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的路并不长,却是难上加难,层层宫门,层层检查。我心中忐忑不安。终于还是出来了,有老农在我知道不会出事的。
秋令坐在一边比我还忐忑,今天小元子没有跟出来,往年爷爷奶奶是要他跟着的,今年也早就说好了,可是临时,爷爷又黑着脸,不准小元子上车。秋令和小元子的脸色都很难看。
“等等…等等…”宫门内突然出现焦急的声音,秋令急忙掀开帘子,把头探了出去,我隔着窗子的缝隙来看,宫门内不是小元子是谁?他仍是刚刚的模样,衣帽整齐,额头上冒寒,张口吐出的尽是白烟薄雾:“我和他们是一起的!各位大哥,求求你们让我出去吧!”说着使了银子。秋令激动的在车上喊:“我们是一起的,他误了时间!”喊着浑身激动的抖了起来。
眼看那些守门的已经要放行,可是老农爷爷却突然甩起马鞭:“驾…驾…”
“爹?”秋令回身尖叫一声,却没有回声,她又慌忙把头探到车外叫:“小元子!小元子!快…快点!”而小元子却被守门的士兵拦住,马车渐远,守门人怕出事,不肯放小元子出来。秋令开始哭,不停的哭。老农在车外一声不响,奶奶在车内满脸的无奈、惆怅、痛苦。
我想可能是他们夫妇发现了秋令和小元子的事,所以才有意拆散他们。因为,任谁也不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太监的!当然前提是父母爱女儿。
只是秋令看不到这一层,她没有看到,父母的阻拦正是爱她的表现!若不爱她火山油锅随她跳,绝不会管她的。
我们到了亲戚家,秋令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累了,眼睛红肿,低头不语。
我们下了车,亲戚在门外等着。这是一个门面不大却也不小的四合院。门外站着的也是夫妇两个,身后是无数子女,孙儿。
那夫妇二人叫秋老农夫妇为姐姐姐夫。秋令给他们福身拜见,而我跟在她身后屈屈腿。
那夫妇看着我并不惊讶怎么多出这么个人,相互寒暄之后把我们迎进屋子,随不华贵,倒也宽敞。我想他们这一家人一定是借着老农在宫里办事才富裕起来的,不然不会如此客套的对我们。
进了门,那对夫妇吩咐把我们带到客房里休息。那夫妇的小辈们就带着我们去了南边的房间,早已收拾干净。她们对我们俩除了好奇就是畏惧。我便说:“周车劳顿,可容我们休息片刻?”她们会意便都出去。屋内只剩我和秋令,她的眼圈又红了,眼泪无声的落下。我坐在她身旁不知如何安慰。半晌之后我不得不开口:“姑姑莫哭,一会咱们就回去了,只是分开几个时辰而已…”
秋令抬眼看看我,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回去?只怕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爹此刻定是在跟姨母,姨父商量给我找婆家的事…呜呜呜呜…只是我,这身…这心…早就是小元子的了,我…我宁死不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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