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客跟在太白金星身后迈步进了天庭之内,好奇的四处打量着,目光所及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十分的新奇。
凌霄宝殿之中,剑侠客见到了太白金星口中的玉帝。
或许玉帝根本没有将剑侠客当回事,只是略微盘问了剑侠客几句,便将安顿剑侠客的一切事宜都交给太白金星去做了。
剑侠客稀里糊涂的跟着太白金星进了凌霄宝殿,还没有将其中的布置看完,又稀里糊涂的被太白金星拽了出来,心中十分不爽。
“太白老儿,玉帝让你给俺老孙安排了个什么官儿做?”
剑侠客打断了太白金星絮絮叨叨的介绍,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如今天庭之内各个位置都有人了,陛下安排你先去御马监做一个弼马温。”
太白金星抚着胡须说道。
“御马监?弼马温?”
剑侠客小声的重复了两句,忽然反应过来了。
“那岂不就是个给天庭养马的?这是消遣俺老孙呢?”
剑侠客怒道。
“你这猴头,怎得这般沉不住气?如此心急作甚?这弼马温虽然只是负责给天庭放养天马,但是却是十分重要的,而且这工作十分清闲,时间也是宽裕得很,只要你能将这些天马照看的膘肥体壮,其他时间尽可以四处走动走动,只要不闯祸,便没有人会约束你的。”
太白金星赶忙安慰剑侠客。
“况且,你刚入天庭,陛下对你的本事能力还不是很了解。等将来你做的好了,陛下自然还会对你委以重任的嘛。”
见到剑侠客似乎还是不太满意,太白金星又继续劝道。
“如此?那便依你所言,先这样吧。”
剑侠客疑惑的看着太白金星,问道。
他脑海中被唤醒的记忆碎片中隐约有些关于天庭的记忆,但是却并不完整。他只是听到‘弼马温’三个字之后隐约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却想不出来到底是为何。最后也只能认为是‘弼马温’这个官职太小了。
不过既然已经来到了天庭,况且这太白金星所说似乎也有点道理,他便决定先安顿下来观察观察再说。
两人行至御马监门外。
剑侠客抬头往里看去,这弼马温虽说官职不大,但是这御马监却是占地极广,似乎也不算很差。
太白金星领着剑侠客走了进去,将这御马监的监丞、监副、典簿、力士,大小官员人等全都叫到了一起。
“这位便是陛下新任命的弼马温孙悟空,从今日起这御马监之内所有大小事务皆由他来管理。你们要全力辅佐孙大人将这御马监打理的井井有条才是。”
太白金星将剑侠客介绍给了众人。
“是,属下等人见过孙大人。”
一众人等全都一一上前跟剑侠客打了招呼。
“如此便好,那小老儿就回去了,你这猴头便在这里好生照看天马,有什么事情不明白尽管问他们就可以了。切记,莫要惹出祸端来。”
太白金星将剑侠客拉到一旁,再三叮嘱。
“知道了,你这老头真是啰嗦。”
剑侠客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将太白金星送出了御马监外。
送走了太白金星,剑侠客转回御马监内,唤监丞取来了御马监的文簿细细查看。
原来这御马监登记在册的天马足有千匹之多,剑侠客去了马场查看,果真每一匹都是俊朗不凡。
观看之时,正好有一匹骏马从剑侠客身边跑过。剑侠客脚下一蹬,翻身便骑在了那马背之上。天马受惊,扬起双蹄便要人立而起将背上之人甩落马下。
剑侠客伸手一把便是拽住了天马后颈皮毛,使出蛮力将马身压伏下去。
“嘿嘿,你这马儿,怎么还认生呢?听话些,快快驮着俺老孙跑上几圈。”
剑侠客用手轻轻的捋着马头,说道。
似乎是感觉到了背上之人的强大,也或许是听懂了剑侠客的善意,那匹天马果然安静了下来,打了一个响鼻便带着剑侠客在这偌大的马场上尽情的驰骋起来。
“哈哈,太白老儿果然没有撒谎,这弼马温当真好玩的很。”
剑侠客哈哈大笑道。
打这以后,剑侠客便是在这御马监中住了下来。
平日里也不需要他多作操劳,繁琐之事自有他人去做。典簿管着征备草料,力士官负责刷洗马匹、扎草、饮水、煮料之事。监丞、监副辅佐催办。反倒是剑侠客这个弼马温闲了下来。闲暇之余他便会在马场中与小马玩闹一番,偶尔也需要他出手制服一些暴躁的天马,仅此而已。
在御马监中呆的久了,剑侠客便是有些厌倦这样枯燥的生活了。他想起来太白金星说起过他空闲的时候可以在这天庭中四处走动,于是剑侠客便出了御马监四处溜达。每走到一处便是敲门进去与其中的人攀谈几句,倒也是认识结交了不少仙人。
一转眼,剑侠客来到天庭已经一月有余了。这一日剑侠客闲来无事四处晃悠,一抬头却是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南天门。
“也不知那增长天王伤势如何了?且去看一看吧。”
剑侠客心中想起自己第一次上天庭时,在这南天门外打伤了在此守门的增长天王,心中突然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准备过去探望一下。
守门的天兵天将一看到剑侠客又来了这南天门外,全都警惕的盯着他。
“你这妖猴,又来做什么?”
增长天王怒道。
事后增长天王也醒过神来,知道自己之所以会那般溃败全都是因为大意轻敌所致,所以他的心中也不是十分惧怕这个一棒将自己打伤的猴子。
“你这人忒不知好歹了,本官还想着来看望一下你的伤势,如今看来应该是无碍了。”
见到增长天王如此口气,剑侠客立刻就没了好脸色。说完,就要拂袖而去。
“哼,陛下不过是看你可怜,封你一个小小的弼马温罢了,你竟然还厚颜无耻的自称本官?”
增长天王见剑侠客掉头就走,还以为他是怕了自己,于是在身后出言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