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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1 / 1)

容止可不知道席莫言凉搁哪儿偷着乐的事儿,她进了浴室,浴室并不算大,但是摆设装饰很大方典雅。

干净的浴巾,洗面‘奶’牙刷等洗漱工具也一应俱全,虽然不是她经常用的牌子,不过可以用。

往浴缸了放了水,洒了两滴‘精’油进去,一进浴缸全身就被温暖包围,她满足的舒了口气。

今天一天领证,来大院到现在,她面临的都是未知的事情,神经禁不住的紧张是难免的事情。这会儿泡在温暖的水里,她全身放松,竟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泡了二十分钟左右,她走出浴缸,穿上内衣‘裤’,裹上浴巾,规规矩矩的齐膝浴巾,在她眼里头一回短不堪言,遮不避体。

把浴巾往下拽了拽,可收效甚微,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傻的待了一会儿。

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诉自己,不能在磨叽了,开‘门’,走出了浴室。

席莫言凉正打着电话,听‘门’打开的声音,抬头一看,有一瞬的呆楞。

刚出浴室的姑娘,脸‘色’如霞,肌肤胜雪,一身白‘色’的齐膝浴巾,有些局促不安的现在‘门’口。

长发被一条‘毛’巾随意的裹着,眉眼清净,说不出的纯净又带着一丝妩媚,半长的浴巾袖子盖住了大半的胳膊,只‘露’出了一小段儿纤细莹白的手腕儿。

没有被浴袍盖住的小‘腿’,均匀的暴‘露’在空气中,一副美人出浴的景‘色’,真真的让席莫言凉看的目不转睛,心里一动,直到听筒里传来了声音,他才收回了眼神。

简单的说了几句,等挂了电话,就看席太太还在浴室‘门’口站着,眉眼低垂,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走过去,牵着她绞在一起的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被他碰到的那一刻,她轻颤了一下。

“刚才给爸爸打电话,说是改了计划,明天去英国。”知道她不自在,席莫言凉尽量说一些她感兴趣的东西,来缓解她的紧张。

“怎么那么突然,今天他还说,明天去三亚呢。”爸爸一向主意坚定,很少改主意,这次,恐怕也是妈妈的原因吧。

“说是妈妈的老师在英格兰过寿诞,事情突然,临时改了主意,爸爸说应该会待上一段儿时间,顺便去伦敦看看。”

妈妈的老师过寿诞?恐怕后者才是真正的原因吧,伦敦,那里有谁?谁最想去哪儿?妈妈比谁都清楚吧。

容止没有说话,席莫言凉拉着她坐在‘床’上,把她抱在怀里,他发现,自从在一起后,他特别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把她抱在怀里,即使什么话也不说,他都感觉到安心。

容止也同样发现了他这个新爱好,言凉有着她想象不到的腻人,这样一来,她可是省椅子了,只是冬天还好些,夏天这样抱着该多热啊,想着,她就不禁寒颤了一下。

这轻微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席莫言凉,以为是她感冒了,忙问:“冷吗?”

这种脑‘洞’大开的事儿,容止哪敢说,摇头,“不冷,你接着说。”

把人抱的紧了些,席莫言凉接着刚才的话说,“其实这个时候的伦敦很好的,温度比国内的温和,就是一直下雨,爸爸跟妈妈,闲了没事儿了,还能喝个下午茶,放松放松,享受一下生活。”

他只字未提他妈妈的事情,想来是还没有放下吧,她知道,这种失去亲人的伤,只能等时间来抹平。容止没有多说什么,打破气氛,转移话题,“都快十点了,咱们睡吧,明天还要去商场买东西。”

说完之后,她才发现这句话的暧昧,后悔的正咬舌头的当口,就听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真是,水容止,你智商堪忧!她正在心里默默的谴责自己,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条件反‘射’的搂住身后人的脖子。

一抬头,就看他眼神灼灼的看着她,似乎要烧起来一样。容止被这眼神吓了一跳,忙低下头,心‘乱’如麻。

她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和沐浴‘露’的香气,已经让他沉醉了一会儿,他承认碰到她,他总是定力不够。

从再次见面从结婚,短短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变的冲动,变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稳重,运筹统统放到一边儿,他只想跟她在一起,只想跟着心,走下去。

把她放在‘床’上,因为紧张她的眼睑在微微颤动,席莫言凉无奈地一笑,合着刚才那些都白说了?一挨‘床’该紧张还是紧张。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如瀑一般的黑长发,柔软顺滑,“听人说,头发软的人,都比较温柔。”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容止心里紧张的的感觉因为这一句话而慢慢消了下去,头发软的人比较温柔,她家老太太好像也这样说过,这么老的说法,他竟然知道。

容止躺着,晶亮的眼睛看着他,“那你看我温柔吗?”

