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风便长臂收紧,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了一些。
“明天一早就搬回去吧,还是自家安全,起码,我天天都在呀,会保护你和孩子们的安全。”他趁热打铁似的说。
白惠仍然缩在他的怀里。两个小娃娃人事不知睡得很香,可是她仍然心惊肉跳呢,她把自己的脸在他的肩头贴得更紧了一些,轻嗯了一声。
徐长风的眉梢眼角有笑意流露出来。
“我明天一早就叫人过来帮你收拾东西。”
“嗯。”
两个人这样紧贴着身子,白惠的倦意渐渐来袭,慢慢地就睡了。徐长风想,他明天要给小北包一个特大号的红包了。
天一亮,徐长风就打电话给徐宅那边告诉母亲胡兰珠叫佣人过来帮忙收拾东西。
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徐长风又找来了几辆车子把那些东西都拉走了,那些东西大多都是小糖豆的玩具神马的。
白惠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房子,那是她和他曾经住过将近一年的地方。在这里,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她的欢喜与忧愁。
徐长风左臂一个娃娃,右臂一个娃娃,眉梢眼角喜色充溢。那天的天气本就好,万里无云的,风和日丽,他抱着两个孩子,像抱着两个至爱的宝贝,一起上了楼。
“看看爸爸给你们准备的房间好不好?漂不漂亮?”徐长风对两个娃娃说着。
白惠看过去,却见原先被当做婴儿室的地方,墙壁上刷着粉色的涂料,还有可爱的卡通图案,诺大的房间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一面靠墙,三面护栏。
“这张大床,两个孩子睡,不用担心掉地上。”徐长风说。
“宝宝们,看看爸爸给你们准备的玩具多不多?”徐长风又是抱着孩子们一转身,北面靠墙的地方,大大小小的玩具,洋娃娃,小狗小猫小兔子,电动的,毛绒的应有尽有。
“来,再看看你们的游乐场。”
徐长风又抱着两个孩子出去了。对面的房间里,摆放着小滑梯,小木马,小火车,小汽车,又是让人不住汗颜。
白惠不由唇角抽了抽,他这都是何时准备的?
两个孩子一看见这么多的东西,自是欢喜得不得了,小糖糖两只秀气的眼睛闪烁着亮亮的光,手里抱着她爸爸给她的漂亮洋娃娃,而小豆豆却已经在他爸爸的怀里呆不住了,他的小胖身子向前倾着,小嘴里伊伊呀呀的,小手伸着要够那辆大汽车。
徐长风蹲下身形将小家伙放进了大汽车里。
一面抱着小糖糖,一面就亲自把着儿子的两只小胖手握着方向盘,开着小汽车呜呜地向前而去。
小豆豆一双黑眼珠骨碌骨碌地,看着哪里都好奇,小手在那车子上摸来摸去。
徐长风干脆就将女儿给她妈妈送了过去,自己过来一心一意地陪着儿子开汽车。
小家伙坐在车子里,他爸爸一只手臂搂着他的小胖身子,一只手把着极度仿真的方向盘,嘴里跟着那车子发出呜呜的声音。车子呜呜地在房间里行驶起来。小豆豆初时被那突然行动起来的车子骇了一下,但不一会儿就不怕了,咯咯地笑起来。小糖糖便也好奇地伸了伸小手,意思是她也想过去,徐长风便将女儿也放进了车子里,还好那车子够大,放下两个小宝宝,挤了一点儿,但是能坐住。
两个小人儿都是十分惊奇的样子。屋子里咯咯的笑声响了好久。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哄睡了两个小东西,白惠却犹豫了,她晚上睡哪里呢?
搬回来了,要和他睡一起吗?
徐长风已经洗完了澡,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快去洗洗睡吧,累一天了。”
他黑亮的发丝上,还沾着星星的水珠,沐浴后的他,更显俊朗。
白惠喔了一声,“那个,你晚上睡哪儿呀?”
