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知道她的下是什么,就没有接茬,装好翡翠,告别了林实、林梁,车辆启动后,才笑着说:“怎么了?”
“我不在京城呆,我要跟着你走。”
“傻妞,干这点事情,需要在这里呆着吗?我保证你半天时间就搞定了。”
“怎么说?”
“我们等会到了门卫那里,你给他们留一个电话号码,请他们帮助联系一下房主,约个时间来办过户手续。”
“门卫会帮忙吗?”
“今天先给他们1000块钱的活动经费,以后成交了,每套给1000块,7万多块钱,他们能不赚?”
“那以后建房子呢?”
“我给打电话,从设计到装修,他们都会搞好的。”
“人家哪有你这么聪明嘛。”
“跟聪明无关,跟经验和掌握的资源有关。”
出了别墅区,看了一会街景,产生了视觉疲劳,就拿出手机打给张大哥:“大哥,我来京城了,等着你的接见呢。”
“兄弟啊,今天晚上已经和哥们在会所了,要不你过来?”
“我一个土包子,就不过来打扰大哥的雅兴了,改天我请您休闲去。”
“明儿晚上不行,央首长要到各代表团驻地看望大家,后天上午开了大会,我们就溜吧,我还找你有事呢。”
“好,咱们后天见。”
从四环到二环,路程不近,好在现在路上车不是很多了。两个人聊一些习武方面的事情。不知不觉京韵小区就到了。
看到秦爷爷家的灯亮着。就让郭瑞兰停车。先进去看了看,果然秦爷爷、秦奶奶、郁妈妈都在,打了招呼后,午阳就将要请秦爷爷雕琢雕像的事情说了。
秦爷爷说:“现在全部都是机械化了,雕起来也不难,我和老周两个人,10来天肯定雕琢好了。可惜我们的徒弟,都去了缅甸了。要不然两天也就雕琢好了。”
午阳说:“爷爷,不急,翡翠就在车上,我去抱上来吧。”
“别,我们的工具都在店子里,还是要搬过去。我们就去车上看看,然后你搬到你郁妈妈的车上吧。”
“郁妈妈,您也舍得买车了?”
“我那舍得呀,都是小英买的。她自己买了阿斯顿?马丁,给我买了布加迪威龙。我心动了就去考驾照,结果跟爷爷奶奶一起去店铺上班。只能坐两人,只好又去买了大奔。3个车库都满了。给,这是3号库的钥匙。”
秦爷爷看了翡翠后说:“午阳,这翡翠雕琢雕像,会余下来很多呀。”
“是这样吧,就麻烦您将余下来的雕琢成手镯、项链、手链、耳钉,还有就是卡通的小人、小动物,是大女孩喜欢的那种,挂件就不用了,另外让我的店子准备几套其它颜色玻璃种的东西吧。”
“好,弄好了我打电话给你。对了,午阳,你让我收购的房四宝,我可是给你收购了不少。”
“有多少?”
“砚台有200多个,有好几个历史上的名砚台呢。古墨有12根,也收购了一些晚清和民国时候生产的,笔和纸就没有时代久远的了。乱七八糟装了10来纸箱来着。”
“好,我哪天有时间,就跟您请教这方面的知识。爷爷,我已经跟人说好了,准备去东北桥头镇买山开采砚料,成立一个砚台加工厂,您这里收购的砚台,就作为范本了。”
“午阳,雕刻砚台就跟雕琢翡翠一样,是不能照着现成的去模仿的,那样雕刻不出好东西。”
午阳说:“我现在根本就没有雕刻砚台的人,就是走遍了全国,也找不到几个砚台的雕刻大师吧?所以没办法,只能让他们照着去雕刻,以后熟练了,熟能生巧,就可以根据石材的大小、纹路的走势,雕刻出优秀的作品了。今天不跟您说了。走了,您歇着吧。”
重新上车后,郭瑞兰说:“哥,我还是住老地方吧。”
“爱萍有没有住过去我们不知道,如果她过去了,你也就过去吧,我不好深更半夜,寒风刺骨跑过来找你吧。”
瑞兰笑道:“哥还真是个实诚人,我们不开车进里面,谁知道我们回家了呀。”
“瑞兰,你这么有经验,是不是老偷情来着?”