这种题还有别的答案吗?席莫言凉点头,“温柔。”

趁她笑着的当儿,他顺势躺在‘床’上,把她捞在怀里,拍着她瘦弱的背,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而魅‘惑’地说:“我也会很温柔的。”

美‘色’当前,容止被这声音撩的晕头转向,等回过神来,就感觉有手在她的‘胸’前作‘乱’。

一只手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在他作‘乱’的手下,显得不堪一击,浴袍已经脱落到了‘胸’前,寒意袭来让容止一个‘激’灵,不等她说话,席莫言凉翻身压在她身上,伸手把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冷,外面秋虫的叫声给冷寂的夜,添了一丝生机,在这协奏曲下,屋里‘春’‘色’一片。

身下的姑娘,紧张的大气儿也不敢出,他也不见得就轻松。虽然前两天,两个半调子弟弟给他传授了一些“知识”,但是,这种事情,听,看或者其他跟实战还是有很大的不一样的。

虽然他席大少从小就被人说天资聪慧,可这种事儿,身下躺着他心上的人儿,他一点儿也不敢大意。

挑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胸’前的美景让他呼吸一窒,平坦的小腹,紧致的皮肤,每一处都是上帝的杰作。

上身的浴袍被挑下,她知道,自己放在被子里的手颤动的不听使唤,抬头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容止又气又羞,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傻姑娘,席莫言凉笑出了声,清朗而磁‘性’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好听而别有意味。

“别怕,席夫人。”拉下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席莫言凉轻声而坚定地说。

容止的手还被他握着,看他眼神真挚,声音坚定,身体没来由得软了下来,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这是她的丈夫,她心心念念的人,她值得托付的人,她不该怕。

身下紧绷的身子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席莫言凉把她的手,挂上他的脖子,低头‘吻’上她的‘唇’。

肌肤相贴,水**融,室内,一时‘春’光叠起。

是夜,怀里的人窝在他怀里,睡得正熟,白净的眼窝下有一点青紫。伸手抚上她的眼,熟睡的人眉头微蹙了一下,他忙轻轻收回了手,心里一叹。

她哥哥说她毁了身子,感冒,起热,没有免疫力,失眠,浅眠……虽然只是些不起眼的问题,但时间久了,身体机能就都能被这些熬坏。

前几天他问了爷爷的家庭医生,莫叔。莫叔说,她这在海水里受凉的病根子,一下子根本治不了,唯一的一个好机会就是生了孩子,趁着月子,好好养着,把身体的‘毛’病都给调过来。

怪不得,她外公秦老爷子,方子无数,这么多年却从没把一方用在她身上。原来,是在等这个机会。

所以他才想着要个孩子,他们需要一个孩子,而她的身子,更需要一个孩子。

下了‘床’,拾起在地上的浴袍,放在椅子上。深看了眼‘床’上的人,他走向阳台,没敢开玻璃,只是把窗帘开了一个口,夜里十二点半,宅子里的勘测灯依旧在转着,打在他眼前不远处的‘玉’兰树上。

三四月开的肆意的‘玉’兰树此刻连叶子都所剩无几,世事轮回,兴衰更替,世间无论树还是人,事,都是这样的吧。

想喝一杯酒,却发现这个时候,一个人喝酒,不如抱着她睡一觉,来的让自己痛快。

容止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看天‘花’板的‘花’‘色’,以及白‘色’的墙壁,才想到这是在席家,这儿……

算是他们的婚房吧。

婚房,她想起昨夜那个让人难为情又不算难过的夜,什么时候了,自己竟然还在想这些,她脸一红。

旁边已经没了人,身上被套了衣服,谁的杰作,她自然知道。什么都做了,穿个衣服,完全没有违和感啊,更何况,还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就更没有理由害羞了!

手撑着‘床’,她坐了起来。‘腿’和身体的某些地方,有些疼,可又不是有伤口的那种钝疼,而是一种酥麻的疼。

看挂钟,已经快九点了,想着昨天说好了要去商场买东西,她忙掀被子,起来。

一掀开被子,就看她身下睡着的位置,有一抹红梅似的红,这个东西,她自然知道是什么。看到这个,除了有一丝羞怯,她心里更多的是如愿以偿。

是啊,如愿以偿。嫁给他如愿以偿,给了他,得偿如愿。

下了‘床’,‘腿’一碰到地,有轻微的颤抖,不过勉强可以站住,把‘床’单扯下去,她抱着‘床’单,走进卫生间。

一会儿还有事儿,害怕时间不够,容止把‘床’单放进洗衣机里,去浴室篮子里找昨天换下的衣服,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走出去,去阳台处一看,就见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大衣,‘毛’衣,‘裤’子,内衣,内‘裤’……大大小小都已经洗过,和他的衣服一起,挂在高台上。

是他洗过的吧,容止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他什么时候起的?抱着什么心情去洗衣服,去看着这亲密挂在一起的衣服,是不是跟她的心情一样,开心甜蜜的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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