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萧公子可否将词再吟一遍,昭姬很久没有听闻这样的好词了。”蔡琰轻盈地对萧风道。
“既然是蔡小姐让我淫的,那我就再淫一次,可惜是词,不能再淫一手好湿了。”萧风应道,不过到后面声音就小了下去。
不过萧风的话依然被蔡琰听到,她大喜道:
“不知道萧公子还有什么好诗要吟,那就一块吟出来吧。”
“额。”萧风有一种想要抽自己的感觉,你说刚才那首词勉强给背出来就算了,现在又要去吟诗,不吟吧蔡妹妹已经说出来了,吟吧却怕是只能淫一手好湿了。算了,先把词再吟一遍,然后说诗的事吧。
于是乎萧同学就又把刚才的的词吟了一遍,只是诗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低头暗思,突然想起了李商陷的“相见时难别亦难”,不过又觉得用在此时不好,却又想起了他的“锦瑟”,管他呢,就这个了,顺口吟道: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萧公子果然神才,如此好诗琰很久没听到过了。”蔡琰说道。
“呵呵,胡乱做的,二位见笑了。”萧风一边装十三,一边心里暗道:
“老李啊,其实你做的是好诗,我借用一下泡泡美女,不算盗版啊,读书人怎么能是盗呢,当然也不是偷,更不是窃,只是借用一下而已!回头哥做诗了你也随便借哈。”
“萧兄果然高才,仲道今日有幸,得见萧兄,刚好前面不远是汝南有名的酒楼——醉香居,今天仲道做东,请萧兄几位一起去饮酒做诗如何?”卫仲道也是个风流才子,对于连“做”两首绝妙诗词的萧风引为知己,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个不好吧。”萧风本来想要拒绝的,再加上身后孙姐姐一直在重复做着高强度,大幅度的三千六百度单手大回环练习,他决定要拒绝卫仲道的邀请。
“萧公子莫要客气,琰还有些地方要向公子请教呢。还请公子莫要推辞。”蔡琰道。
“这。。。。。。”萧风这个为难啊,一边是美女加才女蔡琰的邀请,一边是孙姐姐三千六百度的单手大回环,真的让他很是难以决断啊!不得已只好回身,顺便躲过了孙姐姐的继续练习,道:
“老大,卫公子要请咱们去喝酒做诗,你看?”
“人家请的是你萧大才子,又没请我们,腿又在你自己身上长着,你们喝你们的酒,我们逛我们的街,两不相干。”孙尚香两眼微红,一脸醋意地冲萧风道。
“那就算了,我也不去。”萧风一看不好,虽然蔡琰很美,但孙尚香也不差,再加上蔡琰身边还有她未婚夫卫仲道,自己也没什么希望,还是守着孙尚香的机会大些,就转回去婉拒了二人的邀请。
二人这才知道原来萧风和孙尚香几人是一起的,不由又是一番陪罪,而下面的结果是孙姐姐无力招架二人的软磨硬泡,不得已只好同意一起去醉香居饮酒作诗。而其他三人中裴元绍是没得说,只要能跟着萧风,去哪都行,俞涉夫妇也更好说,两人本来就是文武双修,刚才听到萧风的诗词也是一阵叫好,现在又能和名满天下的才子卫仲道和才女蔡琰一起,这样的机会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却摆在了面前,两人自然是不会拒绝。
于是七人就奔醉香居而去,路上蔡琰拉着孙尚香,卫仲道陪着萧风,虽然萧被卫仲道问的有些招架不住,但总算与孙尚香拉开了距离,暂时脱离了危险区。
从交谈中萧风也才知道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汝南,原来卫仲道去陈留拜望未来岳父蔡邕(其实主要目的还是去看未婚妻蔡琰,看蔡邕不过是个借口),虽然蔡邕是文学和书法大家,但思想并不守旧,便让二人来汝南参加许邵的月旦评,一来是于镀镀金,二来是多涨涨见识,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让二人多多接触,多多培养感情。
对于月旦评,经常看三国的萧风还是了解的,那是汝南许邵、许靖兄弟主持的一项活动,每月初一举行,其实就和现在的各类评选活动差不多,再经些砖家们的几句肯定,那身价肯定是大涨,不过这个时代没别的活动,所以也算是一件盛事了。萧风不由得暗暗羡慕卫仲道,你说这家伙都这么帅了,还要搞这些名堂,还要不要别人活了,不过人家还真行,现在镀金泡妞两不误,日子过的那是相当的滋润。
到醉香居也不远,几人说着话一会就到了。卫仲道直接包了个三楼的雅间,几个人坐定,又客气了几句,蔡琰说道:
“刚才萧公子做了两首诗词,琰亦有一古曲谱,琰现在弹奏出来,还请萧公子指点。”
“蔡小姐客气了,萧风能在此听闻蔡小姐指拂琴,却也是风的造化。”萧风道。
蔡琰也不客气,轻轻挥了一下手,一张七弦琴便出现在她手中,蔡琰将琴放在一旁几上,端坐于小凳上,素手轻拂,一曲信手而出,曲调悠扬流畅,婉转不绝,竟让众人听的如痴如醉,甚至别的雅间的人也围到了几人所在的雅间外静听。
“好曲,曲调悠扬流畅,通过时隐时现的雁鸣,盖取其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借鸿鹄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者也。此曲可是《平沙落雁》?”萧风问道。
“正是此曲,没想到萧公子不但诗词双绝,对古曲也是大有研究,看来琰汝南之行不虚啊。”蔡琰心中震惊不已,原来本看萧风词吟的好,没想到他竟然对曲也如此精通,竟隐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萧风暗道,那是自然,哥哥我以前没事天天用MP3听,自然知道了,再说你会用琴弹,哥哥我还会用箫吹呢。心里想归想,但他仍然客气道:
“呵呵,略懂略懂,远不及蔡小姐一二。”