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30年,秦王嬴政消灭六国,统一天下。嬴政从此视己为天之娇子,无所不能,他唯想得到是长生不老之身,已延续万世基业。秦国都城咸阳,各处都是方士,炼丹师,都是为秦王,寻找或制造不老仙药而争相奔走。在这方士之中,有位叫徐福的人,他既是方士也是御医。他身边有个眉目清晰,身长八尺,背负一柄长剑的男子。该男子名叫白丁,乃是秦国名将白起之孙。
话说,白起被推荐为秦主将时,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被秦昭襄王灭族,正所谓功高盖主,鸟尽弓藏。所以白起在自己儿子出生时,将他寄养在岐山的一户猎户家,取名白晴,那时白起还是左庶长。当长平之战结束后,白起秘密的召见自己的儿子,将白氏族的长虹剑、和自己的实战兵法《神妙行兵法》传给他,并告诉儿子:“不要到咸阳来,并且不要说自己姓白,以免杀生之祸,至于长虹剑与兵法学不学由你自己决定,但要将剑与兵法传承到白家的下一代中。”没过多久,秦昭襄王就逼白起自刎了。
白晴听闻父亲遇害后,心情悲痛,身在岐山中,而不能去见父亲最后一面,以进孝道。他只是很恨那剑,那兵书带来的杀戮。白晴正如他的名字一样,心境晴明,看透剑与兵书的带来的杀气,这是他不愿学的,所以他一直把它们封存在卧室的地板下。白晴后来娶了岐山一位山民的女儿,后来他妻子生了白丁。白晴的养父养母、和他们一起生活,一家人靠打猎为生,日子虽然平淡、艰苦,但也无忧无虑。白晴每天都会教白丁读书识字、识别山林间的动植物。偶然的一次意外,白晴被山林的毒蛇咬伤,在他弥留之际,告诉白丁关于他爷爷白起的事,和卧室地板下的剑与兵书,当时白丁才八岁。
白丁,从父亲离开以后,每天将白虹剑背在背上,白天和现在的爷爷上山打猎,晚上看《神妙行兵法》,虽然书中还有不少不理解地方,但已经稍有谋略了。一晃两年过去,小白丁以长到身长六尺有余,射术,剑术都有所进步,力气也变大了,已经可以独自去深山打猎了。一天他在森林深处,正准备射只野兔时,听到空中传来凄惨的呜呜声,一只大鹰正用爪子抓住了一只灰色的小松鼠正在头顶飞过。小松鼠正在发出凄惨的求助声,白丁听到这声,顿时弯弓搭箭,“唆”的一声,箭穿过大鹰的翅膀,鹰从空中摔了下来,鹰和小松鼠都砸在树枝尖上,才掉下地来。白丁,跑过去,看到受伤的鹰,和受到惊吓的小松鼠。小松鼠没有受伤,在白丁身边奔了三下,就溜到层林深去了。受伤的鹰眼睛炯炯的盯着白丁,发出“啧啧”的愤怒声,此刻它受伤了,没办法飞翔,想用双脚跑也不行了。白丁来到它的面前,鹰害怕地往后走了几步,白丁自言自语说:“别害怕,我是来给你疗伤的,哎,都是我的错!“,鹰哪里听得懂,白丁硬是快速将受伤的鹰按住在地,也不管它发出“砸砸”的痛苦与愤怒了,将箭拔出翅膀,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从自己的衣服上扯出一块布包扎在受伤的翅膀上,然后用双手托着它往回家的方向进发。鹰感受到了这个少年的善意,路上也就乖乖在少年的怀中不动弹、不乱叫了。
白丁回到家已是傍晚了,老妈,爷爷和奶奶都在家门口的那片竹林等着他归来。当他们看到白丁胸前的那只鹰,都高兴得热泪盈眶啊,因为小白丁终于成了很优秀的猎人,只有优秀的射手才能捕获到鹰啊。奶奶给他倒水去了,妈妈去家旁边的菜园中去采摘新鲜的蔬菜了,而爷爷则扛着钓竿去家屋后山涧的白水潭里钓鱼去了,要好好庆祝白丁成为一个男子汉。白丁放下手中的鹰,让它呆在家里用栅栏围起来的院子里,接过奶奶手中的水杯一饮而尽,实在是渴了啊。白丁喝完水,将今天捕获的两只野兔,一只山鸡拿给奶奶。然后就去屋后的山涧边了,爷爷正钓起了一条银白色的大鱼。爷爷正准备回去了,白丁说再钓一条白鱼给鹰吃吧。爷爷说:“喂鹰吃?”,他答道:“鹰受伤了,白鱼可以疗伤啊,老爸说的”。白丁将怎么捕获鹰的事跟爷爷说了一遍,而且还说要等鹰好了以后,就放归森林。