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鹤鸣听了在电话那一头哈哈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弄不明白的!有需要就要有付出,更何况现在咱们还是抢手货!我谈的结果出来了差不多也就是这个价了,其它的条件不变年薪上升了百分之二十,十百二十万美元一年!现在答应的只有索福比一家,共他家在年薪的问题上还想挣扎一下,不过也挣不了多久了,你要是想签另外的两家,那再给我一周的时间,咱们不急!”。
方逸听邹鹤鸣这么一说就知道话语中隐藏的意思了,邹鹤鸣想让自己还是去一向合作的还算可以的索福比,想到了这里方逸就直接点头说道:“那就是索福比吧!”。
对于这个世界第一拍,方逸也没有这么多的恶感,其实论起来人家索福比的心里才该不满,因为一直给人家下了来台的是方逸又不是索福比。
“嗯,我就这么给瓦尔德答复了,现在这位只要是一有空就会打我的电话,一天都能打两三次,借着问案子还有一些事情儿就能扯上好一会儿……”邹鹤鸣对着方逸有点儿啰嗦的说道。
虽说嘴上一停的说着瓦尔德一天几个电话骚扰,不过方逸知道在邹鹤鸣的心里还不知道有多得意呢,能让世界第一拍行的经理追着送钱,很多画廊的老板和经理都会有点儿这样的小自得的。
“行了!你就别显摆了整个圈子现在都知道你的利害了!”方逸张口对着电话那边的老友乐呵着说道:“你还是好好的关心一下中国你想签约的新人去吧”。
“这个问题我己经有谱了”邹鹤鸣说道,说完顿了一下又对着方逸问道:“我听说你们三人准备在中国搞个绘画大赛之类的?”。
“你的鼻子够灵的啊。这边才是一个构思你就知道了!”方逸听了打趣邹鹤鸣说道。
邹鹤鸣这边自嘲了一句:生意人嘛!之后就对着方逸问道:“下手快了手,下手慢了无嘛,我就是想问一下中国的文化公司能不能参与进去?”。
方逸直接开始了太极推手:“这个问题你别问我。要去问张旭还有李林这两个人,而且投入什么的怕还要等着那幅画拍后才知道”。
“那好,我等会儿就给他们打电话!”邹鹤鸣一听就张口说道。
方逸连忙劝了一句:“还是明天你抽时候打吧,现在这两个小子怕是己经倒在床上刚睡没多久!”。
两个关于国内的事情又聊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方逸这边则是上上网然后拿起铅笔画画今天一天中记忆最深刻的一些人物,都是一些写之类的。
邹鹤鸣这边一挂了电话,就给瓦尔德拨了过去。把方逸决定和索福比签约的事情告诉了瓦尔德。
放下了电话。瓦尔德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这才把一直提着的心放了回去。事情有了自己希望的结果,瓦尔德从自己的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小盒装的雪茄。惬意的一步一步点了起来。
这段日子以来,索福比的霉运是一个接着一个,老实说坐屁股沾到了现在位子,瓦尔德就一直没有好受过。让瓦尔德这段时间觉得时事无常的。而且这心情就像是做过山车一样。刺激的不行,就是方逸给自己带来这样‘水身火热’生活的人。
现在这个讨厌鬼还不能得罪,不光是不能得罪还要供起来,至少是现在这个时候要供上一两年,至于风头过去的时候,那就要另外说了。
瓦尔德心里说实在的,有千万个理由不想和方逸有什么交集,更不想一年花一百二十万雇个几乎就不能算是‘做事情’的职员。不过现在就算是索福比不雇,佳士登和菲普斯也会挥着手中的票子雇了。有的时候不是看人能不能做事。有时候不做事的也有他的用处,就像是现在方逸,名声对于现在索福比的重要性不光是瓦尔德看的明白,竟争对手也看的明白。
既然这样摆在瓦尔德面前的似乎只有两种选择,要是乖乖的出钱雇下方逸,要么等着另外两家雇下之后以方逸为矛向索福比力,这样的结果十有八九瓦尔德就要赴莱特的后尘,收拾东西滚出现在的办公室。
没人的时候有无数次,瓦尔德在自己的心里都无数次的推出了签下了方逸的另外两个拍行的动作,甚至是最直白的攻击都不要用,直接告诉或者在媒体上买版面新闻,只要签下了方逸,那就可以在新闻里介绍方逸的‘本事’,当然了方逸的本事所体现出来的参照物就是无能的索福比。
到时候公众眼中索福比的印像是什么?无能的签定机构?还是无良的拍卖商?反正决对不是董事会那帮老东西愿意看到的。
这更是瓦尔德不愿也是不想看到的!所以说现在的结果对于瓦尔德来说,雇佣方逸不是自己心中最心甘情愿想得到的结果,但是却算是最好的结果。
“还是先把事情尽快敲实了再说!”瓦尔德抽完了雪茄,瓦尔德就下意识的想按自己桌上的应答器,不过伸出了手找不到应答器这才现自己还在家里,而现在天色还没有亮起来,不过己经隐隐的透出了一点儿光亮。
