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思总管快步上前拉开了沙发让他坐下,“需要看点什么吗?”
“随便放个战争片好了。”杨浩点点头,沙发如他所料的非常软又能撑起人体,坐的非常舒服。刚才累了半天,可算可以好好休息了。一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托住脑袋,杨浩觉得都有些困了。
“就这瓶吧!”战争片开始了一会儿后诺曼突然道,兴冲冲的将酒拿出来顺便倒拖托了两个细长的笛形杯雪利杯走了过来。
“哇,你在看什么电影?”
“不知道啊。”杨浩耸耸肩,片子是伊思总管挑的。
“《珍珠港》。”伊思总管接过诺曼手中的酒和杯子,走到一边去开酒倒酒。
“可是我拿了一瓶法国人的骄傲啊,岂不是错了?”诺曼摸着下巴笑道。
“香槟?”杨浩一下子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不由得来了精神,“我可喜欢喝香槟。”
对于伏特加、威士忌这种,香槟算是比较温和的酒了。他确实不能多喝什么酒,喝香槟最好不过。连忙夸赞了香槟一番,以免诺曼真的换了酒,自己可就惨了。
“但是香槟多数都是佐料酒,不如来点吃的?”诺曼也不介意,杨浩喜欢那最好。
“行啊,我正好有点饿,牛排怎样?”杨浩主动道,牛肉是补充能量的好帮手啊,嘿嘿。
诺曼笑着点点头,伊思直接联系了厨房让他们准备。开了酒之后缓缓倒入两个杯子中,最后放在两人面前,“先生,我先去取餐。”
“去吧。”诺曼摆摆手,端起酒杯,“杨,谢谢你的出现,让我和我的夫人又有了希望。”
“大千世界能够相遇也是一种缘分,也感谢诺曼先生和贵夫人愿意相信我一个无名小子。”杨浩也端起酒杯,两人碰了碰,各自饮了一口。
这酒一喝进去杨浩立马动用真气将酒精蒸发掉,能弥补一点就是一点。
诺曼笑笑放下酒杯便不在说话,转而专心的看起了电影。
杨浩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过敌不动我不动,便也看起了电影。时不时的看看外面的名贵跑车,心里掂量着等治好莱茵是不是也该顺着心意买辆跑车,然后再给爹何玉他们都买辆车。
诺曼将他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带他来着果然没错。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除了女人便是这些跑车最能引起他们的共鸣,男人骨子里都有一种机械血液,看到机械便忍不住化身为超人。
“如果当初日本没有狂妄愚蠢到偷袭美国,他们会输的这么快吗?”诺曼终于开口了。
“会。”杨浩斩钉截铁道,“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也许当时的我们面临着非常大的危险,但是同仇敌忾下,他们一样是死路一条。”
杨浩虽不自诩为一个有为青年,但爱国毋庸置疑!
“听说梅琳达那丫头缠着你?”诺曼摸了摸口袋似乎要找什么。
“嗯?那倒没有,只是一起吃了顿宵夜。”杨浩也没指望这些事情能瞒过诺曼,不过他们之间确实没什么问题,也没必要隐瞒。
“那丫头,很聪明。”诺曼笑呵呵的从一边摸出了一个雪茄盒,掏出一根来剪开雪茄,“还抽吗?”
“不了,今天有些累。”杨浩摆摆手,跟着他们几个绅士,自己都快变成老烟鬼了。
“是因为治疗莱茵的病吗?”
“嗯。”杨浩也不矫情,“莱茵小姐的病乃是顽症,需要费很大的功夫。”
“我听说你用的是针灸?”诺曼对于中国的医术一直很好奇,“我还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中国有一位神医叫华佗,那时候便会动手术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华佗研制出了现在称之为麻药的麻沸散,可以进行全身麻醉,从而进行手术。华佗一直都是我们敬佩的神医,虽然医术高超,但不趋炎附势,非常痛恨作恶多端的贵人,救助了无数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的百姓。”
“不错不错。”诺曼喝了一口酒后点燃了雪茄。
“我夫人说莱茵的状态比之前好太多了,性子似乎也开朗了些,都是杨你的功劳啊。”一张白色的纸递到了杨浩的面前。
“这是?”杨浩拿起一看,竟然是一张空白的支票,但是上面的签字盖章已经有了。也就是说,上面的金额可以随便自己填。
诺曼笑意满满的,“这是诊金,应该要的。”
“那我可以好好跟您算算了。”杨浩一本正经道,“药材我没有办法提供,只能全由您这边采购,也就是说我只要出力就行。”
这数字到底填多少也是有个讲究的,填多了吧人家会认为你贪得无厌,填少了吧又觉得看不起人家,斯伯特家族的大小姐还不值几个钱吗?
“这样吧,我填个一百万,您看怎么样?我出药方和力。因为莱茵小姐的病情我也暂时没有办法根治,所以也不要太多。”
一百万英镑也值不少钱了,至少可以养活好几十个家庭。
“一百万加一辆车。”诺曼摇摇头,指着外面的车子道,“这些车多数都是绝品,产量非常稀少。有专门的机械师会定期过来检修、保养和清洁,保证每一辆车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状态。我不喜欢我的东西有任何一点瑕疵。”
“那我可更不能要了。”杨浩摇摇头,“君子不夺人所爱。”
“可我最爱的还是我的掌上明珠莱茵。”诺曼呵呵一笑。
看着他眼中的不容置喙,杨浩想想,“那好吧,我接受。方子我已经找到了,回去便能罗列出所有的药材,接下来的事就要靠你们了。”
“没问题。”诺曼点头。
“叮”的一声,电梯那边又传来开门声,伊思总管推着一个黑色的餐车稳步而来。一阵牛排的香味飘然而至,杨浩肚子立马骨碌一声。
“嘿嘿。”讪讪的朝着诺曼勾了勾嘴角,“见笑了。”
“不碍事,杨是真性情。”以诺曼所学的礼仪当然这是很不敬的一种做法,不过就两人相处倒是也没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