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孤星和罗慕仙从没有过现在这么轻松,或许是定了恋爱的名分,人就会好得多,可以把一切烦恼都抛弃。最少,他们就是这样。
这天,他们在小店里吃饭,吃得可开心了,虽然饭菜的味道比不上罗慕仙的手艺,可在爱情的滋润下,他们觉得什么菜的味道都很好。就在这时,走进来一个年轻乞丐,径直的走到李孤星和罗慕仙这,他一身的衣服都不知穿了多久,破烂不堪,一手捧着破碗,一手拿着一根用了好些日月的竹棒,他把破碗向李孤星伸了过来说:“兄弟,赏点残羹剩饭!”
李孤星看了他一眼,就把那一碟只吃了两块的红烧肉全倒给他,接着他说了声:“店小二,给我来一碗白米饭,要大的。”
不一会儿,店小二就捧着一碗饭过来,很客气的说:“客官,白米饭。”
李孤星接了过来,就对那年轻的乞丐说:“大哥,给你。”
那乞丐也不怎么客气,就把破碗伸了过来,把一碗满满的米饭全部装去。也不知这乞丐,从哪里弄来这么大的一个碗。你不要看这乞丐的年龄不大,他大概也就二十五六岁,可他身上挂有七个袋子,那在丐帮那可是数得上号的了。一般的江湖中人都知道,丐帮有四大长老,也就是九袋长老,资格最老,分别是执法、传功、掌钵、掌棒四个长老。剩下为数不多的三个八袋长老,分管重要的堂口,而七袋长老有的分管堂口,有的游历人间,代帮主传重要命令,或考查帮中的其它弟子,尽可避免帮中的其他弟子作奸犯科。
只见这乞丐,接过饭,就走了出去,谢谢都不说一声,李孤星也不说什么,看着他走出去的身影,就悄声的对罗慕仙说:“仙妹,看来有什么事发生了,你看他们连七袋弟子都出动了。”
“要不我们看看去。”罗慕仙很是好奇的说。
“也好,不过丐帮有一规律,一般是在晚上行动的,我们先吃好饭,到晚上看看去。”
“好的。”
他们又重新吃起饭,他们边吃边说,很是开心。
小地方是很平静的,这里风景幽静,似乎是一个世外桃源,他们两似乎是游山玩水的游人,只在乎小地方的风光,看那山,美不可言;看那水,更是美不胜收。看着这美景,会让人陶醉的。
快乐的时光那是过得很快的,罗慕仙和李孤星见着夜色就要来临了,要是平时,他们早就投宿去了,可今晚,他们要探个究竟,到底丐帮的弟子在这干什么呢?他们不知道,为此,他们隐匿在树林中,期待马上要发生的事。
来了,丐帮的人来了,看这派头,可不得了,足有上百个乞丐,带头是身挂九个袋子的人,而且不是一个,有两个。而在中午见过李孤星和罗慕仙的七袋弟子也在其中。只见他们找到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两个九袋长老坐在最前面,像是开什么会议。此刻李孤星和罗慕仙躲在不远的树上。把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那个头发花白的九袋长老说:“今天我们开这会议,在场的弟子都可畅谈。下面由执法长老来说。”
“好的,那就由我来说,丐帮目前已经是到了极危险的境地,此次开的会议是由五袋以上的弟子才有资格参加,更是我们这一支的人的全部领导班子,还有另外一支,那就不说他了,他们是不会和我们统一意见的。现在的丐帮已明显的分成两派,我和传功长老是一派,不用说,我们是秉承老帮主的教义行事的,可近来,帮中的号令,竟有多次违背道义的,我和传功长老一致认为,这是有人从中作梗,我们也反复去证实,可我们是徒劳,连帮主的面都见不了。或许帮主已被掌钵、掌棒两长老控制了。目前是这种状况,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们誓死也要见帮主,如掌钵、掌棒两长老他们阻拦,我们就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有一个身材不高的七袋弟子说。
“丘堂主,这个办法我们想过,可这样的话,我们丐帮就会血流成河,丐帮几百年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执法长老说。
“难道我们就让他们继续做一些有违帮规的事,我们不能什么都不管。”这是一个五十来岁,身挂七个袋子的人说。
“鲁堂主,我们这在为这事而烦恼,还想不出办法,今天就是要定出一个办法。”传功长老说。
“要不我们想办法请来帮主的打狗棒,这样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估计这样我们就不会处处被动。”一个三十多岁,长得很高的人说,不过他的头发好乱。
“这是个办法,可帮主的打狗棒现在在掌棒长老那,现在要请出打狗棒恐怕比登天都难。除非有一个人比他武功高很多,而且轻功卓绝才行,就这点,恐怕在座的就没有一个丐帮的弟子能够胜任,就算我和传功长老也胜任不了,我们两最多只能和他打个平手。就算是胜他一招半式,也得在一两个时辰之后。”执法长老很无奈的说。
“难道就没有办法?”一个神色很凝重的人说,这个人很是奇怪,似乎脚有点问题,他身上挂着六个袋子。
“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等到我们的君山大会,见到我们的帮主再作定论。”这竟是中午向李孤星要饭的那个乞丐。
“穆堂主说得没错,这是一个办法,又不伤和气,又能解决问题,可离君山之会还有十个月的时间,我们能等吗?或许那时丐帮早就声名狼藉了。”传功长老有点伤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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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有一伙人往这来了,足有百余人。”李孤星轻轻的对罗慕仙说。这时他俩已在树上隐匿了两个多时辰。
“会是什么人?”罗慕仙说。
“我也不知道,可来的这些人武功不弱。”
“那我们静观其变。”
“好的。”他们把声息压得更低。
丐帮的人也似乎知道有人来,也知道来者不善,都提高了警惕。不知来的是什么人,又会又怎样的结果那,那就等时间来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