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歌将杯中的红酒喝光,照样将装有剩余的酒的瓶子交给老板保存,招呼着姚柔和钟彩霞,准备回去。
正当她们起身离开之时,却被一群人围住了。其中一位年轻人像是这群人中的老大,西装革履,和港台影片中的古惑仔没什么两样。
西装端着酒杯冲着三人喊道:“各位美女,这么早就走,太不解风情了吧。”
李秋歌把脸一沉:“哪里来的毛孩子,胡子都没有长出来,竟跑到这里来装酷,不想活是不是?”
“哟,大妈,你以为我们对你感兴趣?我知道你,经常一个人到这喝酒,我可不愿意要一个老女人陪我,那太掉分了,不过还是要感谢你,给我带来了这么一个仙女过来,真是太美丽了。”西装说完,头一摆,两个马仔就上前推搡李秋歌,想将她推到一旁,省得对在这里碍手碍脚。这时老板跑过来,打开香烟盒,一支支香烟递给他们,并对西装说:“古哥,我交了保护费的,你看她们是我这里的常客,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她们吧。”
西装瞪了老板一眼,喝了一声:“滚一边去。”
一马仔上前就将老板推出老远,摔在地上,半天还没有爬起来。
钟彩霞迅速站起来,见有人推搡李秋歌,手悄悄一动,杯子中的就分成两股水箭,直射两位马仔。
两马仔正推搡着李秋歌呢,,突然感觉自己脑袋上被人敲了一下,立即缩回推搡李秋歌的手,摸着后脑勺四处张望,口里喊着:“谁,哪个狗屁王八蛋,躲在暗处下黑手,有种的就出来。”
西装一听他们的叫喊,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四周座位上的人都已经躲到远处去了,这里除三个女人和自己人,老板还没有爬起来之外,哪里还藏得住其他人。就瞪圆了眼睛骂着两人;“**的老鼠胆呀?这里有什么人可以下黑手呀?”然后端着酒杯,趋近姚柔,眯着眼睛,口中不停地啧啧几声,舌头舔着嘴唇,对姚柔说:“良宵美酒,和风美人,好迷人的风景呀,怎么样,美人,跟了我吧,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风光无限,来,先把这酒干了,然后我们销魂去。”说完,鬼魅一样的笑起来。
姚柔因为有了钟彩霞在身旁,所以她镇定自若,冷笑着望着西装:“你是这里的地痞,也是在这里要饭的一条狗,对吧?我口袋里有一块钱,给你凑一点馒头钱吧。”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硬币,另一只手拉开西装上面的口袋,将这枚硬币放了进去。
“有味道,我喜欢,我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泼辣的美女呢。”西装又是一声尖叫,马仔们也一声狂笑。
钟彩霞站在一旁,见那两位马仔没有对李秋歌动手了,就静静第等着姚柔发出指令,只要姚柔说一声教训他们,她就大展身手了。
姚柔也懒得跟他们纠缠,说了声:“二姐,这只狗太讨厌了,让他闭住狗嘴。”
钟彩霞得到指令,手一抬,身子一闪,只听“啪啪”两声,西装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嘴是火辣辣地疼用手一摸,嘴角上的血都流出来了。
西装恼羞成怒,狠狠地将口里的血水往地上一吐,咬着牙叫道:“他妈的,你找死啊,给我上。”众马仔一齐提拳挽袖,向她们扑来。
钟彩霞左手将姚柔挽住推向李秋歌身边,右手迅速抓住西装的衣领一提一甩,西装嚎叫一声,身子一软,被钟彩霞拖了几步,手一放,西装重重第摔在地上。钟彩霞一抬脚,踩住西装的头,厉声喝道:“你们还真不怕死啊?那就上来送死吧。”
众马仔愣了一下,站在原地,见西装躺在地上不停地嚎叫,心中异常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两个方面,一是惧怕钟彩霞的身手,自己根本就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西装就被制服踩在脚下,也不知是用什么身手将西装一招制服,不知对方有多厉害;另一方面,如果自己现在不上前营救,过后西装会放过自己吗?
静待了几分钟后,其中一个马仔傲叫的一声:“一个小娘们,天大的本事也能敌得过我们这么多大男人吗?大家给我一起上。”话音未落,只见人影一闪,钟彩霞就来到了他们中间,旋即就听到“扑扑”十几声,这伙平日里趾高气扬,耀武扬威,靠一点可怜的拳脚功夫在这一带混饭吃的地痞流氓小混混,纷纷落倒在地,哭爹喊娘地在沙滩上打滚,一个个狼狈不堪。
收拾完马仔们后,钟彩霞又来到西装身边,先是踢了他一脚,然后提着他胸前的衣襟,问道:“这位美女还站在这,你还要不要让她陪你喝酒,还要不要跟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姑娘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再也不敢放肆了。”这时的西装,完全没有了开始的嚣张气焰,哭丧着脸,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乞求。
“你说的倒轻巧了,说要陪就要陪,说不陪就不陪,有这样的好事吗?今晚,我要她陪定你了。”说完,转脸对用姚柔说:“小妹,把老板调味用的辣椒粉,给我倒到啤酒里,今晚陪他喝个够,让他真正尝一尝美女陪酒的味道,不让他尝一尝,他还不知天高地厚,还要到处为非作歹。”
姚柔站着没有动,她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了,这样的街头小混混,不值得冒着违法的风险过分地惩罚他。
“二姐,算了,教训教训就得了,这样的可怜虫,不要弄脏了我们的酒。”姚柔劝阻道。
这时老板也过来了,抱拳向钟彩霞求情:“这位女侠,请高抬贵手,小人在此谋生,不敢得罪这伙人,如果您弄得太过了,你可以一走了之,他们就会报复我了,我们一家老小就断了生计了。”
这位老板不愧是生意场上的精明人,他这一出面,一方面是为西装这些人求情,让他们欠自己一个人情,今后不找自己的麻烦;另一方面,是提醒钟彩霞,他知道象钟彩霞这样的江湖中武林人士是最讲义气的,他这一讲,说不定会要西装他们作出承诺,今后不能对自己进行报复,有可能的话,他们连今后的保护费也不会收的。
果不出这位老板所料,钟彩霞一听老板求情,立即指着西装问:“这位老板在此谋生,你打算怎样办,是让他继续在此顺利地讨生计,还是要三番五次捣他的乱?”
“姑娘您放心,这位老板在此摆摊,小人不敢扰他半点,我现在也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再也不会打街头过日子,如果今后再在这立横行霸道,将不得好死。”西装这次是魂都到九霄云外去了,平时的那种霸道和虚无的不怕死的气势荡然无存了,只剩下一副可怜的奴才相。
“听说这一带还收保护费?你这保护费保护谁呀?”钟彩霞紧接着问,因为他们围过来的时候,就听到老板央求西装,他是交了保护费的,请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客人。
“姑奶奶,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会在这里消失,不会再呆在这里了。”西装这句倒是实话,他既然在这里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那里还有脸呆在这里呀。
“二姐,少跟他啰嗦,打110吧。让警察来收拾他们这群疯狗。”姚柔因要急着回去帮着修改文案,不愿在这里多浪费时间。
“千万别呀,姑奶奶,上天有好生之德,进了派出所,我们可就惨了,请各位姑奶奶可怜可怜我们吧。”那些躺在地上的马仔一听这话,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齐爬起来,叩头求饶。
李秋歌见状,喝了声:“滚吧。”转身对姚柔和钟彩霞说:“算了,我们走吧。”
钟彩霞把西装提起来,在往沙滩上一丢,喝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