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诺说:“是赢是败,现在还早。全\本/小\说/网\子其虽然相信了我们,可大王却已经不再相信我们。我们能活到今天,大王定有谋划。论起谋略,我们远超大王,可是论起权谋,我们却根本斗不过大王。”
项兹说:“是啊!我们能辅佐大王,这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他虽变了,可这并不能怪他。他本就是这样的人,我们早就知道。身为大王,他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
柴诺苦笑着说:“可我们算是忠臣么?”
项兹说:“这是他的命,也是我们的命数。叛贼?忠臣?我们何必在意这些虚名?大王终有一天会明白我们的心意,他是何等睿智,何等英伟,只可惜他太过专权、多疑,他太重于权谋,否则他今日的成就远不至此。”
柴诺说:“身在王室,天天与阴险卑鄙之人为伍,天天担心被杀被害,有谁不会多疑?是明月国的王室害了大王,可也是它成就了大王。”
项兹说:“此时说这些已经无用了。”
柴诺说:“大王今日来找我,他把通州官员来的密信给我看了。”
项兹说:“你如何对大王呈奏?”
柴诺说:“两可之语。我即没帮殿下也没害殿下。”
项兹笑着说:“大王怎会信你的话?你这样说只会害了殿下。”
柴诺长叹了一口气说:“人老了就真有没用了。说完这些话,我就知道我错了。”
项兹说:“现在你才知道?”
柴诺说:“我和殿下本是毫无瓜葛之人,如此作为一个局外人,大王必会疑心。大王已经听出我在帮殿下说话。”
项兹说:“那殿下岂不将困险境?”
柴诺说:“还不会。你我放心就是。”
项兹说:“殿下假传月神领,私自出乐极城,这都是死罪。他作的事件件奇特,这在大王看来都是死罪。殿下不死,大王绝对不会心安。”
柴诺说:“你错了!如若大王真是如此之人,他怎会继承到王位?你说得没错,大王是对我们有戒心,可他还需要我们,否则我们早死了。大王的确有杀殿下之意,可他现在却还要依靠殿下。现在没有人能帮大王,就只有殿下能平定通州的乱局。虽然大王还不知此事详细,可他已然有了这个打算,他也明白这个道理。殿下迟早会被大王处死,只不过要等到他这枚棋子用完之时。”
项兹说:“那看来,我们不能只干坐在这里等了。你的手下也越来越废物了。”
柴诺说:“虽是废物,但总有可用之处。我实在佩服殿下的胆色!如果此事没有隐情,他绝对不敢如此行事。那个决参也实在奇特,身为灵之子武士竟然会帮一个这样的王子。吾太本是叛军,作为灵之子武士,他竟然会归顺殿下。此事件件奇异,令人费解!”
他笑着又说:“身为国师,你该用幻梦□□来占卜占卜。”
“国师?什么是国师?国师又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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