“当然睡卧室了。”他给了她一个含含糊糊的答案,说完就去婴儿室了。
白惠站在那里琢磨了一下,转身去了另一个卧室。
不过这间屋子里可没有卫生间,两个带卫生间的房子一个做了主卧室,一个给了孩子们。她便拿了自己的睡衣出来,去了他房间的洗浴间洗澡。洗完澡又直接回房睡觉了,这一晚倒是挺安生的,他没过来打扰她,而她也睡得踏实多了。转天,徐长风照旧去上班,白惠在家里带两个孩子,胡兰珠一早就过来了。有了孙辈的人就是不一样,每天心里就是惦记这两个小家伙。徐宾上班的时候,有时候还会打电话过来让小豆豆在电话里和他伊伊呀呀地喊上几嗓子呢!
孩子被胡兰珠照看着,她便开始收拾房间,收拾完自己的,收拾他的。他的房间是当时的主卧室,床头还挂着她和他的婚纱照,房间里一切如旧。白惠看了看那张大床,就是在这里,她和他度过了风风雨雨的漫长夜晚,欢乐和痛苦交错。
她一点点地收拾着他的房间,将他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收进袋子,准备送去干洗,他的床头立着一个大盒子,她没看,给挪了挪位置,就把那地板给擦了。小搬去然。
晚上,徐长风回来神清气爽的,先是逗弄两个孩子,末了一起吃晚饭,仍是两个大人一腿上一个,耐心地喂他们吃饭。孩子们睡着以后,白惠也累了,就回房休息。
而徐长风也躺在了床上,但是他没有睡意,她就在他的对面房间呢,他其实真想过去和她一起睡,搂着她,软玉温香,再行使一下做丈夫的权力。嗯,他很久没有做过那种事了,他怀疑再这样下去,他的某种功能会报废。
他手一伸,又将床头立着的那副像拿了过来,因为她们搬回来了,他不得不给这副像穿了件衣服——包上了盒子。
他从盒子里把像片拿了出来,放在眼前端祥着。她可真美,而且小白得可爱。
他忍不住笑意的同时,对着那样一具白希纤细有度的身子,身体里有异样的感觉升出来,热热的。难受。
他不得不咽了一下口水。
咚咚,有叩门声响起来,接着房门就推开了,“长风。”白惠拿着他的手机进来了,他晚饭时把手机落在了客厅里,手机铃声正响着。白惠敲了两下门就进来了。徐长风暗叫一声不好,白惠已经走了过来。
“你电话。”
“哦。”徐长风将手里的像框放在了床上,伸手接她递过来的手机,可是那铃声却断了。
白惠将手机递给她,便好奇地将那像框拾了起来,一看之下,她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竟然会是她的那张人体摄影。白惠喉咙口有些发干,“那个,你拿着这个做什么?”
“呵呵,没什么,我看看。”徐长风也笑,黑眸却是热热的盯着她瞧。
白惠拧眉,又看了看自己的照片,又看了看他,脸上忽然间就热了,“你没事瞧它做什么,难不成你在意——银啊!”
话一出口,白惠就愣了,而徐长风眼中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温和明朗。
“没错啊,我都很久没有碰过你了,看一看总行吧?”。
他笑得风流而揶揄。
白惠脸上刷的就红了,她气得将那像框对着他砸过去。
“下流!”
徐长风笑着,手一伸,那照片就脱了手,被他放到了床下,而她的手臂被他用力一带,她的整个人便由床下跌到床上去了,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白惠啊唔了一声,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长腿一伸,直接就压住了她的腿。
他的俊颜笑意流淌,眼睛里灼灼的光芒流泄。
“我一直在等你呢,宝贝儿。”他对着她吐出如兰的气息,竟是低头将她的嘴唇吻住了。
白惠又是呃喔了一声,躲开了那个贼,又掉狼窝里了。她的手动了动,试图推开他,但是男人就是男人,那力量那体格不是她一个小女子就能撼动的。他的长腿别着她的腿,一只手臂又轻易地压了她的双手。
“乖,安静一点儿。”他对着她说,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急切。白惠瞪了瞪眼睛,“你不可以!我不想!”
