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时的到来惹得燕国的百姓谈论了许久,只是陛下下了命令,谁都不许去打扰主持,要不然他住的地方早就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袅袅熏香燃起,小院里的棋盘黑白子分明,错落有致,一时间竟分不出输赢。
“太子来做甚?”看着眼前的男人,青时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举手投足间,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漂亮的很,锦衣上还绣着云朵,格外的清雅,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青时面前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一双妖媚的眸子轻眨,荡漾着几分笑意,身上的衣裳也松松散散的,看起来像个街头的浪荡子,一点儿也没有太子的样子。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捻着一枚棋子,男人啧啧了两声,那声音就像妖精一样,苏媚入骨,听的人脸红心跳的。
“主持何必这般不近人情?上一次我们见面,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李温言笑了一声,靠在了椅子上,手中的棋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上,他的武功……
不低。
“李温言,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没什么用。”青时并不是很想机会他,可偏偏李温言这个人不达目的永远不会死心。
嗤笑了一声,李温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整个人正常了许多,“你以为我说什么?你几时见过我对这太子之位有兴趣了?”
他要对那个皇位有兴趣,早就逼死他那个父皇名正言顺的上位了,他就是没兴趣,反正那老头子也没想他能继位。
那老头子这么多年独宠荣锦,什么事都带在身边教,学的那全部都是帝王之术。
旁人都以为是陛下疼爱女儿,所以才带在身边和太子一起教养,只有他知道,什么立太子就是器重他,分明就是想让他给荣锦做那个挡箭牌。
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些,荣锦以后怎么样,和他无关,人生在世,他只需要过好自己那就行了。
这皇位反而是个累赘,更何况燕国多小的地方?
若是他是西凉太子,他可能还会争一争,只是,人生没有若是。
“你帮我找一个人,我就答应你说的事。”青时抬眸看着李温言,他和李温言相识多年,对于他,还是信得过的。
李温言大笑了两声,摆了摆手,一身玄色的衣裳乱的不成样子,“得得得,你说,你都能亲自来找人了,这对方是多大的面子啊,说吧,什么名儿,什么模样。”
不说他的身份,就青时这个,入目皆空荡,看似悲天悯人,实则那颗心冷的很,除了浮图寺的人,他一概不在乎。
“没有画像,她叫,花瑟笙——”
“你说什么?!”李温言的脸色瞬间严肃,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的情绪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