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爱讥笑鄙薄开口,白惠身子不由打颤。伊爱却是笑着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却又忽然转身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昨晚,乔乔在饭店喝了酒,是风哥把她抱走的。嗯……让我想想他们去了哪儿……”她挑眉,笑得轻佻。
“西山别墅。对,就是那儿。那是风哥专门为乔乔建的房子,以往,他们两人常常住在哪儿的。现在说不定,也在那儿哦!”
伊爱笑得璀璨,看着眼前那道纤细的身影渐渐僵硬,她心底说不出的愉悦,笑着转身离开。白惠犹如当头挨了一棒,身形一阵轻颤,无力地倚在了办公室的门上。
西山别墅,他为她建的房子,他抱她离开,他们住在那儿,他们做了什么?
白惠全身都在发抖,一颗心像浸在了北冰洋的水中,那么地凉,凉得透骨。
徐长风,你说过,你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边把我接回家,一边又拥着你的初恋,你怎么可以……
泪腺胀得生疼,喉头塞得厉害,白惠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将那就要流出来的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转身出来的时候,身形虚得厉害,门口处,一个年轻女子,倚门轻笑,凉凉讥诮。
“原来是趁虚而入。”
白惠只苍白着脸看了小张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脚步虚浮地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这个下午过得漫长而又窝心,送走了所有的孩子们,白惠从幼儿园出来,心口却是邃痛。夜色缓缓地弥漫下来,街灯渐次地亮起,一对青年男女动作亲呢地从身旁走过。
又是一对。
白惠驻足看了看,然后,她走进了街头一家咖啡厅。坐在最偏僻的角落,眼神迷离颓废,漫不经心地,喝着一杯鸡尾酒。她的脑中,在反复地想象着,他和他的情人,他们在一起的情形。
一个晚上,他都和她在一起吗?他们会做些什么?会……做/爱吗?
心尖上像是突然被人用刀刺了一下,立时尖锐地痛起来。她的额上、身上、手心里,全都潮潮地出了一层的汗。
她忽然扯开唇角笑了,如花般明丽,冰凉的眼泪却是顺着眼角掉下来。
手机的铃声恣意地响着,她懒怠接听,只是轻轻地往口里送着那涩苦的酒液。
酒苦,但比不过她的心苦。一生一世一双人,真是讽刺。他的心里早已有了人,她这个后来的,算什么?
手机铃声还在持续不断地响着,她低头看了看,却是那个人。他的电话,可她不想接,她轻笑,泪滴双颊。手指一抬,轻轻地按掉了,再响,就关了机。
凭什么,你想打电话就打,不想打,就整晚无影无踪。高兴时可以抱着她亲吻,***爱,不高兴时,便阴着脸,视她如旁干。徐长风,你凭什么!
白惠咬着唇,脸色比那梨花还要白,泪珠再次滚落。她的美丽的眼睛里缭绕着深深的失望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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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要出现了哈,不知这个男二是什马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