从自己书房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瓦尔德望着自己窗子外面的天气,一边看着一边吸着手中的雪茄,出神的望着窗户外的天空,这个时候甚至连瓦尔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作为瓦尔德还有索福比工作人员眼中的祸害,方逸的日子过的也挺符合祸害这个坏人标准的,画完了画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倒头就睡,四个小时出头一点的时间又准时醒来,在大多数人还处于一天中睡的最甜的时候。跑去运动了一圈儿。
到了托尼博物馆的时候,正正好好的八点半钟差五分,正是博物馆工作人员上班的时间。
而这个时候。托尼这边才刚刚从自己的车上下来,看到了方逸己经站到了博物馆的门口立刻开心的迎了上来。
托尼把自己手中提着的包夹到了胳膊下面,然后摘掉了自己手上的手套对着方逸伸出了手:“你这么早就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说的开馆时间是对着公众开展的时间呢!”。
方逸听了笑了笑,和托尼一边握着手心里想道:来了意大利住的是酒店又没有画架什么都几乎没有的,只能画个写,而且还不能去各大博物馆转。不早点儿过来我能上哪里去?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早点儿过来,看看你们博物馆里的藏画!看看你们还有没有收藏一些特别出色的作品!”。这话说的就可以用典型的口是心非来形容了。
不过托尼显然没什么兴趣深究这个问题,脸上带着笑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方逸一起向着博物馆里走去。
到了托尼的办公室,由女助里帮两人上了点儿喝的,稍事歇息了一下,托尼带着方逸开始参观了起来。
没一会儿。方逸就站到了圣母像前面。这幅圣母像就是方逸第一次在明珠看到了那一幅,说是丁托列托的作品,不过事实上是伪作的作品,
方逸站在作品之前看了三四分钟,这下子旁边的托尼就有点儿奇怪了,对着方逸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方逸转头望着托尼说道,这幅作品以前方逸看着相似是百分之九十九,现在自己己经提高到了巨匠级。再一次看到这幅作品的时候,相似度也只是下降了一点儿。变成了百分之九十八,这样的造假水准真是让方逸不知道怎么去评价好了。
随着方逸自己的级别越来越高,以前分辨出来的仿作分数也就越来越低,比如己经看的相似度有百分之九十五的,现在连百分之八十都不一定能有,而这幅却仅仅下降了百分之一!怎能让方逸不惊奇异常!
现在方逸就是在整个画面上找那不同的百分之二,这个百分之二就是非常的难找了,因为这位仿画的无名氏几乎就没有留下任何的签名或者是标记,这幅作品要不是方逸脑子里明摆的提示是仿作,方逸也会认为是真迹无疑。仿作的水准就像是自己画的那幅收藏于卢浮宫的作品一样。
有的人认为仿画是一种跌份的犯罪行为,但是方逸看着眼前的丁托列托的仿作,却感觉不到那种骗子之类的贬义,而是觉得能把作品仿成这样的,其仿者本身不光要是个艺术家而且还要是个博学家,是个知识渊博的人,因为仿作一作作品人要考虑的远比创作一幅作品的人多。
比如说你要仿达芬奇的作品,你就要知道达芬奇是用胡桃木板作画的,想获得这种木材可以从文艺复兴时期的旧家俱中得到,你还要知道当胡桃木被砍下五十年以后,就分辩不出年代了。
你也知道达芬奇作画的方式还有习惯,他总是在胡桃木板上不厌其烦的打上八层白底。然后才在白底上作画,你还要知道有些时间达芬奇一些东西习惯用左手去画。
当这些你都弄懂人之后,却并不是完结,你还要知道在经过历史长河冲刷的作品,总会产生龟裂纹,也就是油画上会因为干燥形成的蛛网状裂纹。你更要知道在仿作中刻出这样的裂纹要自然,要均匀统一。
更要知道在每一条龟裂缝隙中,由缝隙边到隙底颜色是不一样的,因为它不光有时间的沉积,还有一些细微的灰尘等等。
你还要知道有历史痕迹的作品在紫外线灯下会显示出绿色的斑点,而这种斑点被鉴定师认为是不可能伪造的。而事实上只要你手上的功夫足够高这样的班点是可以伪造出来的。
这些东西方逸在作伪的时候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脑子里有一个标准,有一个评判的准则,只要自己达到了九十五以上拿出去就行了,而仿这幅作品的人是怎么做到的呢?方逸无从得之,正因为是这样,方逸才觉得这一幅作品的伟大,不是丁托列托伟大,而是这位无名的仿作人。
看着方逸一直盯着这幅作品,越不说话托尼的心也就越来越紧张,目光在画上还有方逸脸上时不时的转着,非常怕方逸说出来自己馆里的作品是仿作。上一次和迈克尔大家三人一起的时候,方逸就指出了自己馆里的错误,现在要是再来一幅那就真是好看了。
“伟大的作品!”方逸看了半个小时这幅作品,托尼也跟着担心了二十多分钟,这才听到方逸说了这一句。有了这一句托尼才把自己心放了回去。
“确实是伟大的作品!”托尼点头说道,没有想到方逸说的伟大和托尼的意思完全相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