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矮两个男人什么咬死了什么都不愿说,孔炎也懒得再浪费时间,手指一抬,“算了,也别脏了我这儿地方,把他俩关到冷库去吧。”
不是要把夏锦言扔在地下室泼了冷水活活冻死么?
现在,让他们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吧。
“是,孔少。”
手下几个保镖把人拖走后,连一向温和的安可都拍手叫好,“就应该好好教训,这种实在太恶毒了!”
“我的人查过底了,他们只是拿钱替人做事。”孔炎从密码箱里拿出那条粉钻吊坠,递到夏锦言面前,“夏夏,什么人会这么恨你?”
夏锦言垂着眼睛,“长情陪伴”的失而复得让她内心充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稳感。
或许是她在潜意识里,一直把它当成了某种执念,也一直在期待着那个人的归来。
“所以说,他们也是被指使的?”dt问。
孔炎点点头,冷冷笑了下,“现在不开口没关系,我就不信在里面关一晚上,嘴还能那么硬!”
冷库的温度被调成零下十五度,一时半会儿冻不死,但也足以让人感受到什么叫做濒临死亡的绝望。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孔炎就接到手下diànhuà。
那俩男人在半夜就扛不住了,出来后一股脑的把做的事儿全部招供。
他们确实是收钱办事,至于雇主是谁,长什么样儿,都不清楚,只tígòng了一个没有任何信息记录的diànhuà号码和转账户头。
孔炎顺着那个账户查,很快就查到了归属颜氏企业的一家小型分公司。
事已至此,水落石出。
而几乎与此同时,白奕也查到了颜子墨的头上。
咖啡馆里放着慵懒的乡村民谣,窗外,已是冰雪消融。
颜如玉撩起眼皮,面容冷淡的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你回来干嘛?”
“为什么不肯见我?”颜子墨盯着那张已然让他陌生的脸,黑眸中酝酿着复杂的情绪。
“有必要么?”她抿了口咖啡,“这个时候见面,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颜如玉,你不要一错再错了。”他紧紧握着拳头,嘴角有些颤抖,“这件事早晚会败露,听话,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败露?”女孩儿天真的笑了笑,“什么败露,所有事都是你做的,跟我有关系吗?我为什么要走?”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颜子墨如鲠在喉,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瞳孔渐渐暗淡。
“哥。”
良久,颜如玉望着他颓败的神情,轻轻的叫了一声,眼中似乎还含着泪光,无助极了。
“哥,你不是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会帮我吗?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真的没法回头了……”
把心交给了魔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如果现在离开,自己以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我会帮你,我现在就是在帮你!”颜子墨眼眶发红,紧咬着牙一字一句,“颜如玉,你到现在还不清醒吗?别说是你,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变成她的样子,姓白的也不会多看一眼!在乎你的只有我!你别再执迷下去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