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说话,霍泽云不得有些担心她,但又不能直接推开门查看。
他敲敲门,“晚晚,听得到我说话嘛?”
浴室里的水蒸气把凌晚的脸蒸得通红,她哑着声音开口,“那个,你帮我拿一下浴巾,谢谢。”
还不容易说出这句话,她脸都红到耳朵根那里去了,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觉得肯定是因为今天她生病的原因才影响了她的发挥,以往她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本就处于极度尴尬中的凌晚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才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都是和浴巾放到一起的。
想象了一下霍泽云那双大手里拿着自己贴身衣物的画面,凌晚又羞耻了。
这都干的什么事?她决定以后再也不要那么傻了,很丢人。
霍泽云在她床上看见了白色浴巾,上面好像还有两个小东西。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上次凌晚醉酒后,他帮她做的那些事情。
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抓起浴巾和她的贴身衣物就往浴室走。
“晚晚,开门!”
他敲了敲门,声音有些喑哑,不过在浴室的凌晚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她打开了一条小缝隙,洁白嫩滑的手臂从里面伸出来,还带着一丝丝水汽和沐浴露留下的玫瑰花香,就这样飘进霍泽云鼻子里,勾的他心痒难耐。
他也起了玩弄她的心思,单独把她的贴身衣物挑出来,只给了她一条浴巾。
递给凌晚的时候,他还故意在她手心中滑过,惹得凌晚一阵战栗酥麻。
凌晚看也没看手里的东西,接过浴巾后“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差点打到霍泽云的鼻尖。
侥幸躲过一劫的霍泽云摸着鼻子,唇角扯出一抹坏笑,觉得自己刚才的决定是对的。
凌晚拿过东西后彻底傻眼了,看着手里孤零零的一条浴巾,第一反应是,自己刚才是不是记错了,没有把它们放在一起。
回想了很久,她才确定自己就是放在一堆的,肯定是霍泽云那个狗东西干的好事。
而霍泽云也没有离开,就站在浴室前,等着凌晚开口。
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贴身衣物,他甚至还有更卑劣的想法,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做出来。
“霍泽云,你是不是故意的。”
凌晚红着脸质问霍泽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传到霍泽云耳里的声音就莫名地变得更加魅惑,仿佛引诱着霍泽云去干些什么事情。
“晚晚是在说什么?”
霍泽云抚摸着凌晚的小衣带子,脸色也变得潮红,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他甚至还有个罪恶的想法,想着为什么今晚没有把凌晚灌醉,那自己又有理由对她做些什么了。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霍泽云不住在自己心中唾骂起自己,真禽兽。
“别装傻,快给我。”
听了他的回答,凌晚就更加确定就是他做了些什么,毕竟这个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好啊,晚晚叫我一声云哥哥我就给你。”霍泽云笑着接话,但眼眸里全是认真的神色,他真是爱死了凌晚娇滴滴地叫自己“云哥哥”的模样。
凌晚:不气,不要生气,好汉不吃眼前亏。
“云哥哥,你就给我吧!”
少女的声音从浴室传到霍泽云耳边,那声音就好似她贴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给我”一样勾着霍泽云,让他忍不住想要对她做出一些酱酱酿酿的事情。
意识到自己身体变化的霍泽云不敢再调戏她,伸手把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递给凌晚,转身走到窗前,让冷风灌进来。
但这并没有吹散他那些恶心的想法,反而还让他越加冲动。
凌晚还能从自己贴身衣物上感受到一丝热度。
想起那个清冷矜贵的男人手里拿着这两个小东西,她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但她又不能让霍泽云再给自己重新找两套,就只能硬着头皮穿上了。
被霍泽云这样戏弄,凌晚当然是有些生气的,但更多的是害羞。
于是她出门时,把浴室门摔在墙壁上,在这个安静寂寞的房间里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霍泽云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入目的并不是想象中的睡衣。
而是一个圆润可爱,还在白色灯光下泛着一丝粉红的肩头,和它上面两根细细的带子。
目光往下移就是包裹在浴巾里温软的某处,浴巾堪堪遮到凌晚的膝盖上方,她细白的腿好像还透着光似的诱人。
他不敢再看下去了,随手抓过一旁的浴巾就冲向浴室,怕自己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留下凌晚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她还想出来后要给霍泽云好看,但当她对上霍泽云那双泛着绿光,仿佛随时要吃人的目光时,她虚了。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待捕的羔羊,随时能被饥饿的大灰狼吞入腹中,渣都不剩的那种。
霍泽云进去后,凌晚就跌坐在床上,给自己拍了拍心口,安慰了一下被他吓到的灵魂。
而拿起浴巾走进浴室的霍泽云本来是想冷静一下,不要吓到自己的小姑娘了。
结果一进浴室,凌晚刚才留下的水汽还没有散完,空中似乎还留有她沐浴之后的芳香,争先恐后地钻进霍泽云的鼻子,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他似乎隔着飘渺袅袅的水雾看见了她曼妙美丽的身姿,耳边似乎还有她刚才讨好自己的那一声声娇滴滴的“云哥哥”。
似乎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般肆虐生长,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往一处汇聚过去,身体里的每一个因子都在叫嚣着,沸腾着。
他把水调成冷水,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喊着凌晚的名字,但怎么也不舒服。
“晚晚,跟我说说话。”
霍泽云把凌晚喊过来,很坏心眼地想到一个办法。
凌晚刚开始没理他,换好睡衣后就坐在床上玩手机,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晚晚,乖,快过来。”
“晚晚,别逼我。”
“晚晚,…”
霍泽云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似乎魔怔了般,陷入执念地喊着凌晚,她要是不答应,他就能一直喊下去。
最后,凌晚受不了了,觉得他有些烦,就放下手机,走到浴室前,“什么事?”
只是三个字,就让霍泽云兴奋了好久,“晚晚,陪我说说话。”
凌晚没多想,“说什么话,难道你一个大男人在里面还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