的办公室里,低着头,全身看上去肿肿的,而那张脸…啧啧啧…惨不忍睹啊。

赤悉一见到禹夏就抱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就是一阵阵诉苦啊,“老大呜呜呜,他太残忍了…相对人家图谋不轨,被人家拒绝了然后怀恨在心,以锻炼的名义把人家打成了这样啊…小公主,你可要小心啊…”

禹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才不敢相信的问道,“赤悉…赤悉哥?”

“呜呜呜,小公主,你才认出我啊,…你看看,这都是被老大揍得啊,我的妈呀,我弟弟都不认识我了…”赤悉越说越委屈…最后竟然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禹夏觉得自己还没有活太久啊,怎么这种怪事都见到了?她疑惑的看着依旧黑着脸坐在办公桌前的陆彧澤,挑了挑眉,意思他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这个时候,陆先生很傲娇的没去看这个没良心的小家伙,而是盯着赤悉那扒在禹夏肩头的姿势,他冷声的开口,“把你的抓子拿下来,不然我让它搬家。”

这一声禹夏知道不是在说她,而赤悉是不知道在说他,他还看看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手是拉着小公主的胳膊的,忽的,他全身一冷,刷的一下就跑了,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留下。

禹夏被他们这两人的互动弄懵了,她往前走了几步,跟陆彧澤隔着一张办公助,而后双手往桌子上一放,低着头,“你这是对下属潜规则被拒绝了?怀很在心?公报私仇?哈哈哈哈…”说完这些词,禹夏自己憋不住笑趴在桌子上了。

陆彧澤眼皮不自觉的跳跳,这个赤悉,还是揍得轻,应该让他话都说不出来就好了,不过…“哼,这有什么好可笑的,你是不知道他今天说我什么了…”

听他这么一说,禹夏很是好奇,赤悉到底说了什么,能换来这么一顿胖揍啊。

“他说我精力充沛,欲求不满,很是兴奋!”这三个词,陆彧澤说一个往禹夏跟前凑一下,最后,脸部紧贴在禹夏的小脸上,让禹夏呆住了。

好半天禹夏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往后退了几步,只觉得脸上一热,像是烧着了一般。

陆彧澤对她往后躲的动作很不满意,他两条大长腿直接绕过办公桌,走到禹夏跟前,长手臂把她箍在怀里,低头看着小红彤彤的小脸,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虽轻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宝贝儿,你说我是对什么欲求不满呢,嗯?”

最后一个嗯,让禹夏全身一抖,现在两人的姿势很危险,而且陆彧澤说话是喷洒出来的热气正好在她耳边,那里是她敏。感的地方,禹夏觉得自己现身根本就没有力气站着了,还好是被陆彧澤揽在怀里,不然的话,那一定会丢人的了。

“澤哥哥…我…你先放开我…”不管现在她是不是要陆彧澤支撑着才能站稳,但现在他们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了,让禹夏有点不适应,或者说是害羞。

“嗯?那禹大师之前说的话都是哄我的吗?”

得,陆彧澤都叫禹大师了,禹夏想陆先生是真的炸毛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笑话,自己真本事没有,撩人谁不会啊,她反正不相信以陆彧澤的龟毛劲儿,能在这里把自己嗯嗯了,想通以后,禹夏稍微的站直了身子,然后对上陆彧澤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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