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就告别了艾米丽,就慢慢走着回家了。
到家之后,姜听云先把钱给大家分了。
先把卖药王鼎的钱分给了仇管家四个人每人一万银元。
又支付给张恩龄三个人每人两千银元。
到了有容茶社之后,姜听云直接坐电梯到了四楼。
在楚霜凝的办公室里,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总结了一下近期的工作。
楚霜凝道:“憩仙雅筑那边来信了,上边说非常信任你的工作和判断,是否和联盟会的鬼族联手一切以你的决定为准。如果你想接,总部那边会加派人手过来。”
姜听云道:“以前雅筑那边也是这么回应茶社请示的?”
楚霜凝摇摇头说道:“以前还真没有过,感觉上面很看好你,以后我可就指着你发财了。”
姜听云道:“跟着我发财可就难了。我不想接这个任务,我一会儿就从你这打个电话回绝了普莱斯。咱还是下个月十五号的时候再接几个小案子吧。我觉得像上次接的那几个收入就很可观了。”
楚霜凝道:“随你吧。那这几天我就去先歇一歇好了。”
除了有容茶社姜听云又开车去了富贵羊汤,给了沈温晚两千银元。
沈温晚表示,这个挣钱的速度非常不错,已经考虑将羊汤作为副业了。
姜听云阻止道:“这种买卖也许三年都不开张,后面有没有生意都不好说,您还是踏踏实实做烧饼吧。”
姜听云一合计,反正已经过河了,索性再去明顺斋买了点烧饼。
沈温晚听说他要去买烧饼,于是也上了他的车子。自己也买一点烧饼,顺便再去下意大利租界,据说那边卖的指甲刀非常精美。
两个人买完烧饼之后,沿着俄罗斯大道,开往河边,过程还算平安无事。
但是路过天津高等法院的时候,事情又来了。
今天在医院门口喊冤的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姑娘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青年,从穿着上看应该都是农民。
今天两个人拉的血书横幅很简单,只是写了一个字:“冤!”
那个姑娘嗓子很尖,不停地喊道:“杨三娥,求青天大老爷为我杨家伸冤。”
沈温晚对姜听云说道:“我去,不是说黄金之血很少见吗?怎么跟白菜一样满大街都是?我们要不要去看热闹?”
姜听云见周围已经围上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今天先去买指甲刀吧,这事的原委看报纸就可以了。”
沈温晚又问道:“这事我们不插手吗?”
姜听云摇了摇头,说道:“今天听丽姐说联盟会和理事会已经联手处理此事了,而且这个事情的级别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
姜听云刚处理完双烈女的案子,现在还心有余悸,暂时真不想牵涉其中。只是姜听云不明白,有时候你不找事,事也会找你的。
之后两人逛街的事情还算顺利。在意大利租界很快就找到了那家专门卖欧洲产指甲刀的进口商店。
这家店铺卖的指甲刀品质上乘,种类繁多。不但有原产于意大利本土的产品,还有德国、法国和俄罗斯等国的知名品牌。
沈温晚刚刚收到姜听云给的二千元报酬,口袋满满,挑起东西来自然毫不手软。除了指甲刀还选了很多如修眉器一类的女性用品。
姜听云今天也有收获,在指甲刀店不远处还找到了一家专门卖意大利皮具的商店。
让姜听云十分惊喜的是虽然里面卖的都是各大品牌过时了好几年的款式,但是居然还有普拉达和古驰这种难得的好货。
他也选择了一条普拉达的皮带作为最近自己辛勤工作的奖励。
六月二十七日,姜听云去过一次富贵羊汤,问了下沈温晚:“开张的日子要不要选个黄道吉日?”
沈温晚道:“就七月一日吧,懒得等了,再说我也不信你们道士那一套。”
心诚则灵,这种嘴上都不诚的,姜听云也懒得跟她浪费时间。
无所谓啦,五个鬼族开的店,日子再邪估计也能让他们给掰正了。
六月三十日,是富贵羊汤开张前的最后一天。
姜听云几人去了之后,帮助他们一起把谭延闿先生写的牌匾、于右任先生写的对联挂到门口,又将胡汉民先生题的羊汤诗和吴稚晖先生签字的拓印贴一起挂在墙上。
做完最后的准备之后,姜听云和沈温晚几个人见也没有什么事干了,就又砸了半天的六家。
七月一日那天,姜听云几个人一早就到花店取了提前订好的两个插满牡丹花的花篮送到了富贵羊汤店。
上午,艾米丽、史蒂夫等人也送了花篮过来。不过最出彩的花篮还要说是普莱斯送来的。
吸血鬼亲王果然是财大气粗的人,送来的两个花篮足足有两米多高,除了牡丹花,还插满了百合、郁金香、天堂鸟等各种名贵的花卉。
之后大家帮着沈温晚等人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开张仪式,富贵羊汤就算正式开张了。
天津人十分喜好热闹,但凡是开张的餐馆都喜欢去试上一试。
很多人都没想要,一吃之下,羊汤和烧饼居然都是极品。
不但羊汤和烧饼的味道十分美味,卖相也是与众不同,尤其是羊汤中那朵用模具和血豆腐做出的牡丹花,在羊汤中若隐若现,宛如雾里看花一般,平添了好几分趣味。
除了被美味折服的客人,还有许多是被招牌吸引进来的,进来之后发现除了谭延闿,居然里面还有其他三位大师的墨宝。
懂书法的客人纷纷感叹:“这羊汤店背景很深呀!女店主如果不是满清的格格郡主,就一定是哪位军阀的私生女了。”
来过的客人都自发地为富贵羊汤打广告,一传十,十传百。
从中午开始,富贵羊汤的生意就一直没有间断,姜听云几人一直在店里帮忙。
大约九点的时候,姜听云等人才离开富贵羊汤回家休息。
在之后的几天里,姜听云几个人都很少出去,连晚上都没有去沈温晚那打牌。
对于七月十号的考试,几个人虽然有一些把握,但是谁也不敢怠慢,甚至还有一点紧张。
姜听云把数学教材又翻了几遍,从代数几何看到了概率逻辑;张恩龄把经济学从宏观看到了微观,从国内看到了国际;许至川则反复地背元素周期表和地理图册。
几个人里最紧张的就是唯一的女生白合清了,教材早已滚瓜烂熟的她怕学校加题甚至开始了解刨实验。
解刨鱼和老鼠也就算了,可是太子在吃鱼的时候,猛然发现白合清看着自己的表情也是很有兴趣的样子,吓得一下窜到了树上。
这个就真属于考试综合症的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