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行人面对深不见底的悬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蝶的嘴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说:“叶,怎么过这个悬崖啊?”
嫣督了蝶一眼,勾起了一个无奈的微笑,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连你都不知道的话,我怎么知道。”
“那浅......”蝶转过头来,好像一只哈巴狗似的,摇晃着尾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葬,用可爱死人的声音说“我们怎么过这个悬崖啊?”
葬的声音依旧不变,还是那副别人欠了她五百万似的表情说:“走过去。”
“走过去!怎么走嘛!”蝶露出了一个超大的汗望着葬。
“就是嘛,这里有没有桥,怎么走?”寒这时插过一句话来。
葬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转过头来问嫣:“叶,你有没有带绳子过来。”
“这…我没有带哦。”嫣无奈地笑了笑。
“我有带!”蝶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捆又粗又长的绳子。
“拿来。”葬用冰如万年的地壳的声音说。
“哦,浅,绳子给你!”蝶把一捆绳子递给葬。
葬接过绳子,给绳子的两端分别搞了一个圈。
葬先把绳子的一端套在这里的木桩上,拉了一下,就紧紧地套住了。之后葬拿起绳子甩了几下,套向了悬崖另一边的木桩,之后又紧紧一拉,绳子也紧紧地套住了木桩。
“走吧。”葬冷冰冰地说。
说完,葬就悠闲自在地走向绳子,葬站在绳子上,好像和走平常路没啥两样。
“哎,浅,等等我们啊!”蝶着急大喊,也跟上去了。
嫣一看她俩这么着急就走,便赶紧跟上去,三人慢慢地走过去了。夜他们没有办法,只能也走这个,不过寒和
安甜竟然是最后走的。当夜他们全部到了悬崖对面的时候,安甜和寒才开始走,寒到了之后,安甜原本只差一两步的时候,故意走地不平稳,所以掉了下去,抓住了绳子,还大喊:“寒…寒哥哥救命啊!”
“甜!”寒大喊着。
“寒哥哥,甜…甜好怕啊!”安甜假装哭了起来。
“不要怕,来拉住我的手,我慢慢拉你上来!”寒说着伸出了手,抓住了安甜的手,慢慢地拉着安甜上来。安甜呢,一上来便马上扑向寒的怀抱之中,还一边哭哭啼啼地说:“寒哥哥,刚才,刚才甜好害怕啊!”
“好好好,不要哭了啦,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寒摸了摸安甜的脑袋,轻声安慰说。
“嗯嗯!”安甜往寒的怀抱里蹭了蹭。
“好了,不许哭了。”寒说。
“嗯嗯,寒哥哥,我可以在你的怀里靠一下吗?”安甜羞涩地说。
“这…”寒不知如何是好。
蝶看着,心中莫名地有股酸酸的感觉。
“安甜,戏演完了没有?”蝶突然说道。
“冰沫沫同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安甜继续装糊涂。
“呵呵,不知道,像你这样的人,当然非常会装!”蝶居高临下地说。
“我,我…”安甜低下了头,眼框里红红的。
“沫,你......”寒皱了皱眉头说。
呵呵,安甜啊,安甜,你真是一个践人啊,这么会演戏!蝶在心里想道,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寒哥哥,你看她…”安甜委屈地说。
“没事的,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寒望了望那抹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嗯,寒哥哥,现在我们接着赶路吧。”安甜说。
“嗯。”寒说。
葬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个场面,突然走到林幽幽的面前,与她擦身而过,林幽幽惊吓了一下,脸色很不好,直冒冷汗。
夜看见了此场景,心不禁疑惑起来:冰浅浅,你到底对林幽幽说了什么,让她第一次那么害怕,哼,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葬走回她们那一排,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嫣低声问道:“浅,你刚才说了什么?”
葬原本闭上眼睛的眸子,突然幽幽地睁开了,眼里迸出丝丝寒意,然后嘴角缓缓露出恶魔的微笑,说:“管好你的人,一旦惹怒了我们,后果不堪设想。”【大家知道哪件事了吧,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是蝶落悬崖的那件事......】
葬风铃般的声音中似乎带了点邪魅的语气,给人以一种危险的警告。
神秘的你,邪魅的你,冷酷的你,你到底是谁......
题外话:
抱歉,前两天去外地了,没有更到,在此向读者们道歉了。【专业一万年挖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