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出手(1 / 1)

这几个老赌鬼似乎都很害怕这个右臂纹花的汉子,气焰顿时被扑灭了,忙不迭回到座位上。

老严求饶道:“赵哥,我们辛辛苦苦存的这点积蓄都被这小子给阴了,你可不能不分好歹啊。”

许观自然认得这位赵哥,人称花和尚赵阳,是林晓峰大哥吴辉的左膀右臂,在松江黑社会势力里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林晓峰曾经和许观说过帮派里有几个和自己交情过命的兄弟,想必这个赵阳就是其中一位了,今天能在林晓峰的召唤之下来帮许观镇场子,也算是给足林晓峰的面子了。

“你刚才说这小子耍诈,身上藏牌是吧”赵阳指着许观说道,“那我现在就搜他的身,如果他身上没藏一张牌,你们今天不给钱怕是插翅难逃。”

老严急得一脸通红说道:“哪有这么巧的牌,我们一个满牛,他就来个金花,这不明摆着口袋里有一副牌等着我们上钩。”

老胡听老严这么一说似乎觉得也有道理,忙附和道:“如果今天他身上没搜出牌来,算我倒霉认栽。”

许观自然镇定自若,荷官手上的每一张牌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荷官发之前他故意翻倍重新分了一下牌,真是无巧不成书,这局许观的获胜早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赵哥,你过来搜我吧”许观张开手臂,“我之前一直在输钱,输得他们几个都高兴了,现在我赢了钱,他们就想赖账,你们还真以为这天底下有这么好做的买卖的。”

赵阳只是象征性的搜了搜许观,然后把他的口袋掏了出来,结果根本没有一张扑克牌的身影。

赵阳拿着铁棍晃来晃去说道:“怎么样,钱拿来吧,听话点,我们就不动手了。”

老严自然知道赵阳有多么狠,这根铁棍之下有多少条人命谁也不知道。

老严索性把钱往许观面前一推:“小子,我老严从赌了这么久,第一次栽在你这个黄毛小子手上,以后别让我在赌场看到你。”

“赵哥,我今天只带了3万多一点,还差两万,你看今天能不能打个欠条。”老胡眼珠飞快地在转动,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办法,“要不我和小观兄弟再赌一把。”

林晓峰突然接话道:“还赌个屁啊,你到时候又输一屁股债你怎么还,今天这钱我们是拿定了。”

赵阳似笑非笑的威胁道:“少两万是吧,你看两万买你一条胳膊值不?”

老胡慌了,茶杯都被他碰到地上了,他赶紧求饶:“赵哥,你别急,我和他们几个借借,两万块应该凑得到。”

老胡乞求似的把目光投向了另外几位。

老颜和老余早就商量好了,每人各拿出5000递给了许观说道:“这是我们输的钱,就只带了这些了。”

老胡见状恼羞成怒,一拍桌子:“我平日里对你们不薄吧,关键时候借我点钱都不行吗。”

老余悻悻地笑了:“你平日里对我们是不错,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也是想赢我们口袋里的钱,你今天栽了,活该。”

“你这个畜生。”老胡也撕破脸皮想对老余动手了。

“诶诶诶,闹什么闹,我没空看你们内斗,许观你说怎么办”赵阳反问许观。

“赵哥,他的胳膊,我就不要了,我受不了这场面”许观思索了一会儿,“把他手上那块表压我这里,打个欠条给我就行了,我也不怕他跑了。”

“行,就按许观说的办。”

老胡见自己的胳膊有的救了,赶忙向许观说好话:“谢谢观兄弟出言相救,放心吧,你明天来我家里拿钱吧。”

老胡说完开了张债条,签了个字,然后把闪闪发光的手表也扔给了许观说道:“我这手表是我儿子给我从外国买的,挺贵的,你一定要保管好。”

“明天自己乖乖把钱送到他们学校去,还要小观去你家拿,小观哪有这么多时间去管你”林晓峰威胁道。

“峰哥,没关系,我去拿就是了,他送了这么多钱来学校我也不好保管”许观正好也想看看像老胡这样的赌鬼家里会是什么样子。

从包厢里出来,许观用天音波看了看包厢里面,这几个人果然大打出手了,许观忍不住感叹道:“有些几十年亲密无间的朋友都不一定能相信,你这赌场里的朋友又有几个不是心怀鬼胎。”

许观从包里拿出1万元递给赵阳:“赵哥,你们来跑一趟也不能白来的,真心感谢你,这个钱虽然不多,但是你一定要收下。”

“晓峰是我兄弟,你是晓峰兄弟,帮你也是情理之内的事情”赵阳摆摆手道,”听说你这个钱是为了帮一个兄弟还债,我也不差这个钱,这钱我就不要了。”

许观自知请人不易,还是坚持:“拿这些钱去给兄弟们吃些好的,我那兄弟的债款就不劳烦赵哥思虑了。”

