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的气还少了?”他嗤鼻一笑。
哪次又值得过?
她现在才觉悟,是不是太迟了点?
黎洛晚无措的望着他,男人冷冰冰的容颜,不带任何情绪起伏,让她愣了下。
“你……如果还肯纡尊降贵,要我的话,我愿意伺候你,把你服侍得跟大爷似的,等你什么时候高兴了,气消了为止,怎么样?”
黎洛晚觉得目前就这个笨方法,勉强算个下下之策。
男人不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做牛做马,像古代的女人那样,三从四德吗?
苏睿晗站起身,忍不住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苏太太,男人喜欢安分守己的女人没有错,但更喜欢有挑战性的女人,我要的是一个乖乖听话的老婆,而不是一个保姆!不要把我对你仅存的一点兴趣,都消磨干净了。”
他的嗓音,分明很温柔,落在她耳朵里,却像千刀万剐,活活凌迟着她的心窝一样,疼痛无比。
男人突然往前倾身,顺势将她压倒在书桌上。
近在咫尺的脸,正人君子得完全不像在做轻浮之事!
他从容不迫的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双手直接扣紧她的腰。
黎洛晚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就这么毫无防备被他压上了刑场。
他浓烈的掠夺气息,离她不过一根手指的距离。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按着。
“苏睿晗,你不是……生我的气么?现在这样,又是干什么?”
黎洛晚发现他手指探进自己睡衣里面的时候,一时,紧张的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迎合。
苏**oss在办正经事之前,他俯首在她耳边说:“当然是满足你。”
…………
一夜沉沦。
黎洛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当她再次醒来,是在主卧的床上,外面的夕阳都快下山了。
她意识到什么,急忙起来,房间里没有人,而身边也没有了孩子的影子。
“景承?”
她慌乱中赤着脚下床,急忙喊了几声,把卧室找了个遍,也没有声音回答她。
她回想起昨天晚上,感觉像做梦一样,似乎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衣服没有换,鞋子也没有穿,就那么跑出去,整个别墅空荡荡的,安静的可怕。
一楼的阳台上,除了晾着床单和衣服,还有景承昨天穿过的儿童睡衣也挂在那里,别的一切,都跟原来没有区别。
黎洛晚下意识跑进书房,看向电脑摆放的位置,那上面的东西还是和昨晚一样,包括那碗糊掉的面条,纹丝不动摆放在那里,只是办公的主人并不在座位上。
她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一路狂奔跑去停车场,昨晚苏睿晗开回来的那辆车,也不在原地。
明明一切都历历在目,还回荡在眼前,但醒来却只有她一个人的感觉,让她落寞的想哭。
心里空空的,一如当年母亲去世,只留她孤零零一个人的感觉。
苏睿晗是不是把孩子带走了,他生自己的气,所以找别的女人,做景承的妈妈?
黎洛晚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迷茫,神色甚至平静的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