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高秀才‘迷’‘迷’糊糊的脑袋里传来一阵刺痛,脑袋如同被针扎一样把他猛然惊醒了。。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这是哪儿?”咸鱼翻身似的坐起身来,摇晃着沉重的脑袋,他只能恍惚的看见自己好像躺在一张大‘床’上,几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我昨晚不是……”捂着额头回忆了片刻,高秀才慢慢的记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跟人赌钱抵押了酒厂的事,以及最后让他输得倾家‘荡’产的人,这一切的事情他全都记起来了。
这时候,房‘门’嘎吱一声开了,一道黑影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看到了清醒过来的高秀才,那人‘操’着一副‘阴’沉的口气‘奸’笑道:“小子,你总算醒了,你输给我的酒厂是不是应该今天‘交’接完毕啊?”
“是你,莫小山!我要杀了你!王八蛋!”高秀才听出那人的声音,又气又怒的回瞪过去,他一生气就引动了‘胸’口的伤势,昨天晚上他被莫小山气得吐血,‘胸’口到现在还是痛的,可看到仇人就在眼前,他哪里还沉得住气。
“哟,看你的样子是不打算‘交’出酒厂咯?不‘交’钱也行啊,拿你的肾抵债效果也一样!”莫小山满脸‘阴’笑的从房间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就如同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威胁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似的。
“我的肾!”高秀才闻言下意思的捂着自己的腰部,不少黑心的犯罪团伙确实‘私’下里做着‘交’易器官的不良勾当,而且完好的器官在黑市卖出的价格还是惊人的天价。
莫小山拿这话威胁他,高秀才心头立即恐惧起来,他现在‘胸’口闷痛不说,四肢还有点发软,头重脚轻得就算莫小山让他跑,他也跑不掉。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高秀才恐惧的朝后缩了缩了,整个人就好像被人非礼过的小‘女’孩一样,抱着被子所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还喊人?你喊呀!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哈哈哈!”莫小山仰天大笑一声,回头朝‘门’口大声招呼道:“来呀,这小子不老实,哥儿几个帮他松松皮!”
一声令下,客房‘门’外的走廊里立即出现了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传来的还有一阵类似钢刀碰撞发出来的撞击声。
“有刀?是抢我肾来的吗?妈,我不想死,哇!”高秀才只听声音就把自己吓个半死,他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那就是在一个偏僻无人的小旅馆里被黑恶势力取走器官,然后可怜兮兮的一个人爬在旅馆的大‘床’上血液流干而亡。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到这种下场,他甚至还听人说为了保证器官的活力,黑恶势力收取的时候还不给被害人打麻‘药’!那还不得把人活生生的痛死啊!
平时去医院打针都怕的高秀才立即吓得哭了起来,又是喊爹又是叫娘,语无伦次的又哭又闹,双‘腿’在被子里‘乱’蹬,将好好一‘床’棉被硬是踹出两个大窟窿。
可是他的哭喊并不能阻止‘门’外的人走进来,不一会,一个高大的黑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高秀才泪眼朦胧的眼睛朝‘门’口扫了一眼,他“哇”的一声哭得就更大声了,甚至还学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好像他不看走进来的大坏蛋别人也看不见他似的。
他看不见人,可是能听到声音,进来的那人手里好像推着手术车一样的玩意,而且一件件的从车上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听着好像手术托盘一样的金属物体不停的被拿起来放到桌上,高秀才的‘精’神都快绝望了。
就在他疯狂得已经想要撞墙了,忽然传来一句让他心绪一震的话:“你说你个缺德玩意,你吓他干嘛!你整得他还不够惨?非把他吓成神经病才舒服吗?”
紧接着,莫小山带着嬉笑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谁知道他胆子这么小,啥都没看见就吓得屁滚‘尿’流,他昨天赌钱下注的时候胆子倒‘挺’‘肥’的啊!”
高秀才不知道谁在跟莫小山对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人不认识那人,不过好像不论是新来的人,还是莫小山本人都没有打算对他动手的样子,这一点他还是能听出来。
听说不杀他,也不要他的肾,高秀才的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身体一放松,他才发现了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那就是他屁股坐着的地方热乎乎湿哒哒的,还真被莫小山说中了,确实被人吓得屁滚‘尿’流!
“起来,吃饭了!”新来的那人走过去拉开高秀才裹着的被子,立即被被子里捂着的‘骚’气熏得倒退了好几步:“喝!好家伙,我这是进茅房了吧!”
高秀才缩在角落里,怯生生的抬眼一瞧,掀他被子的人是他不认识的大帅哥,而桌子上那些被他误认为是手术工具的东西,正是一盘盘美味丰盛的饭菜。
“古时候上刑场之前还要给犯人吃一顿饱饭,难道桌上的就是给我的断头饭?”原本高秀才得知莫小山两人不杀他,他还有些放松,但看到桌上的美味佳肴他的心情又紧张起来了。
他不知道猪八戒跟他的老祖宗有什么关系,他只知道自己把酒厂输给了莫小山,而且莫小山跟在他身边布置了两天时间,若是莫小山之前还有踩点‘摸’底的行为,那么关注他的时间就更长了。
那么莫小山怎么可能在布置了这么多之后,既不追究酒厂,又不拿走他身上有价值的器官,而且还好吃好喝的招待他。
无论高秀才如何琢磨也想不通莫小山一连串违反常理的行为啊。
在‘摸’不清莫小山的目的之前,他只能怀疑莫小山还有比‘弄’到酒厂还要巨大的野心,要不然莫小山绝对不可能对一个欠债的人这么客气。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现在脑子不好使,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想要做啥?”高秀才可不敢大大咧咧的走过去吃喝,虽然他现在确实饿得不行需要补充体力,但就算再饿,他也不敢随便的轻举妄动。
莫小山无语的望着吓得跟鹌鹑一样的高秀才,心说就这吓唬小孩的三板斧就能把一个大人吓成这幅‘摸’样?
看他那副可怜样儿,莫小山心里也很是同情,于是并不打算继续修理高秀才了,清了清嗓子冲高秀才笑着询问起来:“我来问你,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