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日本人石川太郎和秦雨虹都动了。
石川太郎自幼修行风忍术,虽然速度无法和风间萤子相比,但是自认为不输给其他忍者,对于对面的华夏女子更是不放在眼里。
可是在石川太郎手中的忍者镖刚凝结了灵力,还没有掷出的时候,对面的一把银刀已经飞到了眼前。
秦雨虹看似瘦弱的手臂,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速度,而且在投掷暗器的时候可以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就算是唐沐云也略逊一筹。
日本人看到刀的时候,银刀已经到了脑门的位置。他知道不可能躲开的,所以也懒得躲了,甚至连忍者镖都懒得掷向对面了,直接手指一松扔到地上。
临死前,他十分后悔选择来这边报仇,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选择继续在芙蓉街2号做冲洗和清洁的工作,哪怕期限是一万年。
看到死人之后,山中弥申对着张三立怒吼道:“都死人了,你们警察没看见吗?你要是不管,我就去总统府和外交部告你们。”
张三立让手下从一个纸箱子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录音机,说道:“这个磁带中录了刚才所有人说话的声音,包括山中先生自己说的生死不论。另外您愿意告就去告吧,反正我就是个临时工。”
上中弥申见张三立就是一块软硬不吃的陈年滚刀肉,气的咬牙切齿地咆哮道:“你们华夏警察在处理涉外纠纷的时候,不都是要偏向外国人吗?你这是要造反吗?”
张三立仍然保持微笑服务的态度,一脸为难地说道:“那个标准都是给正式工的,对临时工不适用。当然,作为外宾,我也可以给您一个道:“当然要比完,第五场我们比用毒。另外你把录音机关掉。”
说完,黑女巫莱斯莉站了出来。
山中弥申知道莱斯莉和西芙蕾雅不同,她专门研究西方毒术,而且异能可以是毒液在空气中快速扩散,对于很少接触西方毒术的人来说很难防范。
对于第五产战斗有容茶社这边还真有点麻烦。楚霜凝精通东方毒术,但是对西方毒术了解不多。史蒂夫倒是了解西方毒术,但是他只限于理论知识齐全,真让他去决斗,完全等于是送死。
就在几个人左右为难的时候,有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其中的男人四十多岁,穿着一身郎中的衣服,背着一个竹子做的背篓。另一个女子比男子年轻几岁,平时温婉贤淑的脸上带着藏不住的愤怒。
郎中走到场中,对着日本人说道:“我听说你们要比毒术,这一场就由我来吧。”
山中弥申道:“这场比武和你无关,赶紧滚开。”
郎中说道:“你们都把我的女儿绑架走了,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
原来这个郎中就是白合清的父亲白江柏。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白合清的母亲张瑾梅。
山中弥申道:“你们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张瑾梅道:“我做事只看真相,不需要证据。你有空在这里闹事,不如回家看看你的儿子山中明太还有几天的活头。告诉你,如果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就是你在日本的父母也别想再好好活着。”
山中弥申道:“你敢?”
白江柏道:“你不是要决斗比毒吗?你马上就可以看看我们白家的手段。”
黑女巫莱斯莉对于刚才沈温晚打伤了自己的姘头雷蒙十分气恼,这种伤势恐怕一个星期晚上都没法私会了。此刻她等的早有些不耐烦了。
莱斯莉走到场中,说道:“我中文不好,直接出手吧。”
白江柏道:“你先出手吧,让我看看你的西洋毒术有几分斤两。”
莱斯莉听到后向前一跃,同时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大个的装满绿色液体的瓶子,然后将瓶子中的液体泼向空中。
毒液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绿色的天幕一样,将白江柏笼罩了起来。
莱斯莉嘴角出现了一个邪恶的微笑,这个剂量的毒药本来是为和有容茶社的群战准备的,用在一个人身上稍微有点可惜了,不过杀个人总算稍微能缓解一下自己的气恼。
就在莱斯莉想着最近是和雷蒙换个体位好,还是再换个男朋友好的时候,绿色的天幕突然破碎了。
她看到一片带着青色的火焰从天幕的下方燃烧起来,将绿色的毒液全部蒸发燃烧殆尽,有一个身影从青莲之火的后面冲了出来,同时他抬手挥出一束火焰将莱斯莉的身上点燃。
在莱斯莉惊慌着扑打身上的火焰的时候,一团粉红色的雾气飘到了她的脸上。瞬间莱斯莉感到了面部传来了像是被无数蚊虫叮咬的感觉。
莱斯莉惊恐地坐到地上,等叮咬的感觉散去后,她赶紧拿出镜子照了一下,发现脸上出现了无数的红斑。
白江柏说道:“如果我的女儿有个三长两短,你脸上的红斑就别想下去了,而且不出一个月就会开始腐烂。据说欧洲很多的黑女巫脸上都会长满脓疮,你会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莱斯莉的心一下子凉了,山中弥申和尼古拉是不可能用白合清帮自己换回解药的,自己怎么办才好?毁容等于同时失去了下半生以及下半身的幸福,这个是自己不可能接受的。、
莱斯莉在惊恐中被泰勒拉了回去,站到了一边。她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雷蒙,发现雷蒙看到她的脸后,吓得马上将头扭到一边。
白江柏对山中弥申说道:“这次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留在你儿子身上的毒比这个要可怕的多。不出二个星期,没有解药他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张瑾梅说道:“如果我女儿出了任何问题,你们所有相关的人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山中弥申受到威胁后,愤怒地对张三立说道:“他们公然威胁外国公民,你们就不做点什么吗?”
张三立说道:“你家是在日本租界,他们在那边下手不在我的管辖范围,我无能为力。而且刚才我走神了,他们说的我没听清楚。”
山中弥申道:“你不是有录音机吗?”
张三立摊了摊手,说道:“刚才你自己让我把录音机关上的。”
这一刻,山中弥申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