“偷情不偷情,我现在怎么也说不清楚,你不至于连熟女和处女都分不清吧。下车,我们走路过去。”
到了小雅的别墅,里面果然黑灯瞎火的,郭瑞兰开门以后,也不开客厅的灯,直接跑到房间,开了房间和盥洗室的灯。刘荣的别墅与这里间隔着别墅,是看不到房间灯的。
“哥,你洗澡吧,我给你准备衣服。”
“我不换。”
“这里有你的衣服,为什么不换?”
“那边几个人间有一个精明的,我们的事情,不就穿帮了?”
瑞兰笑道:“哥还真有偷情的潜质呢。不过脏衣服穿着不是个事,穿帮就穿帮,收了个师妹,虽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总不至于辱没了你吧?”
“哪里哪里,师妹这么漂亮,武功又好,是我的福气呢,说给谁听,人家都只有羡慕的份呢。”
“哥,我真是羡慕死你了,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你,下辈子我也要做男人。”
“好啊。你连这白绸锻都准备好了呀?”
“就是小雅姐柜子里的,有就给铺上喽。”
午阳脱了衣服,站在瑞兰旁边等她脱。看她脸色不是很白,是那种健康的白里透红,当她脱下长衣长裤,身上的肌肤。就是一种非常细腻、滑润的白了。
“兰儿。你的内功已经很不错了吧?”
“去年夏天放暑假的时候。师傅给我打通了经脉,现在我感觉丹田的气场已经强多了。”
午阳走过去抱起瑞兰,“兰儿,我们是按常人的做还是运真气做?”
“按常人的做吧,要不然享受不到常人的乐趣。”
抱着进了盥洗室,兰儿打香波,擦拭身体,又将两个人都抹干了。才笑着说:“臭哥哥,没见过女人啊。”
“你我就没见过。我哪里臭了?”
“嘴巴臭。”
“我要你吃吃,看看是不是臭。”说着就盖了上去。
第二天午阳醒来,伸手手不能动,抬脚脚也被压住了,想起身,身上还趴着一个人呢。他刚开始练功不久,就可以运转真气,随老婆们去闹腾,自己却能够安然入眠。现在功力与往日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了。睡眠的质量已经很高了,这也是她能够让这么多老婆都能够满足的秘诀。他自己没有不适的感觉。阮娜还是逼着他去检查过前列腺,一切正常。
他一动,趴在身上的菲菲就醒了,午阳也不说话,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那些手啊腿的,抱着菲菲就溜下床往盥洗室跑。
从里面出来,位置已经被占了,1米80宽的床铺,现在还躺着黄鹂、菁菁呢,估计爱萍和瑞兰是忙她们的事情去了,刘荣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挤不下就抱着菲菲到了另一个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又跑回去给几个人盖被子。虽然是春天了,也开着暖气,房间的温度也就是17、8度的样子。
看看时间,10点钟,吃早饭晚了,吃饭又早了,只好又去吵菲菲了。菲菲慵懒地说:“午阳,过去吧,我没有采取措施,赶紧过去。”
午阳只好又过去,很快将两个人闹醒了。菁菁说:“午阳,昨晚上我们过来时,天开始下雨了,我们起床散步去,享受一下雨牵手散步的乐趣好不好?”
黄鹂说:“午阳,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跟裴蕾一起在军营里面散步过,都好几年了呢,我们去吧。”
“好,我去叫上菲菲。”
洗漱后,菁菁要化点淡妆,黄鹂和菲菲跟午阳的其他老婆一样,五官本来就生得好,又有了午阳真气的疏理,肌肤白皙水灵,所以化妆一事就荒废了。
菁菁说:“我也是职业习惯,以后不上班了,也就不化妆算了。姐妹们都不化妆,午阳兴许还喜欢素面朝天的吧。”
午阳说:“你们怎么样我都喜欢。”
几个人出门,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她们三个都撑了伞,午阳懒得撑,就两手分别牵了黄鹂和菲菲,菁菁在旁边,挨不到午阳,走了一会,主意来了,“午阳,你这样会被淋湿的,我给你撑伞。”
午阳问:“你怎么撑伞?”