爷爷觉得小子挺善良单纯的,也同意他的决定,然后等了好一会,又钓起了一只白鱼,然后爷孙乐喝喝得回家了。回到家中,妈妈和奶奶都有已经把蔬菜和野兔、山鸡做好了,就等白鱼下锅了。白丁将一条白鱼,放到鹰的旁边,鹰眨眨眼幸福地叫了一声,欢乐地啄起鱼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起野味来,因为自从他爸走了以后,他们就很少吃到肉了,他们为白丁感到骄傲,白丁又将今天捕猎的事跟一家人说了一遍。到了晚上,白丁将鹰放到院子里的一颗大树梢上,鹰“嘎嘎”的回应白丁。他放好鹰后,一个人则去了山涧边,拿出白虹剑开始挥舞起来,不过这些挥舞是不带招式,只是在熟悉剑与使用剑的力道,挥累了就躺在山涧的石块上看着那璀璨星空,听着那幽静流水声。银光闪烁的水潭里还有夜间发着紫色光的螺,周围都静静悄悄的、偶尔从水草边传出几声蛙叫声。
竹径通幽处,小屋花木深。
此处来人少,独有一家人。
院中青松茂,屋后一潭水。
种菜屋前坪,菜香蝴蝶飞。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处闲。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日落霜满天,晚霞映红山。
鹰宿院中树,人卧潭石边。
潭水泛银色,紫螺发星光。
山林静悄悄,天际遥相映。
白丁白天帮妈妈开荒菜地,挖挖土,除除草,修修菜园的栅栏。他还会扯些青草或韭菜去喂水潭里的白鱼。这两天他格外勤奋,还去屋顶上修理被风和小树枝弄坏的屋檐。他家的房顶是用的茅草、树枝盖住的,并且建在三棵大树下面。爷爷、奶奶老当益壮,会将些蔬菜晒干、将小麦晾晒好,将些多余的野兔肉、白鱼做成干货,以备收成不好的时节,可以有食物充饥。这就是一家人忙活一天的生活写照。鹰因为受伤,在白丁家的院子里休养了半个月,两三天吃条白鱼,伤也好得挺快的,白丁家屋顶经过几天的维修也修缮好了。由于白丁每天都喂养鹰,和鹰单独呆上半小时,它们成为了好朋友,有时候夜间鹰会配合着白丁舞剑,鹰来做着攻势,白丁防守着或者相互转换角色。一次他们晚上在水潭边练剑的时候,发现水面上漂着一块发着荧光树叶,白丁将树叶捞起,上面用血色笔迹写着,“求救”二字。白丁沉思少许,向着这水潭上面银白色瀑布望去,想着这深山老林,怎么会有人发求助信号了。第二天,白丁在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说起这件事,提出自己想沿着屋后的小溪去寻找求助者,来一次探险,可能要几天才能回家。爷爷和妈妈都理解,白丁长大了,对森林传说、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家人都同意让他去闯闯吧。
森林的传说那是爷爷的祖辈传下来的,话说当年周文王姬昌,一口吃下儿子伯邑考的肉羹,后来吐出变成兔子,文王将这些兔子放归了岐山,自己悲痛万分,将王位传给了第二个儿子姬发,自己则到岐山里和兔子生活在一起,多年后学会了跟岐山动物们交流的语言,文王视岐山的动植物们都为自己的臣民,用自己的仁慈之心和自己能力帮它们更好的繁衍生息,他将人类的医术运用到动物身上,并记录了动物是怎么自我疗伤的,自己还编写了一本关于怎么和动物交流的书《物语》和一本医书《物术》。人们若是能得此两本书便可以和动物们交流,并且可以医治百病,延年益寿。可是至今已过去500多年,都未从有人看到过这两奇本书,文王也没将他传给其他人,传说文王自己在岐山中寿终正寝,被动物们当做神明供奉起来了,周人此后也未从见过他了,只留下了这个传说。
少年心仁慈,跑去山救人。
少年心勇敢,不惧山中险。
少年心好奇,想去山冒险。
传说真神奇,不知是否真。
家人都理解,支持去层林。
祸福难预料,生死尚未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