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三大势力木梓飞听完劳文静所说之后也就知道了到底是谁下的手,对木家死死相逼,原来是当初那帮的乱臣贼子的所作所为。
“哼,当初你们覆灭了我们木家的江山,现在还对我们如此苦苦相逼,等着吧,总有一天老子会将这些一一讨回来的。”木梓飞在心底暗自想到。
“妈,那下一次夺天之战在什么时候啊?”木梓飞再次向劳文静问道。
“下一次夺天之战便在七十年之后,在七十年之后天下三大势力就会在北极冰川的阴阳宫里汇聚一堂去迎战异世强敌。”劳文静严肃的说道。
“三大势力?阴阳宫?”木梓飞对着这两个从未听过的词汇疑惑地说道。
“三大势力,就是在大陆上的三个强者集中地,这三个地方分别是护天宫,血杀殿以及祁魔山脉,至于血杀殿则是你们木家的势力。”劳文静解释道。
“什么,我们木家的势力?”木梓飞惊讶的问道。
“没错的确是你们木家的势力,可是在其中却没有你们木家的任何一位直系血脉的人,血杀殿的掌事之人一直悬空,血杀殿的强者尽是东方家族和斯诺玛尔家族的,原本他们只是为了避开四小国的追杀才聚集在了一起好加以应对,可是在一百余年之前东方家族的东方老夫人成功的突破到了圣帝一级,这世上只有祁魔之主和护天宫的太上长老能够胜过她,可是祁魔之主是明显不可能出手的,而护天宫的太上长老则是感怀于血杀殿在之前的夺天之战中所付出的一切,所以也就对血杀殿放任自由。”劳文静解释道。
“这么说,我们木家的势力在大陆上也算是有一个立脚之地了。”木梓飞听完之后开心的说道。
“你说错了,那里是东方家族和斯诺玛尔家族的立脚之地,却不是你们木家的立脚之地,虽说在血杀殿之中以东方老夫人为首的老一辈强者一直对木家是忠心耿耿的,而新一代的强者则是渐渐的不承认木家的存在,甚至对木家的追杀他们也牵扯其中。纵然东方老夫人几次出手严惩了那些出言不逊的人,可是随着这群人越来越多,实力越来越强之后,东方老夫人等老一辈木家的老人则是也渐渐力不从心开始将大权渐渐下移,这也就导致了现在的血杀殿几乎没人承认木家的存在,甚至还有一些极端的人在暗中对木家不停地施以暗手。”劳文静向木梓飞说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什么这帮人竟然不承认我们木家的存在,甚至还对我们施以暗手,当初我们木家可是对他们不薄啊。”木梓飞埋怨道。
“没什么,梓飞别担心,这一次你老爸就是去血杀殿掌权去了,我要是感觉没错的话木森他现在应该已经步入圣人阶段了,这一次回去有木家血脉的加成以他圣人的实力恐怕是除了东方老夫人和几个老一辈的强者之外无人是他的对手,可是那几个老家伙都是对木家忠心耿耿的,他们是断断不可能对木森下手的,相比这回血杀殿的大权应该掌控在了木家的手中了吧。”劳文静神态有些黯然的说道,一说到木森劳文静的心底也是有些矛盾的,毕竟这个男人跟他相濡以沫将近二十年,在这些年中木森一直将劳文静视若珍宝对其百般迁就,甚至在最后夫妻对决的时候木森还对劳文静处处留手,即使在最后木森也没下任何重手只是将劳文静给打晕,在打晕之后更是将劳文静藏在了一个隐秘之处,临走之时跟是一步三回头地那般不舍更是令人心生感概,每每想到此处劳文静心中对木森除了爱意之外就是深深地愧疚,可是一想到寒冰圣君对劳文静的种种大恩,劳文静心中就有了无穷无尽的矛盾。
看到如此这般的劳文静,木梓飞心中也是十分的心疼。
“寒冰圣君那个老混蛋,你给老子等着,有朝一日老子必定让你百倍偿还。”木梓飞心底恶狠狠地想着,可是嘴上还是要安慰劳文静一二的。
“妈,你也别多想世间哪能有那么多顺心如意的事情呢?更何况我是我爸的儿子我了解他,他是不会怨你的,别往心上去啊。”木梓飞温和的安慰着劳文静。
“好了,现在我们在这里瞎担心也是没有用的,只能期待老爹他一切顺利吧。”木梓飞看劳文静的情绪少有缓和后就赶紧转移话题。
“是啊,木森他实力高强,心机也算是有一点吧,再加上东方老夫人的若干人等的支持想必森哥他一定会成功的。”劳文静自信的说道。
“好了,妈咱们还是先别说我爸了,刚才你跟我解释了什么叫做三大势力,现在该跟我说一下什么叫做阴阳宫了吧。”木梓飞看着劳文静说出了最后的疑惑。
“阴阳宫啊,那可是一处十分庄重的地方啊,在大陆有一句话不知道梓飞你听过吗?”劳文静问道。
“什么话啊,我并没有听过。”木梓飞回答道。
“没听过也无妨,我现在就说与你听,那就是一入阴阳宫,从此阴阳隔,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一旦进入了阴阳宫从此这条命就已经失去了一半了,因为进入这阴阳宫的人都没想过自己能够活着回去,也正因为这股信念我们的前辈才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将来犯敌酋全部赶回他们的狗窝去。”劳文静十分庄重的说道。
“一入阴阳宫,从此阴阳隔。”木梓飞缓缓地念着这句话,闲着他无数的前辈们有自己的生命来捍卫他们身后所挚爱的这片土地,他们有的甚至抱着与敌俱亡的念头上的夺天之战。
一想到这里木梓飞不仅对那些前辈深感敬佩,他转身面向着北方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看到木梓飞的这般动作劳文静也是跟着同样行了一个大礼。
“妈,七十年后我也要去参加夺天之战。”缓过神来的木梓飞就迫不及待地对劳文静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