菁菁笑着说:“我坐你肩膀上,不就正好嘛。”
“好,我的大侄女,大乖乖,上来吧。”说完就蹲下身,菁菁跨退就坐上去了。菁菁个子虽然高,但也就是100斤多一点,这样的体重,对午阳来说,基本上是不费力了。对别人可能不会这样,可菁菁是从小缺父爱的人,午阳觉得让她享受一下父爱也是应该的。
沿着池塘转了几圈,刘荣正好开车进来,“姐,你上哪去了?”
“孩子在妈那里,她也管不住,就将他们祖孙接过来了。我们进去吃饭去。”
将干妈和孩子送进去后,午阳问:“爸这段时间忙不赢吧?”
“反正就是不着家。其实一个领导,什么事情安排一下就行了,哪有忙得不能回家的道理。午阳,事情可能就坏在你身上。”
午阳笑道:“姐,咱爸什么事情又赖我头上了?”
“也不是赖你。自从你给爸疏理了身体以后,就明显精神好了,不着家的次数就多了,咱妈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小蜜了。”
“姐,可不能乱怀疑呀,这关系到领导人的形象问题。”
菲菲说:“也就是在家里说说,爸肯定不会乱来的,我和妈都放心。他几十年都很正派的。不可能老了还会自毁形象的。午阳。我有个事还没有机会给你说。”
“什么事?”
“我一个表姐,结婚都好几年了,就是怀不了孩子,后来检查是男方的精子活动能力弱,做了两次人工授精,也都失败了,他们想跟你借个种,你说行不行?”
午阳说:“没必要借种。我给表姐夫疏理一下身体,应该就没问题了。姐夫齐志强开始还是阳痿呢,现在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孩了。”
“也行,哪天我叫表姐夫过来。不过,午阳,我表姐可漂亮了,她听我说起你,也很想见见你,好像还跟你是同学呢。”
“还是算了,我也不敢去惹你们这种豪门的。”
“豪门怎么了?我不是豪门的人呀?你自己家不是豪门?你肯定是嫌我表姐年老色衰了吧。”
“这可真是冤哉枉也。我人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她是谁。怎么就会嫌弃了?”
刘荣说:“菲菲,也不急嘛,今年疏理身体不行,明年再说其他也不迟嘛。”
菲菲说:“也行,反正这个事情就是你的了。”
到了高爷爷家,刘妈妈正在给刘离石喂饭,午阳笑着说:“妈,辛苦您了。”
刘妈妈说:“哪里是辛苦,我这是享受呢。铁强现在大了,离石也难得回来住几天。”
“爸爸抱。”3岁多的离石已经很懂事了,在渌江家里,可早就是自己吃饭了。铁强一直是叫午阳舅舅的,离石从学会说话,就跟着兄弟姐妹叫爸爸,改不过来。
午阳抱起他,“离石乖,自己吃饭,不要奶奶喂。”
“我说了,奶奶要喂的。”
刘妈妈笑骂道:“臭小子,奶奶还错了呀,自己吃去。”
将碗和调羹给了离石,刘妈妈说:“在家里造反了,什么东西都搞得乱七八糟,还让他爷爷给他当马骑。”
“离石,怎么不乖呀?”
“爸爸,离石乖,是奶奶没有告诉我,哪些东西是不能动的。在这里没意思,不能游泳,不能骑马,也没有小朋友玩。爸爸,过几天我就回家。”
刘妈妈笑道:“真是外孙狗,吃了走。”
午阳说:“家里什么时候有马骑了?”
刘荣说:“是陈大宝从草原买回来了300多匹马,在他那个养殖场外面圈了千多亩地,种了一些草,对外开放的,让那些爱马的人来骑。铁强他们兄弟姐妹星期、星期天都去骑,几个月下来,连离石他们都玩熟练了。”
刘妈妈说:“还真骑马呀,可别摔伤了孩子们。”
“妈,您就别操心了,他们都练了武功的,一个个身轻如燕,哪里会摔着呀。”
高奶奶喊:“吃饭喽。今天来了贵客,大家都喝点酒。”
刘妈妈说:“奶奶,什么贵客呀,我家老刘和您儿子就是兄弟,我也是您的晚辈,您可千万别让我不自在。”
刘荣说:“妈,我陪您喝点红酒吧。您是跟爸在官场上生活久了,连民间的习俗都不记得了。”
一大桌人边聊天,边喝酒,一餐饭也吃了半个小时。刘妈妈在,午阳不好就走,就抱着离石和大家聊天。聊了一会,离石睡着了,午阳将他放到床上,这时正好电话来了。
电话是洪书记打来的,“小黎,在干什么呢?”