“你马上就想了。”他低下了头,嘴唇落在她光洁细嫩的脖子上,又轻咬她细嫩的耳垂儿。他或轻或重的咬着,她本是气恼的,但却不由自主地轻呤。
他不由笑了,笑意温和而俊朗,“瞧瞧,你多敏感。”
白惠的脸颊上立刻就热了,她想踹他一脚的,一脚给他蹬下去,可是他把她的腿压得紧紧的,她只能气得不得了,却是推不开他一点儿。
“滚!”她对着他咬牙。
他却又是一勾唇,眼眸里的暧昧那么明显,热浪灼灼,危险十足。“你马上就会不舍得让我滚的!”
他再次将头俯下,这次是她饱满的胸口,隔着棉质的睡衣,他便在外面吻她的敏感。
白惠被他的动作折磨得浑身像有上百只虫子在咬,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形,“你真下流,你给我滚!”她又羞又气喊出来,可是他突然间又轻咬了她一下,她的喊声马上就又变成了一声轻呤。
他便立时又笑了,“是不是很舒服?”
白惠的脸刷的就红了,可是他按着她的手,她连赏他一个巴掌都赏不来。她想干脆咬他一口,可是他的头在她的胸口,她够不着。
她真是万般煎熬,心里面将他骂了个千万遍。可是他坏心的很。他的一只手将她的睡衣拂了上去,她的身体露出来,他看着眼前皎月般的身体,他的俊颜便是笑得越发的暧昧邪肆。
“真美!”
他轻说了一句,双眸黑而亮。他看看她因为羞窘气愤而胀得通红的脸,却是又笑笑,轻轻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沿着她的下颌往下,吻过她的白希的颈子,滑向她饱满的胸,又一路至她的纤纤细腰,那温湿的嘴唇还在往下而去。白惠被他折磨得,好像是处在一片的水深火热里,她不由自主地娇呤,不由自主地流泪,“徐长风你坏,你坏死了!”
她呜呜咽咽地咬唇出声,他却松了她的手,专心致至地膜拜她身体的角角落落。她哭了,双手揪他黑亮的发丝,“你坏,我恨你……”
他把她折腾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还在抗拒,可是身体已经在渴望,她便大颗大颗地掉眼泪。而他,身体已经快炸了似的,但是他还得这样耐心而细致的呵护她,爱抚她,他要让她迷失,所以他得忍着。当她的眼前晃过白光时,他便彻底地占据了她的身体,久违的感觉让他浑身像窜过一股子电流,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他眯起那双深邃而灼灼的眼眸,双手托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她的眼睛里一片迷离的水光。她呜咽着,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住了……
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虽然不满,虽然委屈,虽然羞愤,但还是惷光旖旎。他良久的搂着她,她的温软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亲吻她的后颈,温热而爱恋,“白惠,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白惠这一觉睡了很久,连孩子们醒了她也不知道。不能不说,其实被他搂着睡,那是真正的踏实。分开的那些日子里,她经常恶梦连连,后来找到了小糖糖,女儿死而复生,她的梦魇消失了,但也睡不安稳。那是幼年时心灵上的阴影带来的,可是他在身边的时候,她便可以睡得沉沉。
“妈妈,妈妈……”有奶声奶气的声音,隐隐传来,白惠睡得迷迷糊糊的,直到有温软的小手摸到了她的脸,她才睡意惺忪的睁了眼。她看到了她的小糖糖。那小丫头正趴在她的身上呢,一双黑亮亮的眼珠看着她。
白惠激灵了一下,她穿没穿衣服啊?还好还好,有睡衣在。登,她又是激灵一下,她又气又累的睡得像瘫泥,不记得有穿衣服啊?