林晓峰见许观一再坚持,拍了拍赵阳的肩膀:“赵哥,这个钱你就拿着,小观是个讲义气的人,你不拿着他心里会难受。”

“行,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晓峰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他大哥找他们有事,于是他就带着赵阳先离开了,临走前叮嘱了许观回家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赌场离许观家并不远,只隔了三条街,他想在这深夜走着回去散散步。

初春的回归并没有减轻严冬多少寒冷,许观打了个寒颤,他穿过一盏又一盏的路灯,从光明穿梭到黑暗,又从黑暗跃回光明,他在这寂无一人的小巷里手舞足蹈。他喜欢这空无一人的小巷,似乎白天隐藏得再深的情绪这一刻也值得释放。,

许观拿出老胡的那张债条,他想起那天老严凶神恶煞的也拿着债条对他们步步紧逼。他挺心疼宋野的,才刚成年既要承担学业上的压力,还要承担家庭生活的压力,爸爸无缘无故消失,妈妈也重组家庭杳无音信。好在宋野是个有韧性的男人,这段日子全靠自己撑过来了,不知道宋野看到自己帮他筹完了债款,他会有多么高兴。

许观刚准备给宋野打电话,他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眼花,他以为自己低血糖了,李青提醒他道:“你刚才用天音波有点频繁了,精力快被耗尽了,今晚怕是用不了技能了。”

“青哥,我已经很小心地用了,没想到还是过度了,看来我真的挺弱的。”许观锤了锤自己的胸口。

“好了,赶紧回家休息。”

然而不是冤家不聚头,老颜和老余带着人早早的就等在了这条街道的巷口,老余全名叫余德立,许观没有调查清楚,余德立这个人最喜欢干黑吃黑的事了,早年因为绑架出租车司机进过一次牢狱,出来后结交了一些牢狱里的朋友,老颜就是其中的一个,他们长年混迹于各大赌场,专门挑有钱的下手,就等着深夜牌桌散去,就召集一堆人把赢钱的人堵在巷口抢劫,赢钱的人因为是赌博赢的钱自然不敢报警,有些又因为屈服于余德立的淫威,只能吃个哑巴亏。

余德立那一脸的赘肉在路灯之下更显得猥琐,他一脸贱笑地说道:“观兄弟,你的赵大哥和峰大哥咧,你怎么不叫他们送你回家。”

“我劝你们还是散了吧,今天你抢了我,改日赵哥找上门来有你们好看的。”许观靠在水泥墙上支撑自己,他的精力好像真的快被耗光了。

“你那个赵哥在松江很叼是吧,你今天赢了那几个赌鬼这么多钱,我们抢了你的就不在松江混了。”余德立好像并不畏惧赵阳在松江的势力,“我就不信你一个学生还敢报警。”

余德立带着自己的同伙向许观冲了过来。

许观和李青心意想通:“青哥,你能出来帮我吗?”

“你要将我具象化,要同时消耗精力和心力量,怕是你没有这个精力召唤我了。”

许观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帮宋野赢到的债款,怎么也不能被余德立这种卑鄙小人给抢走了,于是心一横:“青哥,给我百分之一的融合。”

“小观,你可要想好,你的身体不一定承受得住。”

“管不了那么多了”

“给你30秒,这样能让你的身体机能损伤到最小化,速战速决。”

李青百分之一融合启动,许观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他的皮肤温度突然急速增加,留下的汗液迅速变成白汽升上天空,许观感觉身体内的疲劳一扫而光,剩下的只有滔天的战意。

“余赌鬼,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许观怒吼道。

许观冲上前,奋力的一拳打在了余德立的棉花肚上,余德立一个踉跄飞出五米,接着又是一肘子砸在了老颜的鼻梁上,鼻血便向瀑布一样喷了出来,接着一手一个把另外两个同伙往老槐树上一扔,刚新长出的槐树叶子飘零而下。

许观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身体内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甚至还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李青擅长的战斗模式,从而有所学习。

老颜捂着鼻子对余德立说:“这小子怎么跟吃了药似的,这么厉害,我看我们还是撤吧,等下别打出人命来了。”

余德立一时之间没说出话来,那一拳的劲道应该把他的肋骨快打断了,他捂着肚子说:“你别急,这小子好像也不行了。”

许观见人都被收拾光了,融合也解除了,皮肤的温度迅速冷却了下来,他趴在地上狠狠喘气,好像比过去田径队在炎炎夏日里冲了几十圈还要累,他丝毫不能动弹了。

老颜见状抄起一块板砖就向许观移动过去:“小子,你刚才不是神气呢,我现在看你还装逼。”

老颜拿着板砖就要向许观后脑勺砸去。

突然一个梨子的果核正中老颜的额头,老颜一下子被打得在地上翻了个跟头。

一辆摩托车开着远光灯向这边照了过来,火红的喷漆闪闪耀人,疯狂叫嚣的引擎声仿佛追命一般。

许观看清楚了摩托车上的来人,他穿着他一年四季不换的牛仔夹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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