“没事,在聊天呢。”
“这样,我让老板的儿子去找你,估计现在快到了。”
“首长不是女儿吗?怎么又变成儿子了?”
“我会说错吗?你想想就会明白的。老板以前对这孩子关心不够,一直想弥补他,昨天我跟老板提议了,将他交给你,让你带一带他。现在我让他来跟你商量一下。”
“爸,我给他一些钱就行了吧。”
“那不行,你这样会伤了他的自尊,也会暴露了你自己。还是想办法吧,他想干什么,只要是走正道,你都要负责带好。对了,千万不要有挟恩控制他的企图,那可是老板最忌讳的事情。”
“好的,我明白了。”
午阳知道,这个事情肯定得帮的,但是明天已经约了张大哥。不帮大佬,以后肯定死得很难看,不听张大哥的,现在就会死得很难看了。
挂机后,午阳就跟大家说了有事要走,今晚上不一定能回来,可能跟代表团一起住了。
喝了酒不能开车,就慢慢悠悠走向小区的门口,看到园丁在修剪花木,跟他聊了一会,又跑到鱼塘边,看见一群大草鱼在水边游弋,赶紧找了几棵蒲公英,用手拿着放在水里摆动。鱼儿看到了,都过来抢。他一手拿着蒲公英,一手去摸鱼儿的头,鱼儿只顾着抢食,根本就不怕他摸。
园丁走过来说:“老板,这些鱼儿没有受到过人的伤害,不知道怕人的。”
午阳说:“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捕过鱼吗?”
“没有,院里住着两位老太太,她们不准捕的。每年投放的饵料,都要几万块,夏天的时候,几个大水龙头整天往里面灌水,本钱可大了。”
“鱼塘里的荷花还有吗?”
“早没了,这么多草鱼,长出来荷尖尖就被吃了,哪还会有啊。”
“没有就没有吧,只要老太太高兴就行了。”
园丁说:“养鱼的师傅说,里面的密度太大了,很容易缺氧的。”
“想办法解决,实在解决不了,死了就死了,埋在树底下作肥料。”
园丁说:“死了太可惜了,我建议还是让人钓走一些。”
“好,你去渔具店配齐钓具,高省长、洪书记、黄司令他们回来了,就让他们垂钓休闲,费用随便找哪个女主人报销就是了。”
“好的,我这几天就去办好。”
走到门口,正好看见一个大汉从出租车上下来,立即就拨打手机,午阳的手机就响了。那人听到旁边手机响,走过来问:“您就是黎书记吧?”
“对,请问您是?”
“我是李西泽,洪叔叔让我来找你的。”
“是李处长啊,我们找个茶馆或者咖啡馆坐坐去?”
“黎书记,我习惯喝咖啡,我们去咖啡馆吧。”
“好,我们拦车吧,去你常去的咖啡馆好不好?”
“我没有常去的地方,路上看见咖啡馆就停车好了。”
李西泽个子比午阳高大,粗眉大眼的,但是面白无须,说话也很柔和。
看到一家装潢很气派的咖啡馆,两人要了间包厢,“请问老板要什么咖啡?”服务员问。
李西泽说:“就南山吧。”
午阳说:“有没有非洲的原产地咖啡?”
服务员说:“有,我们刚刚进了货,顾客反应挺好的。”
李西泽说:“那你就干脆上一壶吧,我们自己来磨。”
服务员走了,午阳说:“李处长看来是行家了?”
“我在国外留学几年,跟着学的。黎书记,我们这样称呼职务挺别扭的,我们以兄弟相称吧,我是73年12月出生的,您呢?”
“我是71年6月的。”
“那你是哥哥了,我以后就叫你黎哥了。黎哥,我之前已经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你的基本情况,我告诉你我的事情好不好?”
“好,洗耳恭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