“我给你穿的。”他对她笑。
白惠便瞪了他一眼。小糖糖黑亮亮的眼睛看看她,又吭哧吭哧地把眸光下移,落在了她半露的胸口,小手好奇地爬了过去,摸在她的柔软上。
小糖糖小嘴半张着,吭哧吭哧的,一道清亮的口水线竟是滴了下来。白惠的头上直掉黑线。
小丫头好像是馋了。竟是小脑袋贴了过去,小嘴含住了她的茹头。这种吃奶的动作当真是天生的一种本能。小糖糖从未吃过母奶,也没含过奶头,但是这种吸奶的动作却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她
的小嘴里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竟是又松开了奶头。她低头瞧了瞧,小眉头聚了起来。她好像在奇怪,为什么别家的小妹妹就这样吃,吃得香香的,美美的,可是妈妈的这里怎么没有奶?
“哈哈……”徐长风终于是暴出了一声大笑。他伸臂将他可爱的女儿抱了起来,“小丫头,你妈妈那里没有奶诶,爸爸去给你冲奶粉喝。”
他抱着小糖糖又回头看了一眼他的满脸通红的妻子,迈步离开了。
白惠扯下睡衣一把将自己的胸口盖住了。她郁闷这男人的同时,又很疼惜她的孩子们,生下来就吃不到母奶。她换了衣服梳洗过后,走到婴儿室去看孩子们。
小豆豆已经吃完了牛奶加肉沫蛋羹,小嘴上沾着肉沫,嘴里打了个饱嗝,而小糖糖却把郁闷的眸光投过来,小眉峰仍然敛着,吃不到母奶的孩子,好郁闷呢!
“来,糖糖吃蛋羹了。”徐长风亲自端了碗在喂她。糖糖张开小嘴吃了一口,却又把一双郁郁的眸子望向她的母亲。
白惠满头掉黑线。这小丫头可真会折磨人。
“来,妈妈喂。”白惠走过来,一手搂了她,一手就接过了徐长风手里的碗,一手拿着小勺子,轻舀了一口蛋羹递到小糖糖的口边。小糖糖便张嘴吃下了。
白惠低头在小家伙的发顶处亲了一下,她的小糖糖真是让人疼惜呀!
徐长风到了公司,一路精神奕奕。他的员工们见了他纷纷问好。背过身去又偷偷议论,徐总今天心情真好。
小北哼着歌儿来上班了,暂新的一款保时捷跑车被刷地停进了车位,小北关了车门,又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捡视了一番,确认不会被别人刮蹭,才双手插兜地进楼。
“哎,北助理,这车谁的?”
有好奇的同事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当然我的了,你没看见我刚从那上面下来吗!”小北说。
那人便眼神奇怪又不相信地斜眼睨他,“你发财了吗?这车可是一百多万呢!”
“对呀,哥就是发财了。”小北伸臂拍了拍那人的肩,“哥明儿载你兜风去!”
