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伊丽莎白的软磨硬泡下,沈从容决定延迟一天回国。
但是楚希的机票行程已经订好了。
沈从容留楚希再多住一个晚上,被楚希拒绝了。
“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距离就是美,我这么一天天地赖着你,你迟早会厌,偶尔不在你身边,说不定你还更加想念。”
沈从容看着楚希收拾行李,舍不得。
“怎么会厌呢?”
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楚希看,都看不饱。
“你不厌,我怕我会厌啊!”楚希开玩笑地说道:“虽然你英俊潇洒,但是我偶尔也会有审美疲劳的时候,你说对吧。”
“你敢?”沈从容斜挑眉。
楚希才不怕他,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行李箱里,回头哼一声:“我就敢,怎么?你咬我呀!”
这话还真说不得,话音一落,沈从容就直接将楚希扑倒了**上,双手保护她的胳膊,让楚希动弹不得。
密密麻麻的吻,同时落在楚希的脸颊上,沈从容低声呢喃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缱绻。
两人又亲亲我我**了好一会儿,沈从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楚希。
早上的时候,楚希就看出。
伊丽莎白今天刚苏醒过来,沈家本家肯定有很多事情,要等着处理。
伊丽莎白留沈从容多住几日,是别有目的,怕只是当着她的面前,不好说。
“不用送我了。”楚希站在车门边,踮脚给了沈从容一个轻轻的吻,“国内见。”
“好。”
沈从容目送着楚希离开。
这时,一直在旁边等候着的保镖,走上前来,恭敬地请示:“沈少,地下室的那人,要放了吗?”
“光头放了,舒生留着。”
沈从容淡淡吩咐,目光里有寒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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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里,保镖走近,手里的钥匙打开一扇铁门,冲着黑漆漆的角落,喊了一声:“出来吧,你可以走了。”
沈从容说话算话,伊丽莎白脱离了危险,他放了光头。
光头这两天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除了断手指的伤口,更大的是心理上的压迫。
光头原本高大的身体,已经佝偻成矮小的个子,被保镖压着,经过舒生的面前。
“喂。”
舒生的双手被勒得青紫,手腕和脚踝已经完全充血了。
他低着头,头发凌乱,少年略显稚嫩的一张脸,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沈从容没虐待他,只是单纯饿了两天。
舒生从小娇生惯养着,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乍一眼看上去,像是非洲难民。
“我要尿尿。”
舒生的脑袋无声地垂着,衣服上脏乱,一头乌黑的头发,更是像一堆杂草一样。
“忍一下。”保镖的态度不算差,毕竟沈从容亲**代过,这少年,不是一般的人,不准用私行。
“不行,我现在就要尿出来了。”舒生的声音嘶哑,听上去恍恍惚惚。
“那你站稳了,我帮你解开绳子。“保镖把光头交给另外一个人,走到木架旁边给舒生解开绳子。
手脚上的绳子被解开,双脚因为长时间的被捆绑,而失去力气,舒生瘫软无力地倒在了保镖的怀里。
保镖怕他摔在地上,连忙伸手去接。
舒生就势一靠,伸手朝着保镖的口袋里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