他一句话弄得那人满脸黑线。
小北边走边是美得哼着歌儿,别人做贼会被抓,弄不好还判刑,他做贼却可以换来一辆豪华小跑车,嘿嘿,但愿老板以后多让他做几次。
林晚晴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坐着累,就躺着,捧着陈光修送她的那些书,她如饥似渴地读着。那些学过的东西又纷至沓来涌进她的脑海,她真后悔自己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时光,如果那些一个人的夜晚都用来看书,那么她就不用现在这么着急了。而靳齐,他每天早出晚归的,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她在他面前还是那个样子,安静而淡然。他这阵子工作忙,再加上楚乔对他越发的粘腻,越发的呵护照顾,柔情而且关心,他享受着楚乔的照顾,便是越发看不清自己的本心了。
“阿齐,你试下这件衣服怎么样,我刚刚买来的呢!”楚乔将一件蓝色格纹的衬衣拿出来在他身上比划。
靳齐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楚乔又帮着他把新的衬衣套上,五指纤细一个一个细致而耐心地把衬衣上的小扣子扣好。她漂亮的脸上洋溢着的是一种十分柔媚的光,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笑道:“阿齐,你穿起来真好看,很MAN。”
她对他,从不吝惜赞美,尤其是现在这样的时候。
靳齐便在她娇媚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谢谢乔乔。”
最近的一段时间,楚乔为他买了很多的东西,从内衣到外衣,领带,像一个妻子为丈夫做的那样,偶尔他在这边过夜的时候,她还会亲自为他烧饭。
她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娇娇公主呢!竟然会在有朝一日为他而洗手做羹汤,靳齐忽略了外面所有异样的眼光,沉浸在楚乔给予的温情里。
他这样的男人可恨的同时,其实也是可悲的,一念执着,认定的爱恋,便是决不回头。即使所有的人都厌弃楚乔的时候,他却还是选择了义无反顾地爱着她。所以到了不久的将来,他真正的妻离子散的时候,他大彻大悟的时候,也才会更加的痛不欲生。
今天的天气很好,林晚晴在家里看了一会儿书,就一个人出来了,靳老太太出去搓麻了,自然也就没人问她。她坐上出租车,去了陈光修的公司。
陈光修还是那么温和俊朗。跟她说话的时候,那眉梢眼角缓缓绽开的细纹,像是暖暖的阳光将她包裹。林晚晴只在陈光修的公司里坐了一会儿,陈光修很忙,公司里新接一项订单,数额巨大,时间短,是以,他这个做老板的也跟着忙碌。
林晚晴不忍心打扰他,只在他的会客室里坐了一会儿就出来了。陈光修送她到门外,“怎么样,学过的东西是不是又都记起来了?”陈光修温和俊朗的眸光关心地望向她。
林晚晴嗯了一声,“谢谢你,让我找回了自信。”
“呵呵,你本来就不笨,只是在家里呆久了,所有的知识都浪费掉了。我相信,只要你肯努力,就会有美好的将来。”
陈光修眼神深深而温和将眼前的女人轻轻罩住。
林晚晴点了点头。她其实真心依恋陈光修温柔的眸光,可是她该离开了,还是要离开的。
她走出去好远的时候,又回头望了一眼,陈光修仍然站在公司的门口处,她回眸的时候,他便对着她绽开了唇角。
今天的天气那么好,林晚晴没有舍得直接回家,而是沿着春季清凉清凉的河边慢慢地走着。河边的绿柳已经抽出了嫩芽,柳条轻拂过林晚晴的脸,她站在河边上,神情间若有所思。
“阿齐,我们明天来钓鱼吧,这里的水真好,我都看见鱼了。”耳边有熟悉而娇婉的女声传来。林晚晴的耳根跳了跳,她不由侧眸望去,但见一男一女的身形正走过来。靳齐冷面,楚乔娇婉,手臂扯着靳齐的,两人正迈下石阶下到河边来。
“哟!”楚乔已经看见了她,眸光微微惊讶。而靳齐也是看见了她,长眉一凛,已是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这儿怎么了?许你们来,就不许我来吗?”林晚晴厌恶地说。
靳齐被妻子的冷言冷语噎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便更冷了,他正想发火,兜里的手机响了,他便掏出来看看号码,眉毛又是一皱,对着楚乔道:“我上去接个电话。”他说完便又沿着石阶上去了,高高的身形站在路边上捏着手机不知在说着什么。
林晚晴看向楚乔,楚乔正微歪着头,眸光讥诮地看着她。林晚晴想要厌恶地别过头去,楚乔却是走了过来,高挑的身形挡住了她眼前的光线。
“林晚晴,阿齐早就不喜欢你了,还赖着做什么?阿齐说,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和你离婚,娶我进门。”
楚乔的声音不大,但声声讥诮得意灌进了林晚晴的耳膜。她是想和他离婚的,但决不是由这个女人来说,她愤愤地道:
“楚乔,我看着你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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